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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震怒,同时也担心起来。

此时的霍晏珩面色逐渐发白,那块帕子根本止不住血,他渐渐脱力,一点点的依靠在白乘风的肩膀上。

“都愣着干什么,快来人扶着霍小将军啊!”

皇帝慌忙喊着,他从背后看,霍晏珩的血已经渗到了背部,身着黑衣看的不明显,但能依稀看得出来血已经渗到了背部。

侍从们听到,慌忙帮白乘风扶住霍晏珩。

“带霍小将军去偏殿,让太医来快些,到偏殿来!”

这时七皇子出了声,他面上焦急,毕竟曾是一起并肩上过战场的人,他终归是比旁人更加担心些。

侍卫们扶着霍晏珩,白乘风就跟在身后帮他按着伤口。

大殿被封锁,白幕杨此刻有些害怕他第一次见这副场景,发生的时候他甚至还没抬头,而是努力嚼着口中的食物,程赋给他夹得太多了,他嚼的有些累了。

突然听到尖叫,他才抬起头,就看到身旁一个身影飞身闪过,再定睛一瞧,就看到霍晏珩被短剑刺中后流血的画面。

还有自己大哥慌忙到失态的样子。

他还未反应过来,大殿就被封锁,接着就是大哥紧跟着被架着的霍晏珩走了出去。

“陛下!这女子死了!”

忽然,台上的侍卫忽然高声呼喊,他再看过去,便见到那那女子趴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闭着眼,看着面色发白,四肢无力的样子。

“带下去,让大理寺彻查此事!”

皇帝被皇后扶着,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瞧着面色发白了些,应该是吓到了。

接着,侍卫们便开始搜寻这大殿内所有的人。

白乘风跟着侍卫来到偏殿后,他指挥着侍卫轻轻将霍晏珩放下。

“你们都出去。”

白乘风声音发冷,微微有些颤抖。

“可是……”

“你们出去,一会只让太医进来,我与他是挚友,自会照顾好他。”

说着,他手上动作不停,撕了自己的白袍接着捂在霍晏珩的伤口上。

两位侍卫不敢阻拦,只好退到殿外。

“霍晏珩,霍晏珩,别睡。”

他趴下身,到霍晏珩耳边呼唤着。

白乘风慌得脸上都是汗,他伸手,扒开了霍晏珩的腰带,又将衣襟扯开露出伤口。

打开才知道,伤口正好在锁骨上方,再往下几分,便是心脏。

伤口正在流血,但流速慢了一些,白乘风顾不得其他,只好继续捂着。

“吱呀——”

白乘风抬头一看,便是带着药箱的太医来了。

一连来了两个太医,两人带着箱子,急忙走了进来。

“快,给他止血药,给他把脉。”

白乘风按着伤口,脸上的汗水流下,滴在了霍晏珩的衣襟上。

“公子莫着急,等老朽把把脉。”

一位年纪更大的太医坐下,翻开霍晏珩的手腕,搭了上去。

不过几眨眼的功夫,那太医便开始紧皱眉头。

接着看了看白乘风,又看了看霍晏珩。

“嘶……”

他还疑惑的时候,一旁的另一个年轻些的,就想将止血药撒在伤口上。

“给我吧。”

白乘风接过止血药,细细的撒在了伤口上。

那老者又把了一会脉,面露疑惑。

“奇怪,这脉象……”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白乘风抹完药后,就将衣襟拉上,见太医吞吞吐吐,立即问道。

“无事,霍小将军这是中了毒,此毒脉象上看,应该不是我朝有的,但好在老身见过,知道解药。”

白乘风闻言,立即对着太医行礼。

“还请太医帮忙开药。”

“公子无须多礼,这也是陛下的意思,老身现在就写药方,让我徒弟回去熬药。”

说罢,他借着这殿中的桌子,拿出纸笔,写了起来。

很快,一页满满的纸就被塞到了年轻太医的手中。

“三碗熬一碗,记住,要赶快。”

年轻的太医闻言,立即带着药方跑了出去。

“还请公子在这看着霍小将军,关于霍小将军的毒,老身需要禀告陛下。”

白乘风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在这守着他,多谢太医。”

太医也不久留,立即又出了殿,到大殿去了。

白乘风到殿外,对着守在门外的宫女说道:“劳烦打些水来,不要热的,要温的,再找一套干净的衣服。”

殿外的宫女本就是皇帝派来的,自然是听从了白乘风的话。

很快,宫女端来一盆温水,以及一套干净的里衣。

白乘风帮霍晏珩擦了身上的血迹,又费力的给他换上了新的里衣。

他第一次这么恨自己柔弱的身子,不然怎么会随便翻动一下霍晏珩都会这么累。

等衣服换好,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当他把一盆血水放到桌上,打算唤宫女来时,殿门就这样被打开了。

皇帝和皇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霍老将军,以及刚刚的太医。

白乘风急忙对着皇帝行礼。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无碍,平身。”

等他抬头,皇帝就一眼认出来这是谁家的公子。

“你是白家大公子?”

“回陛下,是。”

“那你怎的在此?”

“陛下,霍小将军与我情同手足,他被刺伤,我焦急了些,便在此看护着。”

皇帝点了点头,又看向床榻上昏睡着的霍晏珩。

见他衣服已经被换下,脸色变了又变。

“谁给霍小将军换的衣服?”

“回陛下,是臣。”

白乘风此刻已经恢复了些理智,他刚刚才回想起霍晏珩还是哥儿,自己这般,其实说起来是占了霍晏珩的便宜。

“你?”

“是…是臣。”

皇帝又转过身去,对着太医问道:“你当真没有诊错脉?”

“回陛下,臣以行医数几十载,自认没有诊错。”

皇帝面色变得更加古怪了。

殿门被关上,霍老将军却忽然跪了下来。

“陛下,臣有罪,臣甘愿受罚。”

“霍爱卿,你所犯何罪?”

“臣犯了欺君之罪,还望陛下看在臣往日的功劳上,放过臣子吧。”

霍老将军也是皇帝的年少之交,和皇帝一个年数,怎会不知皇帝刚刚的询问是什么意思。

“霍将军,你儿当真是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