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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幕杨已经穿过一次,自然是明白这是什么衣服。

“你…你从哪来的,你什么时候买来的?”

他羞得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程赋。

程赋轻咳了一声,说道:“没有,是在柜子里发现的,还以为是你准备的。”

这话不假,刚刚程赋确实下意识的以为是白幕杨自己买的。

毕竟自己的衣服都是白幕杨帮他挑的,衣柜里有什么他都还没摸清楚。

结果从底下翻出那十几件纱衣的时候,自己也没想到,下意识的认为是白幕杨喜欢上次那种格调,自己买回来备着的。

“着总不能又是小爹爹的吧,这么多件。”

程赋疑惑的晃了晃他手上的纱衣,不是很能理解。

上一次是侍女弄错,将那件纱衣送了过来,这可是十几件呢,而且白府的侍女都是聪明的,这种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再犯第二次,而且总不可能是连着十几件都弄错了吧。

白幕杨也疑惑了,他刚要斥责程赋是流氓,没想到自己夫君反倒以为是自己买的。

不是他买的,也不是程赋买的。

那还能是谁?

两人两两相望,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接着下一步,程赋心一横,说道:“我去问问侍女。”

说罢,他连忙起身。

白幕杨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探出半个身子抱住他的腰。

“不要,好丢人。”

他脸上满是红晕,自觉丢人,只好顺势把脸埋到了程赋的腰上。

程赋感觉腰上一紧,被白幕杨压了身子,还感受到白幕杨把脑袋压他腰上蹭了蹭。

好可爱。

程赋难得红了脸,意外的喜欢这个举动。

他顺势揽住白幕杨的脑袋,揉了揉,感受手下的青丝已经变得柔软,乌黑发亮,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小媳妇被自己养好了。

“嗯,不说。”

“试试?真的蛮好看的,上次不是说好了,你学一段藩国舞给我看看吗。”

程赋想起上次在大殿的话,因为受了惊吓,两人现在才想起来有这回事。

“可是、可是……”

白幕杨有些为难,这衣服实在是暴露又清凉,藩国舞也不好学,他还没真的学上呢,就算是想跳也跳不出来啊。

“我、我还不会呢……”

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和程赋对视。

“别的也行,羊羊,你想毁约吗?”

程赋挑了挑眉,自己媳妇这是又害羞了,但没关系,他总是知道该如何拿捏自己的小羊羔。

“没有的,我…我……好吧,我跳。”

白幕杨不想毁了程赋的期待,也不想违背约定,只好一骨碌的爬起来,低着头拿过了他手中的纱衣,他来到屏风后,脱衣服前还特意朝外看了一眼。

他看到程赋正直勾勾的看着他换衣服,那如同饿狼般的眼神,让他吓了一跳,他喊了句:“你不许偷看!我、我要是跳不好你也不许笑!”

程赋失笑,回应道:“好,媳妇快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白幕杨那件水蓝色的衣服被搭在了屏风上。

他抽走了纱衣,接着没多久,他就缓慢搭上屏风的边上,用一种别扭的姿势走了出来。

白色的肌肤顺着红色的纱衣透露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两条又细又直的腿在红色的纱裙下晃荡。

他的腰纤细,因为太瘦,肚子上还会显现出一点肌肉线条,再往上便是被遮掩住的胸,两条大白胳膊在外晃荡。

他走的步子很小,仿佛下一秒就要春光乍泄了一般。

白幕杨一手捂着重要部位,一手捂住心口,他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甚至还特意散了发,看着更加美艳了些。

程赋的呼吸陡然加重,感觉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深吸气,沉声说道:“开始吧,媳妇。”

白幕杨闻言,又扭捏了一会,直到程赋发出一声“嗯?”,这才缓缓的舞动了起来。

白幕杨只是会一些简单的动作,并不会太多,但即便如此,程赋还是很给面子的起立了。

逐渐的,白幕杨放开了胆子,动作大了些,程赋的呼吸更加沉重了。

最后白幕杨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姿势了,干脆停了下来,双手叉腰,说道:“不许说不好看!”

“好看的,好看。”

程赋喘着粗气,逐渐靠近白幕杨,白幕杨被他的眼神惊到,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

程赋揽过他的腰肢,就将他抱到床榻上,把他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上去。

手也不老实的开始上下游走。

纱帐被放了下来,紧接着,便是那件纱衣被丢了出来。

两人胡闹到了天亮,程赋才让人烧水洗澡。

等收拾好,两人抱着准备入眠时,程赋想起了白天的那件事。

白乘风那句“我也穿了”是什么意思。

他听得出来,他让霍晏珩穿了,但那句他也穿了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白乘风也穿了那东西?

程赋想到这,倒吸一口凉气。

这俩夫夫,真会玩。

程赋被这件事震惊到了,直到身旁的白幕杨沉沉睡去,自己才逐渐睡着。

两人是一块在中午时醒的,差点还错过了午饭的点,还好程赋及时睡醒,帮白幕杨洗漱好,带着他去吃了午饭。

白幕杨这顿午饭吃的,嚼着嚼着都快睡着了,还是白鹤裕看着不对,问了一句:“你们胡闹到这么晚?”

程赋被白鹤裕这直白的话吓到了,直接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莫要胡闹到这么为晚,羊羊都不吃饭了。”

白鹤裕的语气并没有责怪的意味,但那个眼神却不是这么说的。

何君逸忽然发出一声“呵”,他说道:“你还敢说小幺,你年轻的时候,可比这还过分。”

说完,白眼一翻,继续给白幕杨夹菜。

白鹤裕老脸一红,立即萎靡了下来,他说道:“年轻气盛,那是我能控制的吗。”

“是是是,你那根本就是没有控制过。”

何君逸眼睛都快翻过去了,想起年轻时他们俩,刚成婚那会,要不是皇帝要他上早朝,那他恨不得整到天亮。

那个时候他们年轻,没有意识到需要喝药或者是清洁,结果没多久,他就怀上白乘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