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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我没事!”

甘震南眼里含笑,遥望前方奇景,宫殿成群,连绵成片,气势宏伟壮观。

灵鹤翱翔天宇,四处飞舞,宫阙无数,若是身处其中,真不知今夕是何年。

“震南小子,真的没事,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一直站着不动?”甘邢眼底疑惑问道。

“一片仙宫,有灵鹤齐舞……”甘震南恋恋不舍,收回目光说道。

“仙宫?并非破败的仙宫?”甘邢凝思半晌,忽然惊异看向他,只觉得几日未见。

甘震南变得成熟稳重了一点,没有之前那般毛毛躁躁的样子了。

“奇怪,怎么圣洁与魔秽都未消散,这怎么可能,神性与魔性还能共存吗?

到底哪里错了,不应该呀?

这般平衡,可为何会露出善与恶的两面性?

这到底是什么功法?”

小黑鸟眼底尽是不解,小声嘀咕道:“这小子连圣者都不是,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分出其他道路,

可神性和魔性,却实实在在的,在他体内显露无疑,难道是有人在他体内动过手脚?”

小黑鸟忽然凝视方才,小石盘消失的地方,又看向甘震南眉目间的月牙印记,

它似乎有一点明悟:“这就是他显露的神性与魔性,原来是一种功法所致,一般的天功绝对无法做到,难道是,盖世宝典?

麻麻批,真成坑神啦!不知道接纳的东西,越多越珍贵,牵扯的因果就会越大,以后难道要偿还一辈子吗?”

这整个过程,甘震南就被小黑鸟看得心里起毛,好不自在,说道:“小黑,你怎么老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是在看你,我在看坑神之体……”小黑脸鄙夷道。

甘震南脸色诧异,正待询问它话中的含义,忽然又转过头,目视前方。

此刻,晶莹剔透的登山石梯上,那些仙宫殿堂楼阁,绽放出无数道神辉。

笼罩在苍穹射下的神光中,变得越来越朦胧,光华弥漫整片漆黑空间。

最后突然收敛起来,如同镜面破碎,湖面泛起波澜,巨大的神光光束消失,连同一起消失的,还有那片仙宫宫阙。

“消失了!”

“为何会这样,连残破的仙境也消失了?”

“明明仙境就在眼前,难道方才看到的,都是假象?可是有如此真实的假象吗?”

……

百来修行者中,许多忍不住惊呼出声,眼前的仙境宫阙消失,剩下一片满目疮痍的凹凸不平的山道。

灰暗而又带着荒凉,寂静,干涸浑浊,不堪入目的黑泥地。

仿佛方才,不过是梦幻的泡影破碎,回归本来该有的面貌。

多数人开始横冲,踏上山道上,那里确是一道天光,只不过是出口射下来,普通的日光罢了。

不多时,他们似乎穿梭了一道门,能够横渡大地岩层。

在一座山顶上,眺望远方的景色,只是脸上带着沮丧与遗憾,没有一点喜色。

哪怕重见天日,离开诡异恐怖的昏暗的地底世界,也依旧无法与梦寐以求的仙缘相比。

这一刻,似乎成为了他们心中,永远的遗憾。

甘震南,小黑鸟,甘邢也紧随着,面如玉石,孤傲王者,气度不凡天星王身后,走了上来。

不远处,一片连绵起伏的秀美山峰,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

其中有座金碧辉煌的山体,最为高耸入云,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

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抹在蓝色的天边。

上面蜿蜒如龙的古林林立,更有茂盛绿草,与芬芳馥郁的花朵,充满生机与活力。

与地底世界昏暗浑浊,死气沉沉不同,那座冒着金辉的山峦,就像一片世外的净土。

“竟是神朝圣山,没想到在地底横穿了万万里,来到神朝的外围,难道盛事即将开始,有强者大能在相助我们吗?”天星王双目晶莹如玉,眼中深邃,察觉到什么说道。

“太好了,这里神朝地界,那座金光灿灿的山体,就是所谓的圣山,神朝的圣地,我们终于不用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下去了!”

“是啊!虽然心有遗憾,失去了仙缘,可是又有什么能比活下去更重要的呢!”

许多人脸上带着喜色,在地底世界,历经一次次生死磨难,济济万人,剩下不到百分之二,仿佛新生,心中的闷气一扫而光。

“盛事啊!千年等一回,有多少人无缘见到,有多少人能活够一千年。

或许拥有悠长生命的圣者才能做到吧!”有人由衷的感慨道。

“连至圣天师也只能参加一两次,可神朝盛事从远古时代,就一直延续至今,这又是何等难以想象的岁月!”有老者叹息发言。

甘邢神色严肃,站立在山巅上,一手把抓紧的冷色男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哐哐”直响,声音沉稳有力道:“我知道你醒了,别在装了,你想骗过,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不成?”

“咳……”

原本躺在地上的冷色壮年男子,忽然迅速起身对甘邢警惕不已,凝视了周围一圈后,双目凛冽寒冷,对甘震南说道:“是你,交出血煞珠!”

甘震南顿时皱眉,他想到天星国刑侯府邸的士卫,厉色道:“原来是你们,你们到底要这些邪恶的珠子,想要做什么,告诉我!”

“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若还想活命,最好把血煞珠交出来,那不是你应该拥有的东西!”

冷色男子神色不挠,脸色死板,很认真道:“这是国师的东西,一介凡人,如何与天斗。

至于这是何物,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拿着它,会给你招来大祸,希望你不要自误!”

冷色男子说得很明白,很明显血煞珠极为重要,可他又不想引起太多人的窥视,所以才一直没有动手,他抬出天星国国师,意在恐吓甘震南。

“笨蛋,你哪只眼睛看到东西在在小子身上,毫无逻辑的事,你这是看不起鸟爷,还是觉得他细皮嫩肉,比较好欺负?”

“你……”

冷色男子眼中疑惑,伸出手指指向甘震南,又对小黑鸟说道:“一只会说话的丑鸟,你说东西是你拿的?

不可能,他身上的气味极为浓密,我绝对不会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