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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震南眼底疑惑,他确实不知道,在大荒山脉深处,一处深不见底的峡谷中。

一头高耸百米,浑身散发着金色皮毛,伶牙俐齿,狰狞可怖的巨猿甩着尾巴在仰天怒吼,一刹那震起无数碎石崩溃破裂。

它金色冒着火焰的瞳孔正看着,眼前十来矮小的小树枝叶凋零,原本应该挂满着果子的小树,现在连一颗果子都没有,随后又仰天怒吼一声,仿佛在怒骂该死的窃贼。

“这果子该如何使用,队长可吃不下去啊!

难道要捏成汁液?”不同于甘震南的归根究底,甘石脸色激动地问道。

甘铁冷酷地脸上,眼里也满是激动,只要能治好甘邢就好。

“哼,笨蛋,捏成汁液还有什么用。

一看这睡着的冰块脸,就知道是灵力使用过度,放在嘴里含着就是了,你鸟爷的东西可都是宝贝,可不能随便糟蹋。”黑鸟脸上满是鄙夷道。

“就这样?”

甘震南盯着手上晶莹剔透的果仁,也不敢在怠慢,直接来到甘邢身旁,捏开他的嘴,在众人的期许下,轻轻地放了进去。

只见那晶莹剔透的果仁,在进入甘邢口中之后,瞬间融化成晶莹的液体,顺着他的咽喉滑入。

甘震南眼露惊奇的脸色,也才恍悟,难怪黑鸟能吃下这比它的嘴还大的果子。

果子化作晶莹的液体进入甘邢体内,原本苍白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红润有气色起来,众人都不由露出欣喜的神色。

“先说好,这东西我也给啦,现在是应该完成兑现承诺的时候了。”黑鸟抬着头,抖着小黑爪子道。

“这还不是没醒吗,脸上倒是有了起色,怎么还不见醒?”甘震南紧紧地盯着甘邢,疑惑道。

“你以为一吃下去就醒啊!

你以为是神药啊!

你给神药他吃,一吃就直接死翘翘,更别说鸟爷还没有,我不管,你们不许耍赖。”

黑鸟气呼呼地对甘震南大声叫唤了一下,双翅交叉放在小胸口。

它然后又指了指甘铁与甘石二人,道:“你们两个大个子,以后粗活通通交给你们干啦!

什么帮鸟爷打水啊,堆火暖被窝啊,只要能让鸟爷舒舒服服的粗活,通通交给你们。”

“是是是,鸟爷您尽管吩咐,我俩定当遵从,绝不敢怠慢。”甘石连忙拱手,神色恭敬地点着头,急忙开口说道。

连不善言辞冷着脸的甘铁也点了点头,这简直就是爷啊,不愧是鸟爷,都要把它给供起来了。

黑鸟似乎满意地点点头,又双眼疑惑地看了下甘震南,想了想说道:“至于你小子,还没想好,等以后想好了再说。”

甘震南淡淡一笑,他对黑鸟的要求并不是太在意,总不会让自己送死吧!

“小子,一看你对鸟爷意见很大啊,你看这是什么!”

黑鸟嚣张地声音响起,甘震南放开了手,看着它滑稽的拿着一根长长的青色嫩草,一副贼笑的样子。

“岂敢啊,这是什么?”甘震南眼里疑惑,这不就是根草吗?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叫你让鸟爷难堪,现在知道厉害了吧!”黑鸟趾高气扬的嘲笑道,直接跳起来,用长长的嫩草狠狠地拍在甘震南脸上。

“好痛,小黑你这只臭鸟……”甘震南捂着被拍打的脸部,随后狠狠地看向黑鸟。

只见黑鸟已经离得很远,向甘震南扭着身子,在野草里大喊道:“哈哈,混蛋小子,来追我啊,有本事来啊!”

“站住,这次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没毛的臭鸟。”甘震南眼里含怒,直接向小黑鸟追去:“别跑!”

“哈哈,年轻真好啊!”甘石与甘铁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岁月如刀,如歌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其中滋味又有何人能道出。

“站住,你这只臭鸟,我只是陪你玩玩,你还当真啦,我可要回去了。”甘震南望着越跑越远地小黑鸟,不由喘了口气,就算嬉闹也有个度吧,毕竟我曾经可是个成年人。

“小子,别以为这样就想骗你鸟爷,你鸟爷从来不是吓大的。”黑鸟娇嫩地喊叫声从草丛堆里传来。

“要不小黑,我给你唱首歌吧!”甘震南看了看还依然高挂当空的日头,直接压倒一片野草,盘坐在上面高歌:“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呀飞,却飞也飞不高,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

“你大爷,你鸟爷才不是一只不会飞的鸟,看打……”一只黑不溜秋的小身影,愤怒地喊叫着,直接从野草丛里窜出,小翅膀抓着那根长长的嫩草,就要飞跳过来扑打。

“别别别,别闹了,呼,说笑呢。”甘震南看着近在咫尺地嫩草,连忙闪躲笑道。

“哼,算了,就当你鸟爷我大发慈悲,不跟你计较。”黑鸟滑稽地眼珠子转了转,似乎也不想打闹了,收起那长长的嫩草。

它直接跳上甘震南头顶,坐在黑发间叉着双翅,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

甘震南脸露无奈地笑了笑,望着不远处,那与天地相连,把世界一分为二一般的。

大荒山火焰屏障,不由感到一股震撼,天地如此浩瀚,这道火焰屏障又是怎么来的呢,他不得而知。

“这火焰就像一堵墙一样,两边都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道大荒到底有多大,这火也是永不熄灭似的,真是壮观啊。”

甘震南脸上满是感慨,眉心间银色的月牙印记散着微光,眼里陶醉感叹道,接着又疑惑起来,微微抬头问道:“对了小黑,为什么我们出大荒山后,就不能在进去啊?”

“哼,我哪知道,反正鸟爷又不怕,不过你们可不好说,记得有一次,鸟爷正在做着美梦。

谁知道一只不知道哪来的傻鸟,居然在鸟爷睡觉那棵树上飞来飞去乱叫,然后鸟爷那个气啊,直接把它收了当兽宠。”

黑鸟很是舒服地坐在甘震南头顶,心底暗叹,还是这小子身上暖和,跟别人就是不一样,肯定有大秘密,随后黑湫湫的眼珠子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