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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傻女遭嫌弃,魏总带回家宠成宝 > 第121章 从来没有像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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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从来没有像她这样的

玉镯子通透无杂质,中间的绿色像云朵像棉花,轻盈飘逸。

“喜欢。”她从玉镯子上挪开视线,看向他,“这么晚了……你上哪儿买的?”

“我告诉你个秘密。”他凑近她跟前,神秘兮兮,“其实我们家是哆啦A梦的口袋,要啥有啥。”

魏家商业版图广阔,需要走动的关系很多,别墅里有个房间专门用来存放礼物的房间,房门密码掌握在每一代家主的手里。

魏家现在明面上的家主还是魏清硕,但他以魏川凛工作需要为由,把房门密码告诉了他。

礼物每月清点一次,每次购入送出五万元以上的礼物都要做登记。

她知道这是个玩笑话,莞尔一笑。

“所以……这次能原谅我吧?”

她点了点头,“嗯,原谅你。谁都有脾气,还是我先招惹的你。”

“对,谁都有脾气。如果在外边儿,谁惹你生气,你干他\/她就完事儿了,反正我会为你兜底。”他绕到床的另一边,“但对家里人要宽容些,家里不是论对错讲道理的地方,是论爱的地方。”

她转过身,手指摸索着冰凉的镯子,抬眸望着他,似笑非笑,“不是论对错……那你为什么先跟我道歉?是不把我当家人呗?”

闻言,魏川凛掀开被子的动作顿住了,狭长的双眸一眯,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好家伙!她现在都会调侃他了?还挖坑给他跳?

“不是,没有,不可能”。他直接就是一个否认三连,掀开被子的动作自然,说话语气散漫。

“我也对其他人发脾气,他们可没有得到什么道歉礼物。我要是不把你当家人,就是你把当心上人了。”

丁盼弟看着他躺在身旁,犹豫了一下,朝他身边挪近了点,试探着开口,“所以……我还可以摸你耳朵吗?”

她语调轻盈,听着颇有几分撒娇的意思。他扭头看向她,她的双瞳亮晶晶水汪汪,充满了期待和欣然。

灯光温煦,为她的面部增添了不少的柔和感,唇角带着极浅的笑意,饱满的卧蚕拱起,性感魅惑的面容染着了温柔又无辜的纯真。

即使见过无数美女的魏川凛,也不得不由衷感叹一句:这小孩儿长得真美!

人们对于美的人事物,总是容易心软。

他心尖发软,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似乎有些为难,“也不是不让你摸……就是你摸我耳垂,我会……”

起反应。

他顿住了,没有说出来。

她疑惑地看着他,“你会生气,是吗?”

“不是……”他抿了抿唇,“会起反应。”

“什么反应?”

“呃……就是……”一向能言善辩的他,语塞了

或许是凌晨月色太温柔,或许是睡眠不足脑子发昏,又或许同个被窝信任感爆棚,总之……

他妥协了,破罐破摔了,话题就超纲了。

他指了指大凛子,“你摸我耳朵,他会兴奋得站起来,我管不住他。”

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脸颊染上一层绯红,但她发着烧倒是看不出来。

她收回视线,羞涩藏不住,因为羞涩她没好意思正眼瞧他。

如果细瞧,就会发现他的不自然和不自在,毕竟也是第一次和女孩讨论这事儿,对方还是头一个跟他展开人体探索交流运动的……

就当这是生物课吧,他心想。

丁盼弟见过大凛子兴奋得站起来的模样,但对这方面并不了解,在求知欲和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羞涩地问:“你不管他……会怎么样?”

“难受。”他说,“又胀又疼。”

“怎么样……他才不难受?”

“他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要哄着,做 ài 爱就好了。”心里暗示这是生物课他就淡然多了。

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个词,她并不懂,语气轻松道:“那你就哄他,就做呗。”

“我自己只有一双手,做……”

“就需要别人配合。”他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耐心解释,“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哦。”她回想起来,小脸蛋像红灯笼,尴尬又羞涩,试图用说话掩饰,于是说话吞吞吐吐的,“那……刚刚……你怎么……哄他的?”

他抬起手,眉尾扬了扬,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每个男人都会的手工活。”

她理解的手工活儿和他表述的手工活儿并不是同一个,但并不耽误聊天。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怎么不做手工活儿?”

他不由得回忆起那一晚……

他年轻帅气,身价上亿,在向走捷径、攀关系的人眼里,他就是行走的提款机。

他静静往那儿一站,即便释放不搞暧昧的信号,也架不住大把大把的人往他身上扑,有女的扑他,也有少数男的扑他。

因为只要能扑到他,哪怕不能结婚,后半生的优渥生活也有保障,要是能给他生个儿或女,不结婚,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享不尽。

从十四、五岁起,他就开始经历各种情‖色*暧昧诱惑。

在家人的教育下,心里早就建立一套防范机制,严防死守情欲大关,恋爱随便谈,但要管住下半身二两肉。

反正,骗他感情可以,但骗他钱,趁早去死。

看到丁盼弟出现在他的房间,还是不着寸缕,他第一反应就知道那是圈套。

他和陆之淮从小一起长大,有过命的交情,对后者很信任,所以才放松警惕跳入了圈套。

他经历的诱惑中,都是扮温柔解语花,有些用力过猛,一眼就烦。

但从来没有像她这样的,一上来就把他撂倒……目的很明确。

着急忙慌,一上来就是干。

他坦诚道:“手工活儿做多就腻了。而你,我的朋友……”

他含情脉脉地玩梗,“你漂亮,性感,狂野,很对我胃口,我招架不住。”

“哦,我现在不对你胃口了,你招架得住了,我也不能摸你耳朵吗?”

他说了一大堆,但她的重点只有一个:他的耳朵到底让不让摸?

“别摸,万一我招架不住,怎么办?”

他以前对自己自制力格外自信,但现在他怕擦枪走火。

“你做手工活儿。”她说。

他嘴角抽了抽,掀开被子想要起身,“那个……我看你也不发高烧了,外面也不打雷,我回我房间了。”

他不会治病,但在房间照顾她,会给她量体温,换冷毛巾降温,喂水喂药,多多少少能缓解一些难受。

他照顾的是她生病的身体,但最舒服的是她的心理。

因此,他起床要离开时,她从枕头上跃起,伸手拉住他。

他才起了半个身,下盘支撑并不稳当,她一用力将他的上半身摁回床上。

“不要你走。”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