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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这些横板上的钉头处,也都是锈迹斑斑。

贺绍川抬起眸,冷声质问黄琪:“这里少了块横板,哪去了?”

黄琪摇头,装作不知:“我不知道,我也才被关在这里几天,我不知道这里少了块横板。”

在门口的谦霖指着床底下说:“爸爸,在床底下!床底下有个板子!”

贺绍川让谦霖将床底下的板子拿出来,谦霖一滋溜,钻进床底下,将横板拿出来。

黄琪脸色煞白,彻底绷不住了。

江敏珂冷冷盯着她,质问:“现在你还要说自己是冤枉的吗?”

黄琪强装镇定,找到一块板子而已,并不能证明什么。

她绝对不能慌!

“首长夫人,我不知道这块板子是什么时候掉的,也许在我来之前,这板子就在床底下了呢?我根本就不知情啊,我也没有必要毁坏这里的物品。”

“你说你不知情,那这枚钉子又怎么解释?”

门口传来宁禾的声音。

黄琪猛地看向门口,当看到宁禾时,她面色一僵。

她认得宁禾,两次都是她出面帮了于念白。

这次她还想帮于念白!

宁禾举起手里的钉子,黄琪紧紧盯着她手里的钉子。

她当然认得这枚钉子,可黄琪没想到,这个女人仅仅只通过这枚钉子就能找到她这里来!

宁禾一步步走上前,她伸手对谦霖说:“霖宝,把板子给妈妈。”

谦霖将板子递给宁禾,宁禾拿起板子,将手里的钉子插进板子上的孔洞里。

那孔洞的大小正好与钉子相吻合。

宁禾又将扎好钉子的木板递到蒋元钊与江敏珂的面前。

“首长,江老师,你们瞧,这个洞还真是为了这枚钉子量身定做呢,竟然不大不小刚刚好。”

黄琪摇头,急忙说:“不是的,这部队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并不能证明什么!”

“没关系啊,钉子不能证明,那你的同伴招供的供词还能做得了假吗?”

蒋元钊皱着眉头看向宁禾:“她还有同伙?”

宁禾笑着回:“首长,她要是没同伙的话,还怎么把这枚钉子送出去呢?”

宁禾的这招声东击西彻底击溃了黄琪的防线。

她死死盯着宁禾,嘴里喃喃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只要首长让人将她们带来当面对峙,我相信真相很快就能够大白了。”

江敏珂觉得宁禾的办法有道理:“我让人去叫。”

“江老师,我去吧。”宁禾主动提议。

她去才能好好表演这招声东击西啊。

宁禾没有独自前往,而是向蒋元钊借了两位战士同志陪同一起过去。

得到江敏珂的同意,宁禾去往女兵所在的宿舍楼。

宁禾进到宿舍,几道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

几个女兵更是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宁禾。

“是你!”见到宁禾,女兵的语气都不太好。

有的甚至直接质问宁禾来这里的目的。

宁禾没有对她们说一句话,而是对门外的两位战士同志说。

“战士同志,这几位就是首长要训话的女兵,麻烦你们了。”

宁禾后退,让出一个过道,两位战士大步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们一眼。

公事公办的语气对她们说:“麻烦各位同志跟我们走一趟,首长要问话。”

首长找她们?

首长都不认识她们,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找她们?

几个女兵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女兵笑着问战士:“战士同志,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连首长的面都没见过,首长怎么可能要找我们呢?”

两位战士语气不太好地回:“我们只是公事公办,还请几位同志不要为难我们,跟我们走一趟吧!”

她们慌了,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带头迈出这一步。

宁禾笑着对她们说:“别紧张呀,首长只是有关于黄琪的事要问你们。”

一听是关于黄琪的,个个脸上不淡定了。

难道是事情败露了?首长找上黄琪,黄琪将她们供出来了?

宁禾放出的话,无疑是给了她们一个警醒,她们也将宁禾当成了救命稻草。

走近宁禾,努力讨好宁禾:“刚才是我们语气冲动了,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想知道首长找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对对对,还请姐姐给我们提个醒,我们也知道该怎么面对首长的问话。”

宁禾便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们团里的于念白同志被铁钉扎了脚,得了破伤风,经过部队战士们的搜查,最后在禁闭室里发现了床板上的铁钉少了两枚,就怀疑是黄琪拔下的铁钉。”

说到这里,宁禾眉心微微皱起,面露出不解来:“可这黄琪这几天都被关在禁闭室里,是不可能将铁钉带出去的,她招供是你们同宿舍的女兵替她将这枚铁钉带出去,首长这不就让我带着两位战士来,把你们请过去问问话嘛。”

得知了首长找她们的具体原因后,几个女兵像是被抽走了力气。

果然,黄琪把她们都给供出来了!

宁禾瞧她们个个魂不守舍的模样,唇角微微上扬起一抹弧度来。

瞧吧,鱼儿这不就上钩了吗?

将她们带去禁闭室的路上,她们一声不吭,步伐极慢。

短短的一段路,对于她们来说,仿佛有半世纪那么漫长。

宁禾知道,她们是在想该怎么一直口供,最后将责任全推给黄琪。

很快走到禁闭室门口,宁禾转身朝她们说:“进去吧,首长在里面等着了。”

谁料到,她们一进去就跪在蒋元钊面前,几个人哆哆嗦嗦统一了口供。

“首长,不关我们的事,这件事是黄琪指使我们这么做的!我们都是受黄琪胁迫的!”

“是啊首长,是黄琪说要给于念白一个教训的,还允诺我们,这件事一旦成了,会引荐我们去更高一级的歌舞团。”

黄琪没想到这群人一来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你们胡说!我没有!我没有做过,首长您一定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