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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连续剧,知道前后因果的谢文龙看着眼前这个灵魂,比当时看电视更加强烈的悲伤感涌上心头,暴露自己是修道者已经是极限了,再说出自己是重生人,有谁信呢?所以他只好利用先知的角度去引导这些人,争取让罪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让好人减少受到的苦难。

谢文龙思考片刻以后,把刚才李秀梅的话回想了一遍,再结合自己知道的前后,打算把一些比较明显的角度和漏洞点给这些人,“嗯,我听了李小姐的描述,觉得从你的角度来说,确实已经把能讲的都讲了,我来说一说我作为旁观者的一些看法,你们看看有没有道理,互相讨论一下嘛。”

老规矩,长篇大论之前谢文龙先喝了一杯静心茶,滋润了喉咙:“李小姐的描述里我听出有二个问题,第一按李小姐的描述,李小姐是用红酒吃药导致死亡,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李小姐说她死在了自己的卧房,我想请问李小姐你的卧房里面有没有红酒?就是说你平时喜不喜欢在卧房里面喝酒或者放酒。”

这里出现了抢答者,那就是我们的情圣~米官大老爷:“没有!我所知的秀梅不喜欢喝酒,应该说她很不喜欢闻见酒味,有时候我应酬完去地家都会要求我先洗了澡,把酒味冲淡。”

“ oh……”听这个起哄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罗亚力呀,你还真是无法无天,对着自己的师傅和长辈都敢起这种哄,只见米官听见罗亚力的起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罗亚力的声音也就戛然而止。

谢文龙继续开始他的引导之路:“那死因,凶手的作案方式明显就跟死者的生活习惯不相符,那昨晚用的酒就可以是一个重点。还有一点,你说你跟你丈夫先是通了电话,你挂断他的电话以后睡了过去,然后被你丈夫摇醒,我想问的是你丈夫有没有你房间钥匙,想清楚回答我。”

李秀梅考虑都不用考虑,直接回答:“没有!我绝对不可能让他有我房门钥匙,因为我出来租房子就是为了避开他,我怎么可能给他我的房门钥匙,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而且这个房子我是租米官的,米官也不可能把自己备份钥匙给我的丈夫。”

“那么就很清楚了,第2个突破口来了,你的丈夫杜少奇先生是如何出现在案发现场并将你灌醉杀害的,你们考虑过这一点没有?”

其他三人加上灵魂李秀梅听了谢文龙的提醒都沉默了,显然在沉思,这时思想跳跃幅度最大的罗亚力先生明显占了上风,“你,嗯,叫姨母不合适,还是叫小姐吧,李小姐,你丈夫也就是杜少奇先生,平时有什么爱好吗?比如说攀岩,比如说跑酷,就是有没有能让他从窗口、墙壁之类地方爬进你房间的兴趣爱好。”

李秀梅听到问题后,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久,“嗯,他喜欢爬山,我只知道这一点,但是你刚才说到一个词~攀岩,我好像在我们家,就是别墅的杂物房里面见到过成套攀岩装备,那时候我还问他爬山用不用这么厚的裤子和护具啊,那不是太重了吗?后面他脱口而出告诉我这是攀岩用的,膝盖容易磨到石头,所以加厚,但是我不知道他的水平如何,我只是大概有这么个印象。”

罗亚力听到这个回答显然并不满意,因为如果连家人都不知道他的攀岩水平,那要如何调查取证呢,于是他换了一个角度:“李小姐,那据你所知哦,你丈夫跟哪些人玩的比较好?或者是他带你出去的时候你见得比较多,你丈夫的朋友都有谁?能详细的说一下吗?”

这个问题李秀梅就没有考虑很久,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丈夫是富家子弟,那他的朋友基本上也是城中有名的富二代,他们出去就是泡吧喝酒,嗯,游游车河、船河大概都是这样子。而且有一次也就是我第1次被家暴,就是跟他们出去泡吧,他们出去跳舞,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有一个男的过来,明显想泡我,但我没有理睬他,结果回到家,我的丈夫就发了疯一样的打我,说我像个妓女一样的勾引男人,所以后面我就没有跟他再出去应酬过,所以后面他们怎么样,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朋友,我就没有印象了。”

很明显,李秀梅给出来的两个答案都太模棱两可了,指向性都不是很充足,所以4位男士又再度陷入了沉默中。

谢文龙发现似乎又见了死胡同,只能再度开启引导模式:“李小姐的话帮助不大,因为她本身对这个家暴丈夫就没有太过上心,我们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既然我们提出了他丈夫是没有钥匙的情况下进入家门,那我们就可以换位思考,如果我是他的丈夫,我应该怎么进入这个房间。我只能想到二点。第一品,撬门锁,但是显然房门没有被撬的痕迹,这一点不成立;第2点那就是从窗口潜入,既然我们没有办法能查证这一点,我们是不是可以借助警察或者法让的能力呢,专业事情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员去做呢。”

“有道理!”还是罗亚力第1个反应过来,几乎在谢文龙的语音刚刚落下的同时,罗亚力就拍腿而起,只是……

跟罗亚力一起站起来的米佐治瞪着这位表哥,怒火中烧:“你拍大腿就拍自己的大腿,你拍我的大腿干什么?很痛的,老爸,表哥又欺负我。”

得意忘形、胡作非为的罗亚力,这辈子只怕过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妈妈,因为他父亲死得早,几乎是他妈妈一手一脚部把他带大,但是还没等他孝敬母亲,母亲就因为急病离开了人世,所以他对母亲一直怀有愧疚。第2个就是在母亲离世以后,照顾他、抚养他的姨丈,也就是米佐话的父亲米冠,因为从高中毕业到大学,所有的衣食住行包括学费以及毕业以后进入律师行,几乎都得到了米官的细心照顾,所以他心里一直当米官是自己的父亲,米佐治是弟弟,所以在这两个人面前,他更加地放飞自我。

米官看见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当然不肯放过犯人:“阿力,你越来越猖狂啊,当着我面前打我儿子啊。今晚上跟我回家,在书房里不写够100遍行书体的三字经,不要想离开,听见了吗?如果你不照做,以后就不要叫我姨丈。”

“不要啊,姨丈,那只是个玩笑,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