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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雨柱不信,那阴柔男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能不相信呢!”

“老四,你能给我作证对不对?”

老大都开口了,他当然赶紧说道:

“我老大说的千真万确呀!”

“我们虽然干的事情不太好,但是我们从来不说谎呀。”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开口说道:

“好啊,那你敢发誓吗?”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他二人想也不想的便要开口发誓。

何雨柱在他们开口之前,便打断道:

“等等!”

“什么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什么的都太老土了。”

“我要你们发誓,如果你们说谎了、那你们这辈子都得给别人养孩子。”

“老婆永远给你们带绿帽子,孩子永远是老王家的。”

“出去找女人,永远是只能看不能吃的。”

何雨柱这话,倒是罕见的让他们俩沉默了一下。

这些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比虚无缥缈的“天打五雷轰”、“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不得好死”来的实际多了。

毕竟这些事情,没有一个没在男人的痛点上反复蹦跶。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俩人的脸皮。

他们仅仅沉默了一会儿,就毫不犹豫的按照何雨柱的要求说道:

“我发誓,我今天说得一切句句属实。”

“要是有一句假话,就让我一辈子都被带绿帽子、一辈子给别人养孩子。”

“一辈子不举,当个废人。”

“可以了吗?好汉。”

何雨柱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

“嗯,我这里是可以了。”

“但是我妹妹,和这车厢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原谅你。”

笑死,男人最喜欢发誓。

但他们的誓言,通常和放屁没什么两样。

何雨柱自己就是男人,又怎么会相信男人发的誓呢。

不过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左右现在车厢里的人都中招了,他一个人跟他们俩大眼瞪小眼儿的也是无聊。

不如跟他们聊聊天,逗逗闷子。

见何雨柱这幅作态,他们二人也回过味儿来了。

他们这是被何雨柱给耍了!

何雨柱压根儿就没打算过要放过他们!

“你居然敢耍我们!?”

“你给我们等着,等我们兄弟二人出来后…”

何雨柱百无聊赖的捏了捏自己的脖子,根本没将他们的威胁放在眼里。

“出来?”

“也要你们出得来才行。”

“况且,就算你们出来了又如何呢?”

“是打算继续靠着你们那点儿下三滥的手段?还是三脚猫的功夫?”

“我劝你们啊,还是省省吧。”

“我看这些人也快醒了,留点儿力气一会儿挨打的时候用。”

“这么多人,别说一人给你们一脚。”

“就算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们给淹死。”

“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们了。”

“这绳子你们是挣不开的,也别妄想着偷偷用刀片把绳子给划开。”

“你们越是挣扎、越是用力,这手就会废的越快。”

他们可是惯犯了,身上难免不会备着一些小刀片啥的。

所以何雨柱在揍他们的时候,偷偷用了点儿“小手段”。

这个法子虽说阴毒,但是只要他们这两天不用手、他们的就会没事。

但是如果他们俩一意孤行,非要赶在这两天动用蛮力的话、那他们的手就算是彻底废了。

以后哪怕找再好的接骨医生去医治,也是于事无补。

只要他们再次使用手臂力量,整个手就会开始麻木僵硬、失去知觉。

何雨柱知道他们不信邪,也就放任他们去自讨苦吃了。

反正,最后受罪的人也不是他。

而且像他们这种社会宰渣,废了他们的手也不失为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

看着疼的脑门儿上直冒冷汗,还不愿意束手就擒的两个人。

何雨柱悠然的换了个姿势,继续躺在行李上。

他们俩不死心的试了一会儿,试图想用袖子里藏的刀片把绳子给割破。

最后发现手臂越来越用不上力的时候,他们终于知道怕了。

不过已经知道何雨柱不会放过他们,他们也不在像之前那样的心存侥幸、希望能通过讨好何雨柱来让何雨柱能够放过他们。

疼的龇牙咧嘴的两人,语气颓败的说道:

“老子认栽!”

“就算是死,我也想做个明白鬼!”

“我们的迷香为什么会对你没用?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要对你下手的?”

对于他的遗愿,何雨柱决定宽宏大量的满足他这最后的小心愿。

“你们的迷香为什么会对我没用,我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你没猜错。”

“我的确早就知道了有人会对我下手。”

“但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在哪儿会对我下手。”

何雨柱说完,那两人脸上纷纷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

“这香是我们家祖传的,绝对不会失灵的!”

不管他信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何雨柱没法向他解释,他也不想心意拳暴露在人前。

他只得无奈的摊了摊手,开口说道:

“信不信由你,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你自己也说了,这是你家独有的香。”

“你肯定比我更明白它的问题。”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与其纠结你们的香有没有问题,不如仔细想想你们之前干的事儿,够你们吃几个花生米。”

听到生死大事,他们终于安分下来了。

车厢内暂时又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那阴柔的男人认命般的说了一句。

“何雨柱,你是对的。”

之后他便低着头,不再说话。

他现在的反思,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如果今天中招的是何雨柱或者何雨水,他们可不会有任何一丝心慈手软。

何雨柱可不愿意再去做圣母。

没人能替受害者说原谅。

他们犯的错,自有人去审判。

该是他的罚,他一分一毫也躲不过。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厢内迷香的味道已经开始淡的几乎快没有了。

原本昏睡着的人们,纷纷开始悠悠转醒。

何雨水捂着脑袋,摸了一下何雨柱所在的位置。

“哥,我怎么睡着了?”

“他们是谁啊?怎么被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