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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娘娘不再是位份最高的妃子了,不知何等的伤心呢。

德妃手抓着桌角,指甲把上面的漆都刮掉了。

“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江承退下关好门,德妃对着莺儿招手:“过来。”

莺儿哆嗦了一下,还是往前走去。

“衣服脱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娘娘现在不只是折磨兔子,现在都开始折磨她了。

今晨从花园里回来,她正为娘娘不平,结果就被娘娘拿针扎了一通。

现下听到青妃晋位青贤妃,更是怒火中烧,要拿她出气。

贤妃,那可是四妃之首,还是带有封号的贤妃,地位可见一斑。

现在的后宫,还有哪个敢跟她争锋?

“别磕了,脑门上磕出血来,让别人说本宫的闲话吗?”

德妃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对于莺儿来说,那就是满满的威胁,额头再也不敢碰到地板了。

德妃拿着手掌般长的细针,一下一下往莺儿的后背戳着。

莺儿把手塞进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疼的顶不住,最多死她一个,要是喊出声来,被别人听见了,坏了娘娘的名声,就是死全家了。

她,不敢。

一刻钟后,德妃也停下了,莺儿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

“去给本宫找两只兔子。”

只扎针不见血,那是不能解气的。

莺儿穿好衣服,忍着剧痛:“是。”

......

折兰殿

武成帝吃饱喝足了,被夏青赶着去补觉了。

院子里,乐川摆好桌子,让曹奇躺了上去。

虽然是治疗男人的下面,但是针灸的位置并不在下面。

躺上去,曹奇感觉自己就是那老鼠一号和二号,紧张的不行。

这...娘娘不会是要给他开肠破肚吧?

小心脏颤抖啊颤抖啊,疯狂的跳着。

“要不了你的命。”

“放松,我要下针了。”

曹奇听后一动也不敢动了,这要是乱动扎偏了受罪的是他自己。

夏青手里的一把银针,一根一根的朝着曹奇的小肚子扎去,每根银针上都粘有她的古武气息。

曹奇的睾丸是在肚子里面没下去,针灸让它们下去,再把扭曲的输精管捋直了就行了。

针刚进去,曹奇感觉刺痛的很,尤其是下腹,坠疼的厉害,头上的冷汗都不断的流着。

乐川在一旁拿着布巾一会儿给他擦擦,一会儿给他擦擦。

半个时辰后,疼痛逐渐褪去,下腹变的暖融融的,他也渐渐的放松下来,脸上也变成了享受。

他那销魂的样子,看的树上的玉卫倒牙。

‘至于吗?被扎还这么享受?’

‘装的吧?’

‘真能治好吗?’

‘青贤妃娘娘不会拿她当乐子吧?’

‘从没见过天阉之人被治好的。’

‘谁知道呢。’

他们眉眼传神,武成帝在屋里也睡不踏实,走出门外,看到的就是曹奇的酸爽表情。

这个混蛋玩意儿,在青儿面前敢露出这么猥琐的表情。

“很舒服吗?”

曹奇一哆嗦,脸上的表情也吓了回去。

露出一个苦哈哈的表情:“奴才是疼的,但是奴才没有办法。”

然后歉意的看了夏青一眼:娘娘,奴才其实很舒服的,但是皇上不让舒服...

夏青噗嗤一下就笑了:“你吓他干啥,还不容易有些好转了,再给吓回去了。”

曹奇这次真的要哭了:“还会回去?”

“你再紧张下去,就回去了。”

“啊?”

曹奇彻底的不敢动了,冷汗再次的哗哗往外流,乐川手上的布巾都湿透了。

武成帝不再理会曹奇:“怎么样?有把握吗?”

“差不多,针灸个三次,看看效果。”

“最多五次,肯定能好。”

曹奇心中大喜,他五天以后就好了?就是真的男人了?

那眼睛亮的出奇,把乐川给羡慕的啊。

不过他是实实在在的净身进宫的,没办法这么治疗的。

可是,娘娘万一有办法呢?

眼睛里迸发出灼热的光,明晃晃的盯着夏青。

夏青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你别想了,东西都没了,又不会长出新的来。”

她最多接胳膊接腿的,不会接这子孙根啊。

而且还是被切掉快二十年的东西。

重新长出来的话,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乐川泄气,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但是还是很失落的。

给曹奇擦汗的动作也变得的粗鲁起来,实在是嫉妒的很啊。

......

晋升夏青为青贤妃的第二天,太羲殿的御案上,不出意外的多了几本参夏青的折子。

“魅惑君王?”

“是朕死缠烂打好吧?”

“曹奇,派人去他们府上,眼里的斥责,青贤妃能治愈太后多年的顽疾,他们能吗?不能就闭嘴。”

当然这只是一个说辞,升她的位分,一是他想,而是存着补偿的心思。

不就是给青儿升个位份吗?叽叽歪歪的,烦人的很。

就一个贤妃之位他们就这样,真是眼皮子浅。

留着这些位子等着他们的女儿进宫?想得美!

他的人,他的心全部都是青儿一个人的。

......

每天针灸一次,到了第三天,夏青通过银针导入古武气息,给曹奇把输精管扭正,曹奇只感觉自己拉出来两个东西。

“啊...”

他以为自己真的失禁了,捂着脸大叫着。

“好了,已经下来了。”

他的蛋蛋下来了?

原来是拉了两个蛋蛋,呸,不对,是两个蛋蛋从身体里面下来了,到了该在的位置。

他坐起来以后,嘴唇哆嗦的说道:“奴才...这就好了?”

“奴才是男人了,是不是?”

“是不是男人,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谢娘娘大恩,奴才无以为报,唯有...”

非烟瞪眼:“你竟想以身相许,绝对不行。”

“看皇上不剁了你!”

曹奇:小姑奶奶,您瞎说什么呢?

他有几个脑袋敢说这样的话啊。

深吸了一口气:“奴才说的是唯有肝脑涂地,才能报答娘娘万一。”

非烟拍拍小胸脯,收回自己瞪的酸疼的眼皮:“这样啊,真是吓死我了,你一句话为啥不连起来一起说,还大喘气儿,让别人误解。”

曹奇:你倒是给人说完的机会呀。

夏青把银针送给曹奇,往屋里去了。

“非烟,看书去。”

就学了两句,还乱用上了。

剩下曹奇在原地盯着自己的下体发呆。

“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