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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能说自己想看德妃的变脸功夫吗?

江承死了,她预感到倚梅殿有好戏看,才拉着武成帝过来了。

一进正殿,就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她的鼻子都闻到了,更何况武成帝那极其敏感的鼻子。

武成帝眉头紧皱,显然对这个气息格外的不喜。

夏青笑了笑,不动声色的说道:“是本宫看倚梅殿里梅子长的又大又好看,都跑到墙外面去了,想来一定清脆可口,进来向妹妹讨要一些,赏花时煮些青梅茶,也不辜负这山里盛夏的美景。”

那梅子确实长的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特殊的花肥了。

德妃也松了一口气,大方的说道:“臣妾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姐姐嘴馋了,莺儿,还不快去给青姐姐多摘一些青梅。”

心中更是恨的痒痒:皇上为了这点小事儿都陪着夏青来一趟,第一次来倚梅殿,竟是为了夏青想要梅子,皇上对自己何其残忍。

还皱着眉头,倚梅殿当真让他如此不喜吗?

得了青梅,也证实了一些东西,夏青此行也达到了目的。

“妹妹歇着吧,我们走了。”

德妃送到门口,发现他们又停下了。

倚梅殿门口的水塘,夏青仔细的看了看。

“这水塘里的鱼怎么这么少?”

德妃心里一咯噔,青贤妃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她也学着夏青的样子往前探了探身子:“可能是哪个奴才嘴馋,打牙祭了。”

“妹妹说的在理,皇上,这鱼臣妾看着肥美的很,晚膳我们吃鱼好不好?”

“好,不过水塘里的鱼腥味儿大,让人去河里捞去。”

这鱼没准被德妃喂过什么,可不敢给青儿吃。

德妃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嫉恨的低下头,生怕自己眼中的神色被武成帝看到了。

不过低头的时候她看到了什么?

衣摆的褶皱里竟然有血迹?

该死的莺儿,竟然没有提醒她。

天呐,这皇上和青贤妃应该没有发现吧?

心中波涛汹涌,此刻站也站不住,忍不住总是想去看那滴血。

祈祷着前面的两个人赶紧走,自己好回去换衣服。

同时不断的安慰自己,要是发现了,他们早就该问了吧?

应该不会发现的,他们不会这么认真的看她的。

一定是这样的。

好在,夏青只是看了那水塘一眼就走了。

也没有多看她一眼,这才放心了不少。

自然,回去换了衣服以后,莺儿再次承受她所有的怒气。

......

回去的路上,夏青一只手挽着武成帝的胳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在武成帝的身上:“那血腥味儿你闻到了吧?”

不得不说,这样走路真的很省劲儿。

武成帝点头:“很大。”

“应该我们去的时候她正在虐杀,衣摆上还有血点子呢,不开心了就折磨动物,也不知道会不会折磨人呢。”

武成帝也在猜想着,已经派人去盯着倚梅殿了,应很快就有结果了。

果然,他们还没有走到折兰殿,玉卫的消息就传过来了。

【主子,德妃正在用针扎宫女,那宫女的后背上全是针眼,有新有旧。】

看来折磨人也不是一两天了。

夏青提议:“我们杀个回马枪?”

德妃的表情一定非常的好看。

武成帝:“我看可以。”

两人再次回去,文忠直接禁了倚梅殿院子里宫女太监的嘴,不让他们发出声响。

等站在寝室外面,虽然听不到里面的喊叫,但是以他们的深厚内力,绝对可以知道里面的动静。

那隐忍的呻吟痛呼,绝对是德妃在折磨人。

武成帝大长腿一脚把门踹开:“你在干什么?”

德妃受惊,手一颤,整根银针直接没入到了莺儿的后背里。

莺儿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啊...”

德妃被莺儿的叫声喊的回神,手忙脚乱的把那仅剩下一点头的银针拔出来,冰冷的银光上面还带着丝丝的血,诡异的很。

随着银针拔出,伤口窜出的血,让莺儿再次的惨叫出声。

武成帝没什么表情,但是浑身那冰冷的气息,让德妃心肝颤抖。

“德妃,你在干什么?”

德妃丢下银针,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最近正在钻研针灸之术,莺儿昨夜受了凉,不好麻烦太医,求臣妾给她针灸呢。”

夏青心想,这德妃反应挺快啊。

要不是莺儿那抖如筛糠的身子,她就信了。

“针灸要扎这么多穴位吗?”

“皇上,臣妾怎么不记得后背上有这么多的穴位呢?”

她是常年吃药看病的人,绝对有发言权。

德妃抬头,看了一眼夏青,眼睑低垂,继续说道:“臣妾初学医术,学艺不精,莺儿受苦了。”

“方才皇上猛然进来,臣妾受惊,手上的力度大了些。”

“莺儿,本宫就说让你去太医那里看看,你非要本宫针灸,唉...”

旁边的莺儿蜷缩着身子,根本不敢抬头,跟个鹌鹑一样,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武成帝对于德妃的说辞,那是不可能信的,指着莺儿:“你来说。”

德妃用帕子沾了沾眼角,伤心不已:“皇上不信臣妾?”

一副被武成帝辜负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莺儿还是不敢动,文忠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把脸露出来。

“皇上在此,还不快说,胆敢欺瞒皇上,可是要诛九族的。”

莺儿一下子慌了神:“奴婢...奴婢...”

武成帝见她唯唯诺诺的,直接没了耐心:“说!”

一个字,莺儿都快吓尿了。

夏青安慰道:“你别怕,在这大商,什么事情皇上都可以做主的。”

她的话好像有镇定人心的力量,莺儿也平静了很多。

是啊,面前的男人是大商的皇上,任何的事情都可以做主的。

于是,心一横,不去看德妃那威胁的眼神,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

夏青声音很轻,带着些诱惑的味道。

“刚才是不是德妃在给你针灸?”

“皇上,青贤妃娘娘,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的家人啊。”

德妃厉声呵斥:“莺儿!”

夏青扭过头去看她:“妹妹急什么?让莺儿说说是怎么针灸的,也好让本宫学学。”

“你仔细说来。”

莺儿直接扒下自己的外衣:“皇上,青贤妃娘娘,您看,奴婢身上的这些针眼都是德妃娘娘扎的。”

夏青讽刺:“真是针灸了多少天啊,妹妹的手艺真是不一般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