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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用了午膳再走也不迟。可有忌口?”贺薛怀也不待她答应直接问道。

“我不喜欢吃豆腐。”

贺薛怀深深看了她一眼,故作轻快地说一句:“和你娘亲还真是像。”

餐桌之上菜品丰富,有京都特色菜肴,也有北地特色菜肴,贺薛怀用公筷夹了点北地菜品到徐弦月的碗中:“这是我在北地最喜欢吃的,你尝尝看,是否和口味。”

徐弦月听话的咬了一口:“嗯,还不错。”

明明是贺薛怀主动留饭,可是他却并未吃几口,瞧着眼前的少女,仿佛是是看到了昔日的妹妹,吃得开心满足的样子。

他不停地替徐弦月夹菜,看她吃的香甜,唇角也漫上一抹笑意。

不多时,徐弦月的碗中各类菜品都堆的像小山一般。

“舅舅,你也吃,我都快吃不下了。”

想到什么,贺薛怀问道:“月月,你母亲真的是病故的吗?因何病故?”

徐弦月抬首,发现他问的分外认真,语气也有些严肃。

“应该是,娘亲初次发病时,我还很小,那时在庵庙,本是同徐府的一众人一起做早课的,那日娘亲突然发病,把我和爹爹都吓坏了。

从那以后,娘亲的身体就时好时坏,后来越来越严重,就……”

忆起娘亲去世,徐弦月现在想想,心里还是很悲伤。

“如今只有爹爹陪我,我不敢想象如果爹爹也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被挑起伤心事,她语气也有些低落,喉咙酸涩,也无意再用膳食,索性搁下筷子。

“是我的不对,惹你伤心了。

不过,此事不得不提,月月关于你娘亲与你的体质,她可有说过什么?”

徐弦月愣愣的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想来也是你娘亲了解不多,且后来我们又遭遇了那样的事,也无人清楚地告诉她。”

贺薛怀看了一眼徐弦月,郑重其事的说道:

“月月,因为我的母亲,就是你的祖母的体质原因,你与你娘亲,还有我,都需要每隔十年左右服用一种药,维护我们的体质,如若不然便就会如你母亲一般,身体迅速衰退,病弱离世。

你的祖母也是因此病故。”

徐弦月星眸圆睁,不敢置信。

“前些年在北地,我也是差点丧命于此,机缘巧合,那时我尚在南渊,有个赤脚大夫只说需得以毒攻毒才能救我性命,喂我吃下了一种剧毒之最,竟然保住了我的性命。

年少时父亲费尽心力得了一点,喂给了我和你娘亲。

原来那药,竟是毒药。

难怪父亲当年避而不答,只说长大告诉我。

只是——”

“是什么毒?”徐弦月不等他讲完故事,迫切问道。

“似乎是叫霜炽——”

“霜炽之毒?”

徐弦月的声音有些不可抑制地发颤,身子也跟着瑟缩了一下。

“对,是这个名字!

月月,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不太好?”

“舅舅,我无事,就是听了怪骇人的。”

徐弦月垂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

贺薛怀摸了摸她的发顶,轻哄道:“月月不必害怕,你的本事是你娘亲教你的吧,你近年来行医,可有听说此毒?”

“不曾。”

徐弦月头垂得更低,果断又心虚地回他。

“嗯,也是,此毒如今已是罕迹,当日那赤脚大夫给我服此毒时也只有一点点。

我之前听说北玄境内曾出现过此毒,想来还是有很大希望的。你不必担心,舅舅会帮你寻找的。

既是出现过,掘地三尺,我也会找出来。”

“舅舅,非要这个不可吗?其他毒不行吗?”

“月月,我不是与你说笑,这是毒,命只有一条,怎可乱试!既是知道此毒有用,专一寻它就可以了。如果你听说了,有霜炽的消息了一定要告诉舅舅。

你已经吃过一次百毒丹,已然很不妙了。”

“我知道了。”

徐弦月没点头,也没答应,只是应了一句。

“舅舅今日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就不要告诉旁人吧?”

“那是自然,如此紧要的事,我怎么会随口乱说。”

今日这顿饭,实在是索然无味。

回济世堂的路上,徐弦月有些心事重重。

脚下宛如生根,寸步难行,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五指缓缓蜷起,紧握成拳。喃喃着:“这么巧吗?”

*

徐广海还在因着如何向圣上讨要紫丹参而愁苦,唉声叹气,在房内来回踱步。

忽有暗卫前来禀报:“老爷,紫丹参有消息了。”

徐广海精神一振,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如此之快,难不成,紫丹参已经易主?

“快说,什么消息。”

“紫丹参不在宫中了,在祁王府!”

祁王府!

徐广海仰天大笑:“果然天不亡我啊!天不亡我女儿徐明曦!”

祁王府,祁王对徐明曦有意,他是清楚的。

如此看来,也不必舍下脸面进宫求圣了!

压在心口的千斤重担瞬间消失,徐广海畅快的吐了一口气:“今日,我要去见祁王。”

收拾妥帖之后,徐广海昂首挺胸的出了徐府。

祁王秦昭烈,素日爱慕他的女儿,徐明曦。

心上人危在旦夕,岂能视若无睹?

说不准,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迫不及待的奉上紫丹参,顺势讨好他,博得他的好感,以便求娶他的女儿。

徐广海越想越是兴奋,坐在马车里,就连“哒哒”地马蹄声似乎也变得十分悦耳。

手指无意识的随着马蹄节奏轻点着,好不得意。

到了祁王府门口,徐广海昂着头,抬步下了马车。

微昂着头,冲着门外府兵道:“烦请通禀,徐府徐广海求见祁王殿下。”

府兵不为所动,只硬邦邦回了一句:“没有拜帖,不得入内。”

“我是前兵部尚书,是徐明曦的爹爹,徐明曦知晓是谁吗!说不定也是你们未来的——”

“不管是谁!没有拜帖就是不行,管你是前兵部尚书,还是现兵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