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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荡天之极 > 第62章 陈世杰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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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众人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因为通天境之战很难见到,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乔洪拍伤陈悳后,从容离开。

“陈悳,你可真够废物的,一个小小的乔洪都拦不住,我看你这城主之位怕是要让贤了,还有我女儿周笑笑在你城主府被杀,这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周永昌满脸愤怒,恨不得杀了陈悳。

“咳咳……周永昌,你好大胆子,敢如此和本城主说话。

你还好意思怪我?你嫁女儿,你周家一个人都不来,是看不起我城主府吗?

如果你们来了这里,他乔洪敢如此放肆吗?你找我要交代,我儿子也死了,我找谁要交代。”

陈悳站起来后又咳了两声,才对着周永昌一顿发泄,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只差把陈世杰的死按在他头上了。

“你个废物,人家说错了吗?自己没本事杀乔洪就算了,让你拦三息都拦不住,还不准其他人帮忙,我看你分明就是和乔洪一伙的,你要还我儿的命来。”

赛红杏失魂落魄的走上来,对着陈悳狂吼,最后都冲上来抓着他就是一顿乱挠。

“你这个泼妇,给我滚开,来人,把她给我带下去,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给他开门。”

陈悳怒气值爆满,一脚就踹开了赛红杏,然后吩咐手下之人带下去。

“是,城主。”

两个铠甲卫士走上来要带走她。

“你们两个狗东西,放肆,谁敢对我无无礼,我可是三……。”

赛红杏见来真的,对着来人就是一顿辱骂,最后想说什么,且突然醒悟过来,没有说下去。

“夫人,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如果不走,我们就采取强硬措施了。”

两人见赛红杏不配合,看了看陈悳,得到肯定后,态度一下子就强硬了起来。

“你……你……,你很好,陈悳,我要让你后悔莫及。”

赛红杏对着陈悳咬牙切齿,可是现在势比人强,也只能放放狠话。

“陈悳,令夫人说的是真的吗?”

周永昌气不打一处来,如果真如赛红杏所说,那这其中必有蹊跷,虽然他不认周笑笑,可是还没嫁过去就死了,所以,他要找陈悳讨个公道。

“周永昌,你给我说话注意一点,真假我需要给你交代吗?我还没问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周笑笑被杀,再到这里的。”

按照两地的距离,即使是笑笑被杀就知道,也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内赶到,最主要的是周家没一个人在现场。

“这……,是有人去告诉我的,不行吗?还有你别给我岔开话题,说说吧!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周永昌一时语塞,只能又回到之前的说辞上面。

其实他跟过来的,只是距离有点远,刚好在神魂之力能洞察到这边情况的地方待着,只是事发突然,他来不及阻止,而后事情发展越来越快,他准备坐山观虎斗。

可是眼看事情没朝他想象中的发展,这才准备过来联手杀乔洪,毕竟乔洪和他们已经不死不休,只是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又让人逃走了。

“滚,滚,都给我滚……。”

陈悳怒不可遏,看着周永昌就怒火中烧,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

“好,好,好,你嚣张,你给我等着。”

周永昌也快压制不住内火,对陈悳放出狠话,然后消失在众人眼前。

“走,走,走,快走,我看城主状态不对,怕忍不住会拿我们开刀。”

看到陈悳如此状态,众人纷纷离开,就剩钱家三长老,孙家大长老还有莫家莫凡邪等人。

“城主,我等告退,等有空了再来拜访。”

钱家三长老对着陈悳拱了拱手,也不待他回应,带着自家人就离开了城主府。

“城主,告辞。”

莫凡邪简单几个字,就连表面功夫也不再做,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城主,需要我帮忙不?”

孙家大长老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了,你也回去吧!”

陈悳摆了摆手,今天可谓是丢尽了脸面,不想再与任何人纠缠。

另一边,叶无极刚刚到约定的地方,乔洪的身影就已经落下。

“乔大哥,你果然没骗我,对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叶无极很是疑惑,按理说他应该很难逃出来,即使逃出来,应该也像上次那样身受重伤才是,可是看他的样子只有一点脱力而已。

“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不过应该无与陈悳有关。”

乔洪眉头微皱,也是很疑惑。

“嗯?这话怎么说呢?他不是要杀你吗?怎么逃出来又和他有关?”

叶无极感觉没摸迷糊了,这是什么个意思啊!

“我猜测陈世杰很可能不是陈悳的亲生儿子,而且他的来历应该有点大,在我杀了陈世杰后,他的表现就有点异常。

在周永昌赶来之前,故意让我打伤,好让我逃出来,我想他应该是想转移注意力,让我来承担杀死陈世杰后可能遭受的报复。”

乔洪回忆着从开始到结束的一幕幕,才做出如此分析。

“那意思就是,你说陈悳夫人的那些话不是你瞎编的咯!”

叶无极感觉三观被刷了一遍。

“那是当然,赛红杏虽然名义上是陈悳的妻子,可是他们的关系有点复杂,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乔洪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意思像是在说,大哥还能骗你不成。

“对了,你怎么跑来的,还好你没冲动与我相认,不然你麻烦可就大了。”

乔洪略带责备的眼神看着叶无极,有欣慰,更多的则是担心。

“呵呵,我是来找你告别的,可是不知道你在哪?所以就去碰碰运气。”

叶无极挠了挠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对了,乔大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还去找他们报仇吗?”

青龙城应该很难待下去了,两家人怕是都在找他。

“暂时就不去找他们报仇了,杀了他们两个也算先开个头,现在肯定很难再得手,不过去哪的话,倒还没想过。”

乔洪摇了摇头,虽然报仇心切,不过不能让仇恨冲昏了头脑。

“两个?不是四个吗?”

叶无极很是疑惑,难道城主府管家和周永魁不是大哥杀的?不过他就想想,没有多问。

“乔大哥如果实在没想好去哪的话,可以先去烈阳城叶家。”

乔洪一个通天境高手,到了烈阳城也就叶凌霄能和他比肩,更何况还相当于家族多了一个大高手坐镇。

“你小子,原来打这个如意算盘,行,我去,只要你不怕我给你家族带去危险。”

乔洪拍了拍叶无极,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呵呵,大哥能去,怎么会有危险呢?我这就修书一封,到时候你给我爷爷带去,他就会明白该怎么做了。”

叶无极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有种奸计被戳破的感觉,然后拿出笔墨纸砚,奋笔疾书,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交给乔洪。

“好,那我就先去了,你自己回宗门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大哥,你知道我实力的,虽然修为低一点,不过还是可以自保的。”

叶无极示意乔洪安心。

城主府。

“见过城主。”

两守门的城卫军见到陈悳后,连忙行礼。

“辛苦了,你们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陈悳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让他们出去,看得出来,他平时对这些人确实不错。

“哐当”

陈悳一把就扯下了门上的锁,然后走了进去。

“陈悳,你这个废物,你还敢来?你还我儿的命来。”

赛红杏见来人是陈悳,直接扑上来对着陈悳拳打脚踢的,嘴里还时不时要让他还陈世杰的命。

“行了,别在我这无理取闹了,给我让开。”

陈悳看着面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现在头发乱糟糟的,应该是平时风情万种的赛红杏吗?

“你这个穷鬼,现在说我无理取闹了,当初娶我的时候像狗一样到处乞求,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这么恶毒,害死了我儿子。

虽然他不是你亲生的,可是也叫了你十几年的父亲,你就这么狠心吗?”

赛红杏对着陈悳就骂个不停,似乎要宣泄失去陈世杰后的痛苦,还好房间做过隔绝神魂之力的处理,不然他以前的事就被城主府的人知道了。

“我说给我滚开,你这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贱妇,别碰我,我嫌脏。

还有,那个小孽种可不是我害死的,是他自己作死把自己给弄死的,真是有什么母亲就有什么儿子。”

陈悳一脸的嫌弃,显然早就知道了陈世杰不是他儿子的事实,只是现在遮羞布被扯开,他也不再委曲求全。

“你……,你这混账东西,你这还是人话吗?”

赛红杏被气的直哆嗦。

“哼,就像乔洪所说的那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还真以为我这么多年不碰你,是因为我不行吗?我告诉你,我是嫌你脏。”

陈悳很是激动,一手握住赛红杏的脖子,差点让她窒息,说完后一把甩开了她。

“你……,你给我等着,我要……。”

赛红杏眼神有点害怕,强装镇定的威胁陈悳,可是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要告诉赛家我欺负你?还是你要告诉三皇子,我害死了他儿子?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见到他们吗?”

陈悳一步步走向赛红杏,说的话像寒冬一样冷。

“你以为我当初娶你是为了什么,不过是把你当个工具,坐上青龙城城主之位的工具,你赛家有这个能力,而你又是三皇子不为人知的女人。

他想要皇位,就需要四大城的支持,所以你不过也只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

别以为你为他生了个孽种,他就会接纳你,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放任你们不管呢?

他为了得到四大城的支持,别说你这个被千人枕的人,就算是他的正妃,也会毫不犹豫的送出来。

你以为你还是赛家大小姐呢?自从你父亲知道你怀了三皇子的野种后,就准备把你赶出赛家,也就是这时候,你父亲才想到我,让我接手了你这个烂摊子。

所以,你还是别再抱有幻想了,即使你通知了赛家,通知了三皇子又如何。”

陈悳的话就像一把尖刀深深刺进赛红杏的心脏。

“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赛红杏瘫坐在地,双眼无神,像是在喃喃自语。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特别希望能娶你,死皮赖脸的在你家待了大半年,当牛做马,每天还被你和你父亲像狗一样对待,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当你父亲同意把你嫁给我,还准备帮我坐上城主之位之时,我高兴了一整天,我以为我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是没想到等来的确是这样的结果。

洞房花烛夜那天,我发现你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的时候,犹如晴天霹雳,这时我才幡然醒悟,不是我的了诚意打动了你父亲,而是他准备让我当一个接盘侠,接手你这个不知道是二手还是几手的货。

因此,我也就对你没了兴趣,嫌弃你太脏,也是从那时开始,和你说我受过伤,那方面不行了,你也没在意,十几年都过去了,你也隔三差四的换着玩,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陈悳像是在宣泄着这么多年的苦水,头上绿油油的一片大草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越说越激动,到最后似乎释怀了。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赛红杏的心理防线被一步步击溃,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