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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你小子还真难见,没预约还不让进来,幸好我聪明,知道找前台小姐姐套近乎。”来人一脸笑意的说。

风如岑看着来人,有些讶异,“你怎么来了?”

“对不起风总,我没拦住他。”女秘书一脸歉意地说,这男人开始还挺好说话的,还以为是个温和的人,结果居然这么流氓,居然硬闯别人办公室,真是白瞎了那张帅脸,啊呸!

“没事,他是我朋友,你先去忙吧。”风如岑道。

温蚺还是那副温柔模样,“小美女,实在不好意思哈,要不是你不让进,我也不会这么粗鲁的进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拉起女秘书的手,将东西放到她的手上,“这个给你,算是赔礼。”

秘书有些慌张的看向自家老板,想收回自己得手,这个礼物一看就烫手,她可不能收,而且这玩意看起来就很贵,更加不能收,但是温蚺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风如岑不太了解温蚺,但是也知道他对女孩子很是爱护,“没事,收下吧。”

女秘书想说不能收,但是温蚺却快她一步,将东西塞给她,然后笑眯眯的将人推了出去,“小美女去忙吧,我跟你老板说两句话而已,放心,吃不了他的。”

女秘书捧着小盒子,看着面前陡然被关上的门,有一瞬间的失神。

办公室里,温蚺大喇喇的在沙发上坐下,有些嫌弃的看着李明浩放在自己面前的牛奶,“我说风大总裁,你家待客之道是给客人喝牛奶啊???这是招待几岁的客户用的。”

李明浩心说,招待风总心里那个永远三岁零几百个月的小朋友……

“反正你也不会喝,牛奶或者咖啡有区别么。”风如岑虽然才跟温蚺接触过几次,但还是从一些微末的细节中了解到一些东西。

比如,公众场合中,他从来不喝别人拿来的酒,就算有人过来敬酒,他也是找好角度,装作喝了的模样,其实唇瓣根本就没碰到酒水。

上次的见面,他们几个人都是另外上的茶水,但是温蚺从头到尾,都没碰过。

一看就知道平时对于吃喝的东西,很是谨慎的一个人,这样的温蚺,又怎么会喝那杯牛奶呢。

此时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让他将李明浩支出去而已。

“小李,你也出去忙吧,今晚帮我在私房菜那边预留个包厢,三个人的位置。”

李明浩表示明白,然后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风如岑才问道,“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温蚺此时也将脸上 原本温和的笑容收了起来,恢复成在阳光会所中的冷漠样子,“我的手下昨天抓到个人,他透露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事?”

风如岑心神有些紧张,“关于小七的?”

这是风如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不然温蚺也不会来找自己。

温蚺点头,“那个人受了伤,无意中躲到了会所的后门,我的人发现了他,原本以为是哪路同行,但是后来无意中发现对方身上有个雄鹰纹身,他们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就上报给我。”

“雄鹰纹身?这有什么含义吗?”风如岑有些疑惑。

温蚺有些头疼,“一看就是光顾着谈恋爱,根本没看我给你的那些资料吧?”

吐槽归吐槽,但还是正事重要,他耐心的跟风如岑解释,

“还记得当初的海外四大家吗?”

“嗯,钟家、闵家、秦家跟赵家嘛,”说到这里,风如岑瞬间有些悟了,“那个人是他们之中派来的?”

“嗯,是赵家的人,他们是古武世家,家徽就是一只雄鹰,所以我顺着这个人来的方向去查了下,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一件事。”

风如岑见他又停顿下来,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不继续说下去。

唉……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是凌轻这个捧场王,他还是自说自唱得了。

风如岑歪歪头。

温蚺:……

“行了行了,就不该指望你个愣小子有什么反应。”

“我的人查到,那个纹身男之所以伤重,是被霍氏的雇佣兵伤的,而雇佣的人,我也查到了,是霍国栋跟艾宇,我相信,这两人你应该不陌生。”

风如岑在听到霍氏两个字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就很是凝重,得知雇主是霍国栋跟艾宇后,第一反应是反驳温蚺。

但是他又想起早上霍祈颜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和李明浩汇报过来的情况,稍加思索,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个人被收买,要小七的命?或者是要小七下手?”

温蚺:“没错,据我了解到的信息,也大概拼凑了个七七八八。”

温蚺将自己得猜测告诉风如岑,秦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对霍祈颜出手,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没有得逞,但是这个计划被霍氏的掌权人霍国栋知道了,他跟艾宇为了更好的保护霍祈颜,就雇佣了人,去将这个不稳定的危险分子处理掉,但是无奈这人跑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策划的人应该不止一个人,他可能还有同伙,那个人你怎么处理?”

温蚺摊摊手,“报警让警察蜀黍带走啦。”

风如岑一脸你居然会报警的诧异神情看着他,这让温蚺很是不满。

“喂喂喂,干嘛这表情,我也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好不好,遇到这种反恐分子,肯定第一时间交给警察啊。”

风如岑:……行叭……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还问为什么Z国不能合法持枪……

但是这都不现在该谈的事情,“之前对小七出手的人,抓到了吗?这两拨人会不会是一伙的?”

已经过去这么久时间,如果连温蚺都找不到的人,那么那个人背后的势力肯定不容小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要查起来,估计会很费劲。

“这也是我刚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一个动作保持的太久,他觉得有些累,也不在乎这是谁的地盘,直接将双脚放在茶几上,身体靠在沙发上,“那个叫许信威的人,前几天被人绑成麻花送到了警局。”

“据接手的警察说,对方身上有很多淤青,看起来都是钝器捶打造成的,但是除了让许信威痛点之外,没啥其他问题。”

“而且最有趣的是……”温蚺的视线缓缓跟对面打开一条缝隙中的那双眼睛对上,“做笔录的时候,许信威口口声声说身上的伤,是你男人揍得。”

“不可能!不说小七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再一个,他哪来的渠道消息,知道许信威的行踪。”

温蚺:‘那这个,就得你亲口问问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