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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冰玟要离开时,魏川凛喊住了她,“妈,晚上参加晚宴,您从保险箱里拿一条钻石项链给她戴。”

魏家历代传下来的珠宝项链很多,凡是属于家族的财产,都需要报备才能借用。

“上次我爸生日,魏书妍戴的那条白钻红宝石项链。”

她脑海中条项链的图像,“那套项链那么奢华,盼弟压得住嘛?”

“站在我身边有什么压不住的,就是大金矿也给压住了。”

杨冰玟:……

她想起丁盼弟不够大方的一台,“我给她请个形体老师,你没有意见吧?”

“没意见,我倒希望您把她当女儿养。她能独立生活,对大家都好。”

杨冰玟心想这小子说得倒是没错,要不将来他要娶妻生子,他太太还不一定容得下盼弟呢。

魏川凛午睡了一个小时,醒来时丁盼弟已经在书房里,跟新来的秦老师学习油画了。

秦老师毕业于央美,看了丁盼弟的铅笔素描有些惊讶,“你以前学过画画么?”

老师允许她上课带宠物,她便把毛毛抱过来了,这会儿正露着毛毛的身子,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的线条感怎么那么好?”

“动画片。”她说。

第一堂课上得很轻松,主要是欣赏油画作品,还有秦老师协助她作出了第一幅油画作品。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结束,魏家的佣人阿姨及时送来水果和下午茶。

吃到一半,管家带来一位穿着汉服的女孩儿,亲切地对丁盼弟道:“丁小姐这是教您国画的吴老师。”

吴老师笑得温柔可人,她也回以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教油画的秦老师离开后,丁盼弟开始上国画课了。

她第一次老师们,可能是因为她们面容和善,也可能跟她说话温柔含笑,也可能是正在学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总之,她没有从前面对生人的紧张和窘迫了,反倒有些迫不及待像她们展示自己的画,反正她们都会夸她。

听到别人的夸奖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心里确实很高兴。

吴老师手把手教她一幅入门级的樱桃,刚开始她还用不惯毛笔,多用用就习惯,她经常画画,对线条的把控力很好,画樱桃对她来说太简单了。

红艳艳、圆滚滚的挂在枝头上,鲜艳欲滴……

她画得很起劲儿,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因此,负责接送吴老师的刘师傅,出现在门口提醒她们该下课时,她还一脸舍不得。

“天还没有黑,怎么下课了?”

刘师傅有些哭笑不得,“丁小姐,一堂课只有一个半小时呀,您休息休息,造型师马上就要到了。”

“好吧。”

她和吴老师告别后,抱着毛毛回了房间。

果然过了一会儿,管家过来敲门,身后跟着一位提着箱子的女士。

“丁小姐,这位是化妆师,她帮您化妆,晚上跟凛少爷他们去参加晚宴。”

管家把一碗猪肚鲍鱼鸡汤放在桌上,碗里冒起缕缕热气,“您先喝点汤垫垫肚子。”

她喝着汤,像个木偶一样任由造型师摆弄,一个半小时后她换上了裸粉色的礼服,这才算结束。

她本身就生得美丽无瑕疵,造型师仅仅给她绑了个公主头化了个淡妆,就足以美得不可方物。

魏川凛拿着一个盒子来到她的房间,身后跟着面容精致穿着紫色礼服的魏书妍。

“呀,你好漂亮。”魏书妍双眼泛着星星光芒,一把推开魏川凛,兴冲冲奔向丁盼弟。

魏川凛看了眼她的裙子,蹙了蹙眉头,这领口是不是太露了?那道事业线沟壑是如此清晰……

魏书妍和丁盼弟都没有理会她,互相欣赏着彼此的神仙颜值。

她看着魏书妍亮晶晶的眼皮,“你也好漂亮。你的眼皮亮晶晶,好看。”

“你想要吗?”

她点了点头,魏书妍从包里掏出一盒眼影,蘸取了亮片点在她眼皮上,“好了。”

两个女孩喜滋滋地欣赏着自己镜中的美貌,魏川凛从盒子里的那条闪闪发光的白钻红宝石项链。

“盼弟坐下,我给你戴项链。”

“噢。”她乖乖坐下。

冰凉的白金贴上的肌肤一阵冰凉,他的手划过的后脖颈又是温热的。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因为有了项链的加持,整个人好像都一样了,变得更加华贵了。

“会不会不太搭?”魏书妍拧着眉头道。

“什么不搭?”魏川凛看了一眼镜子中的丁盼弟,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

“项链本就是装饰品,天生就该装饰人,怎么还轮到人来陪衬项链了?”

今晚参加的是一个慈善晚宴,魏川凛带她出席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是魏家都出席了,实在不想丢她一个人在家,想想那孤苦伶仃的画面,他实在于心不忍。

第二个现场有音乐会演奏和画作拍卖,他想带她来看看她没见过的世界。

为了不让她的身份引起猜疑,梁延今和魏景和也都带了同性的好友,魏书妍对外声称丁盼弟是自己的好友,几个人这一整晚形影不离。

魏川凛始终和她保持了一些距离,连拍卖会和音乐会进行时,她旁边都是杨冰玟和魏书妍。

这套路瞒得过不知情的人,可瞒不过陆之淮他们这帮朋友。

魏川凛、顾望宁、沈亦骁和陆之淮,四人在阳台喝酒抽烟,眼神望着屋子里觥筹交错的人们,男士西装笔挺,女士优雅性感,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谈笑风生。

“书妍旁边那小姑娘就是你养的金丝雀儿?”顾望宁透过玻璃窗望着丁盼弟,“确实很有姿色,难怪你那晚糊涂。”

魏川凛没搭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丁盼弟身边站着魏书妍和梁砚今,两人像个左右护法一样护着她,依稀能看到她身上的青涩和局促。

“当初不是说把她打发了么?没想到你好这口。”沈亦骁打趣,“不会是见色起意了吧?”

“狗屁见色起意?我现在更像她的老父亲,要管她功课,要给她请老师,让她上兴趣班儿。”

“新闻不是说她是傻的痴的么?”顾望宁疑惑道。

当初他的新闻出来,圈里都传疯了,他们都知道。

陆之淮冷哼了一声,“我要是收了钱,我还说你在外面当鸭是0呢。”

“她不傻,她可能只是缺少引导。”一说起这个,魏川凛可来劲儿了,“我那天晚上给她一本漫画版的《孙子兵法》第二天她都读明白了。”

“老陆那儿过来的家庭老师,也夸她学东西很快。她画画画得老好了,你们有什么好的绘画老师都给我推荐推荐。”

魏川凛的语气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得意和骄傲。

“我现在在你身上闻到的不是香水味儿,而是浓浓的爹味儿。”沈亦骁说道。

他看了看魏川凛和陆之淮,“后来那事儿你们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