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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来,忙忙碌碌,他这个男子都有些吃不消,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更何况身子弱的伊沅。

不过好在程赋对待他更像兄弟,而不是奴仆。

程赋中午吃的店里的煮锅,他原本打算在一旁帮他布菜烫菜,没想到程赋眉头一皱,让他坐下一块吃。

他原本不太敢,还是程赋站起来把他按在桌子上,还给他夹了一筷子肉,他甚至都不敢下嘴。

还是刚好进来送菜的伙计看他一脸拘谨,笑了他一会,随后说他们主子不是那种高傲的人,平常心对待就好。

最后还是淞哲慢慢适应了和程赋的相处模式,他也不再那么拘谨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一天一天的过去,直到白乘风忽然来到店里。

当时程赋还在帮忙整理外送的单子,白乘风就站在他身旁看着他忙碌,还是程赋转过身来,被白乘风吓了一跳,才知道白乘风已经站在他身后许久了。

“大……额,白兄,这是怎么了。”

程赋已经让店里的员工做好保密,所以大家都对这个白大少爷装出不认识的样子。

白乘风靠在墙上,懒懒的说道:“阿赋已经许久没到我府上做客了,今日家里宰了羊,诚邀阿赋晚上来我白府坐一坐。”

程赋闻言,心下了然。

恐怕不是宰了羊,应该是他的小媳妇想他了。

所以白乘风借着这个由头,能让他光明正大的去白府去,只要进去,白府都是自己人,就能够安全密会了。

程赋点了点头,说道:“好,多谢白兄。”

白乘风又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似乎没有睡好,他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程赋继续忙碌着,下午便回到屋里好生收拾了一番,穿上了目前最好的衣服,还让淞哲来回看了好久,确定还算看得过去,便起身走到了白府。

他们关系保密的事情白府上上下下都知道,所以门口的看守就算认出来是程赋,也还是按着流程,先去禀报,主人同意后才放程赋进去。

程赋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平时用膳的地方,发现还没开始摆菜,于是便直接来到了白幕杨的院子,将下人遣散,随后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他一走进来,就看到白幕杨穿着一件花纹华丽的白衣,正对着铜镜描眉。

他似乎有些不满意自己画的眉毛,左右看了看,最后赌气一般,抓起一旁沾了水的帕子一擦,声音有些萎靡,也不抬头看来人是谁,就出声问道:“哎呀伊沅,我画不好,我夫君画的那么好,我自己画怎么就画不好呢。”

“擦的我都痛了,呜呜呜怎么办,赋哥快回来了。”

白幕杨着急的快哭了,他抓着画笔,声音委屈极了。

程赋一言不发,逐渐走近,他伸手拿过白幕杨手中的画笔,将白幕杨的脸转了过来,替他细细的画着。

白幕杨被一只手忽然强行掰过脸去,他还蒙着,就发现来人是程赋。

“夫、夫君。”

白幕杨回过神,立即红了脸。

等程赋替他画完,放开了他的脸,最后让他看向铜镜。

“可还喜欢?”

白幕杨看向镜中的自己,那眉毛对称又自然,脸上更红了。

他转头,抱住了程赋的腰。

“夫君,我好想你……”

程赋感受到了腰间的热度,一时间心中软了下来。

“我也想你,羊羊。”

他将手放在了白幕杨的头顶,缓缓抚摸着。

白幕杨靠了一会,站起身了来,主动抬头吻上了程赋的唇。

程赋瞳孔放大,下意识一手揽住了白幕杨的腰肢,一手从他腋下穿过,帮他按着后颈。

白幕杨的双臂紧紧的扣在程赋的脖子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这才放开彼此。

这下,白幕杨的唇也发红了。

“好了,这下可以不用口脂了。”

程赋调笑道。

白幕杨闻言,又弯下腰,仔细看了看铜镜,见镜中人红着脸,就连嘴唇都是红肿的,一副被人享用过了的样子,让人看着心中发痒。

“你坏……”

白幕杨再度红了脸,忍不住嘟囔着。

程赋看着他的小动作,脸上的每一个小表情都是那么可爱,让他忍不住又再次悸动。

“再亲一下。”

说完,也不管白幕杨会不会拒绝,直接俯下身将白幕杨捞回怀里。

下一秒,程赋再度吻上他的唇,将他拉入旋涡之中。

直到两人喘不上气,才放开彼此。

下一秒,伊沅推门进入屋内,嘴里还说着什么,见两人还抱在一块,立即停下动作,僵在了原地。

“抱歉抱歉,请姑爷继续。”

伊沅红着脸跑了出去,独留两人在原地。

白幕杨立即反应过来,伊沅这是误会他和程赋在干那事。

他见状,立即推开程赋,羞的耳朵都红了。

程赋坏笑着继续拉过白幕杨,再次吻了下去。

白幕杨试图挣扎,却徒劳无功。

两人又吻了很久,直到门外的伊沅催了,才放开彼此。

两人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红着脸回到了用膳的地方。

一进屋,一桌子人都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白幕杨羞红的脸,还有红肿的嘴唇,加上迟到的这会,他们哪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要是再不来,这锅就要烧干了。”

白乘风靠在霍晏珩的肩膀上,懒懒出声。

白幕杨羞愧的低下了头,脸上满是红晕。

“哎呀,好了好了,这不是我们的羊羊思念成疾了吗,这都快半个月没回家了,他当然着急了。”

一旁的何君逸也调侃出声,仿佛看不到他的小幺已经红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

“小爹爹!”

白幕杨被揭底,而且还是被自己最信任的小爹爹揭的,一时间更加无法辩驳了。

“好了好了,来就坐下,吃吧,这是从你们铺子定的。”

白鹤裕笑了笑,让两人坐下,随后侍女便将片好的羊肉端了上来。

一家人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饭,只是白乘风似乎身子变得更差了,一顿饭只吃了一点肉,一杯酒,就不再动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