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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潜修先生的那位弟子?孙奇?”

“没错!潜修先生醉心古文典籍,迄今为止,仅仅收了这一位弟子。”

“原本以为能被潜修先生破例收入门下,应该是天赋异禀之人,结果没想到当初在将帅级困顿一年多的时间。后面更是卡在九等宗师五六年!”

“还好他最近突然开窍,破入君侯,要不然这次文雅宴,他来或不来都有些丢人。”

“已经不错了!这孙奇如今不过三十出头,达到一等君侯,已经算是天赋不凡,毕竟文修前期修行最难,明心见性,读文明理,都需要时间去慢慢沉淀。”

“哈哈!老陈,你还真是个实诚人!孟老头只不过是对孙奇心有怨气,戴有色眼镜看人罢了。”

“心有怨气?”

“你不知道啊。孟老头当初千方百计想要将自家儿子拜入潜修先生门下,结果苦求而不得,最后反倒是被孙奇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抢了机会,所以一直心有怨怼。”

“原来如此!老孟,你这就不对了!”

……

“这位就是孙奇师兄么!果然是器宇不凡,浑身透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是啊!孙奇师兄困顿九等宗师多年,一朝顿悟,破入君侯,也算是给那些闲言碎语,冷箭伤人的背后宵小打了狠狠一巴掌!”

“呵!一群见不得人的阴沟老鼠!无非是嫉妒孙奇师兄能被潜修先生看中,只有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腌臜手段,才能让他们心理平衡!”

“今年文雅宴,应该不会再有人故作文章,诋毁潜修先生和孙奇师兄了。”

潜修先生虽然境界在一众夫子中算不上顶级,但是文化底蕴丰厚,而且为人和善,但凡有人请教,知无不言,并且言辞恳切,一针见血,在座的各位中下级夫子,或多或少都受过其恩惠,心存感激。

孙奇早年间在书院中也是待人和善,深受师兄弟以及各位同学喜爱。

对于他们这文修来说,大多数爱恨分明,听到其他人背后编排潜修先生和孙奇,也都心里窝火,为他们打抱不平。

末席的年轻子弟,对于张全更为好奇。

“这人是谁啊?感觉好装!出门还戴面具?”

“估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意思真面目见人?”

“说不准,搞不好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喜欢戴面具呢?”

“你们这些人,自己心脏,看什么都脏!人家这么有气质,就算不戴面具,肯定也是个一等一的大帅哥!我看你们啊,就是羡慕嫉妒恨!”

“没错!自己长得一般,就看不得别人出风头,还在这种场合如此贬低议论,真是给你们长辈丢人!”

右侧末席,少年少女们各执一词。

“这人也是我们书院的学子么?为什么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浩然正气?”

“应该不是,我也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浩然正气,反而感觉到一股汹涌澎湃的莽莽气血,不是武修,就是巫修!”

“呵!原来是一莽夫!”

“宋兄,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虽道不同,却也各有千秋,无贵贱高低之分!你这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怎么?我说错了?无论是武修还是巫修,一群只知道锤锻肉身,不识天理的莽夫!如何与我们相提并论!”

文修以文章阐述天理,得天地之机,以势压人,得天所助!

一部分文修自视甚高,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文修高!巫修武修在他们眼中,不值一提,羞与之为伍!

然而这种文修只是少数,大多数文修读书明理,并不会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老师!”

孙奇走到主坐台,来到潜修先生的身旁,深鞠一躬,双手行礼,语态恭谨。

“小奇啊,好久不见!”

潜修先生即便是在这种场合,也依然不忘钻研学问,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古朴典籍,听到孙奇的声音,才后知后觉。

“是啊!距离上次,又是一年了。”

孙奇点头,潜修先生平时少有时间,而他如今也有司职,师徒二人也就只有每年一次的文雅宴才能见面,其他时间少有机会。

“这就是你提起的张全小友吧。”

潜修先生看到一旁的张全,温和轻笑。

“晚辈张全,见过潜修先生。”

张全不卑不亢,礼数周到。

来之前,他已经听孙奇跟他说过有关潜修先生的一些信息。

“哈哈!好!好啊!一位少年极境宗师,未来不可限量啊。”

潜修先生哈哈大笑,一眼就看出了张全体内的金刚之力,目露惊赞。

如他所料不错,张全如今不足十六,也就是说正式修道不足一年,就已经是极境宗师!

心中不禁感慨,果然是大世将出!

其他几位先生闻言也不禁侧目,打量张全。

“不错!气血渊沉似海,法则道韵流转自成周天,道心已成,有天骄之资!”

这些先生仅仅是看了一眼,就隐约看出张全体内阴阳之理交织,日月道韵轮转,道心已成,意志弥坚,堪称一代天骄!

然而这还只是隐约所见,若是能够具体洞察,只会更加惊讶,何止一代天骄。

不过那样一来,窥察他人隐秘,反倒失了礼数。

“诸位先生谬赞!”

“哈哈!小友谦虚。”

一众先生对张全的印象越发不错,一时间气氛其乐融融。

“老师,我先带张全前往坐席。”

孙奇告礼,带着张全前往左侧末席,将他安顿之后,这才返回主坐台,落座潜修先生一侧。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张全刚一落座,身旁一个少年就凑过来询问。

“在下张全。”

张全对于文修这种文绉绉的说话方式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愣了一下才回复。

“原来是张兄,在下莫文台,字阅谨。”

文修有字,都是恩师所提,日后也是他们的先生尊号。

一般只有相熟之人才会告诉对方自己的字并以此相称。

“莫兄!”

张全抱拳回礼,却并未以字相称,主要是他们两个刚刚认识,真的不熟。

“是在下唐突了。”

莫文台歉意一笑,为了避免张全多想,所以当即解释。

原来莫文台修的是文道兵家,重杀伐。

他刚才从张全身上感应到了杀意的存在,所以想要和张全探讨一下,交流心得。

“原来如此。”

张全点头,对此他也求之不得。

于是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交流,张全以杀意波动入门杀道,莫文台与兵家入门杀道,各有所长,一番论道倒也颇有收获。

两人相约,宴会结束,互相讨教一下。

片刻之后,正场中央,一位白发老者突然出现。

这是云墨先生,资格最老,在整个文雅书院,地位仅次于两位院长。

“我文雅书院一年一度的文雅宴今日如期举行,承蒙各位赏脸……”

“……这次文雅宴,倒是与前面有所不同。”

“两位院长商讨决定,这次文雅宴,除了本书院的学子外,其他少年修士,若有意,也可毛遂自荐,主动请缨。”

座位席上,张全和孙奇身体突然一僵,这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