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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乘风去的几乎要跳脚,平日一个温文尔雅,笑里藏刀的人,现在却一脸狼狈的带着小孩儿。

白思珩不算难带,可能因为他小爹爹是霍晏珩这种光是不说话就能吓哭小孩的人,只要霍晏珩在场,白思珩就能安安稳稳的。

因为霍晏珩有军职,除了上朝之外,他还需要每日钻到军营去,所以带孩子的就变成了白乘风。

最开始还有白鹤裕和何君逸帮忙带,可越是长大,白思珩就越是调皮,家里除了白乘风以外,都有各自的职位,所以到最后,还是白乘风一个人带。

今天来了个李之意,这孩子最是调皮,三岁的娃啥都想摸,这摸一把,那摸一把,连带着本就好奇心旺盛的白思珩一起,俩人闹得都快把屋顶掀了,李颜辞还只顾着和程赋掰扯,硬是留白乘风一个人看着,白乘风看到一半,崩溃到甚至都想着要不然找两个绳子把他们都拴在一块算了。

这一个没看住,那混小子差点要往自己儿子嘴里塞土,白乘风吓得赶紧低头把白思珩抱在怀里,不断的和他说土不能吃,吃了就要挨小爹爹打,白思珩这才歇了心思。

李颜辞刚刚还在炫耀自己的儿子,现在却气的追着他满地打,程赋感觉自己又掰回了一局。

他小时候虽然也很是调皮,但可不算是不讲道理,自己媳妇又那么乖,生下来的肯定是一个乖巧小孩。

程赋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李颜辞拦腰抱起小豆丁,就往他屁股上拍了好几巴掌,李之意也非常给面子,立即就放声大哭起来。

只是哭的实在是难听,还刺耳,惹得程赋都得堵耳朵,怕这声音吵到他媳妇,又特意跑到白幕杨吃茶那喊来了林浮云。

还没等林浮云逼近,李之意立即掉了两滴眼泪装装样子。

李颜辞不满,朝着林浮云控诉他儿子的罪行。

“阿云!这死崽子刚刚差点把土喂给小思珩,你快说说他。”

李颜辞气的脸都红了,看着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爱人,他瞬间委屈了好像个被抢了骨头的狗狗,对着林浮云摇尾乞怜。

林浮云叹口气,他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一个能考到状元的人,会幼稚的和他儿子不相上下。

他伸手摸了摸李颜辞的头,说道:“行了,你这个当爹的也没好到哪去。”

李颜辞闻言,立即摆出一副更加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在问他是真的吗,我真的不好吗。

林浮云叹了口气,低下头对着还被夹在腋窝的李之意说道:“牛蛋,小声点行不行,你吵到小弟弟了。”

李之意闻言,立马老实了下来,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见李之意安稳下来,林浮云这才忙着安慰李颜辞。

没一会,一大一小又重新和好,林浮云和李颜辞分别在李之意脸上亲了一下,这事才算翻篇。

李颜辞又带着李之意去找白乘风和小思珩道歉,看着他们重归于好,林浮云无奈的叹了口气。

夜晚,三个家庭聚在一块,一块到了程赋铺子里吃起煮锅。

一晚上喝了不少的酒,孩子们也早就吃饱喝足,在包厢内的床榻上睡着了,林浮云和白幕杨被严厉禁止喝酒,只能喝着糖水解闷。

程赋这两年为了对付那群老奸巨猾的“前辈”们,早就练的和白幕杨一样千杯不醉,李颜辞倒是还是那个尿性,喝了几杯就开始说胡话了。

白乘风自从身体好后,也觉醒了白家的基因,开始变得千杯不醉起来,霍晏珩就更不用说了,作为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人,他甚至能把酒当做水喝。

所以这一场酒喝下来,也就李颜辞醉倒了,剩下的人依然正常的吃喝着。

林浮云就这样半抱着李颜辞,一边手脚麻利的涮肉,偶尔还能给醉到说胡话的李颜辞塞两块肉,看着他完全嚼了咽下去后才继续吃自己的。

程赋和白幕杨面面相觑,纷纷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些许笑意。

李颜辞这辈子就是来享福的,父母恩爱,很疼他,从小到大虽然说家里不算富裕,但也并没有缺他吃喝,他人也努力,现在是状元不说,娶的夫郎是个会照顾人的,还有了两个小宝,只能说任凭谁看了都会觉得羡慕吧。

程赋这么想着,却偷偷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重生回来几年了,有时候他会不甘心的想,为什么老天不能再让他提早重生一些,他能够回到过去,改变家中的命运,改变白幕杨的命运。

只是现在他也已经没办法再多求些什么了,因为现在的他们也已经足够的幸福。

等华灯散去,他们也各自回了家,毕竟日子还长,他们能相聚的日子还有很多。

白日,京城内暗流涌动,不仅仅是因为七皇子和叶家庶女的传言,更是有了其他的谣言。

之前是皇子在民间设下一间免费的医馆,号称能免费把脉和开药方,不在医馆内抓药,许多百姓蜂拥而至,这也导致了那个医馆整日都排着长队。

时间一长,各种纠纷就出现了。

先是排队的人太多了,因为医馆内也就一名大夫坐镇,而大夫从早晨开馆开始,一直到晚上闭馆,这个中途连去喝口水,上个茅厕都被百姓们指点,导致那位被四皇子雇来的老大夫实在是熬不住,主动请辞,并且拒绝出诊。

后来又有人说并不只有这些,有人质疑那老大夫开的方子有问题,起因是有个穷苦人家,家中孩子早年因为难产,在母亲腹中憋了许久,导致的痴傻,去把脉后,拿着单子,自己买了两本医书,因为看不懂字,看着医书上面画的图画,按照方子上面的药单上山自己采药去了,结果因为不识字,分辨不出来毒草和益草的区别,把那人给吃瘫了,那家人便带着已经瘫痪了的孩子到医馆闹了起来,非说是老大夫给的药方有问题。

这事儿闹得还挺大,已经被衙门知道了,自然也逃不过皇帝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