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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一时间大家都有些僵持住了。

在大家都一块去沐浴的这段时间里,没人敢保证不是惜雪独自进到屋里放的。

惜雪则是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柔弱,眼睛更加的红,泪水立即落下,砸在了她的衣襟上。

“姐姐,我每日干活干到晚上,又怎么会有空闲,把我的钱袋子放到你那呢,倘若我这般,那又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诬陷你吗。”

说完,惜雪深吸一口气,就连声音都发着颤,再次说道:“是,姐姐们是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为何,惜雪也有每天尽力的去活着,今日被人诬陷,失了清誉,倒不如撞死在这儿,以证清白。”

说到这,她猛的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猛的冲向了一旁的墙壁,只是这动作略微有些慢,看着倒不像是要真的寻死。

暗卫的动作很快,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惜雪奋力挣扎着,哭喊道:“让惜雪死吧,失了清誉,惜雪还有个脸面活在这世上。”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呢喃道:“阿娘,雪儿来找你了。”

这番做戏,饶是白幕杨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想,程赋却不为所动,对着拉着她的暗卫说道:“把她按紧了。”

暗卫点了点头,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惜雪吃痛的呼出了声,都显得她现在的哭喊声更加的真实。

程赋又将脸转了回去,对着婢女们说道:“虽然你证明了你和他们一块儿去的浴室,但不能够说明,你并没有趁着帮惜雪的时候,偷拿了钱袋。”

阿香闻言,立即白了脸,随后无助的看向了身后的婢女们,询问道:“你们都看到我帮她了吧,小祝,你当时还和我一块儿的,小祝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没有拿她的钱袋子。”

这番话一出,名叫小祝的婢女闻言,也咬了咬牙站了出来,来到了阿香的旁边,也跪了下来。

“主子,我能够作证,我当时还站在惜雪门外,和她闲聊,我看着她忙前忙后的,将柴垒了进去,确实没有靠近过惜雪的那张床。”

阿香闻言,也点了点头,立即附和道:“是啊主子,我真的就是看她没吃上晚饭,才帮她忙的,若是我想要偷钱袋子,肯定会趁着没人的时候下手了。”

一时间,程赋也无法定夺,此刻双方都有人证物证,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他们也只能将这件事情僵持了下来。

程赋沉默了半晌,最后判定道:“好了,这件事情还需要调查,此刻无法直接定夺,都散了吧,先好好休息,我会让人着手调查。”

惜雪见状,哭的凄惨的脸上却划过一抹惋惜之色,很快被她掩饰,只能朝着程赋磕头。

“多谢主子替惜雪找回公道,大恩大德,惜雪没齿难忘。”

阿香和小祝也磕着头,嘴里也说着多谢主子,希望主子能替她们洗清冤屈。

程赋揽过了白幕杨的腰,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好了,你身子还弱着呢,我们先回去休息吧。”

白幕杨点了点头,瞧着今天这出闹剧,又是和惜雪有关,一时间也没了好脸色。

他们刚踏出一步,身后就有一道男声响起。

“主子!我能够作证,是惜雪自己将荷包放到阿香那的。”

语毕,四周立即安静了下来。

白幕杨和程赋脚下的动作皆是一顿,两人再次转过身来,就看到一个一样身着粗布麻衣的男子跪在了地上。

他长得很是平凡,脸色却白了几分。

他抬头看了几眼惜雪,眼里有几分看不透的意味,目光流转之间却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朝着已经转过头来的白幕杨和程赋喊道。

“主子,我能证明阿香是清白的。”

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是下定决心了一般,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程赋,即便是跪着,他却依然挺直了上半身,双手放在身侧,攥紧了拳头。

程赋挑了挑眉,和白幕杨对上了眼神,两人用眼神传递了某种信息后,程赋立即说道:“你是何人,将事情完整说出。。”

男人深吸了口气,说道:“回主子,我叫王麻子,在府内是运货物的,事发那日,我帮厨房运菜,路过她们的通铺,看见有一人鬼鬼祟祟的从门口走进去。”

“后来又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我并未细看来人,只知道那人的皮肤很白,不是寻常做活的婢女,虽然身上也穿着粗布麻衣,但她的居然是白色的,所以我当时多留意了几分,但是也没有多想,便继续推着货物到后厨去了。”

“与我同行的还有一个侍卫,当时我们一路闲聊,半路他去上了个茅厕,我在那等着他,这才看见这一幕。”

说到这,白幕杨侧过脸去看了看惜雪的表情,就见她的面色发白,咬着下唇,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向男人。

那男人继续深吸气,最后说道:“这件事情原本与我无关,但阿娘从小教导我,做人要正直,所以才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还请主子莫怪。”

阿香站在一旁,被小祝扶着,在此刻却绽放出笑容。

她急忙对着男人感谢,然后又跪着看向白幕杨和程赋,说道:“主子,有人看到惜雪进出我们的屋子,阿香是清白的,求主子替阿香做主啊。”

小祝也跟着跪了下来,朝着两人磕头。

身后跟着的一众婢女们面面相觑。都咬了咬牙,跪了下来。

一群人乌泱泱的朝自己跪拜,白幕杨急忙让众人起身,看向了一旁的惜雪。

“惜雪,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此刻的惜雪面色已经全然发白,她昨天穿着的就是少见的白色麻衣,因为婢女们需要做活,鲜少有人穿白色的麻衣,太容易弄脏不说,有时候又是沾上了污渍,还不一定能洗的掉,所以在场大部分的婢女穿的都是灰色或者暗色的麻衣,唯独她,穿的不是白色就是青色。

她当时还在原地观察了许久,确定没人后才进去的,哪想到居然还是被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