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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咧嘴一笑:“师父害羞了!”

沈酒酒好笑地瞟了她一眼:“我有什么好害羞的?”

温雅小大人似的摇头晃脑:“自然是因为如今师父已经是宗门上下最受欢迎的长老啦,连云逸师兄都被您比下去了呢!”

沈酒酒讶然挑眉:“竟有这事?”

温雅比她还讶然:“师父竟不知?自从您给弟子们换了新的心法以后,弟子们的修为日渐精进,不论是引气入体还是各种剑招的练习都比之前好了许多。从前弟子们出去净受其他仙盟弟子欺负,如今也能还得动手了!”

沈酒酒笑了起来:“如此甚好。”

一个宗门的强大,不能完全看宗门之中有些什么高手,还需要看底层弟子们的修炼质量。

底层建筑决定下限,顶层修士决定上限。

上下限一起提高,门派才能真正变强。

沈酒酒回想起方才一路走来时这些弟子眼中的尊敬和敬佩,心头忍不住一热。

原剧情中,沈酒酒为了沈家人那些废物,被整个宗门厌弃。

如今她努力扭转乾坤,到底还是和原着剧情中有大不同了。

两人在藏书阁泡了一下午才勉强找到了点儿办法。

她是直接找的玄虎相关资料,古籍里有过类似的记载。

玄虎一胎双生,心有灵犀。

即便是一方坠入魔道,也能通过另一方的灵犀来唤醒堕魔方的神识,使其恢复清明。

若真是如此,温雅或许能够救白凤。

两人回了缥缈峰,白凤正在笼子里晒太阳,旁边树上,镜流光正在睡觉呢。

沈酒酒忍不住莞尔,她就说怎么白虎今日这么安静呢。

前些日子被镜流光打怕了,白虎见他在休息,从不敢轻易发出声响。

沈酒酒是个爽快的性子,知道了法子,当场撸袖子开干,又把书上的镜流光扯下来给自己护法。

镜流光迷离着眼睛,美得太超前。

院子外经过的俩弟子看得入迷,又撞到了一起,摔得锅飞盏离。

沈酒酒嘴角微抽,在院子里布下结界。

院子外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院内的情况。

沈酒酒做好部署,这才让温雅盘腿坐到白凤身旁。

白凤正在笼子里睡觉,神情很安逸。

沈酒酒布下阵法,将两人的神识牵引入阵。

若他二人果真是兄妹,温雅便能进入他的灵识,看到他的过去,找到封印并揭开。

若不是兄妹,这阵法便不能生效,左右也无甚损失。

温雅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起来,飘了起来被送进了阵法之中。

周围的光线越来越强,温雅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温柔的海域里,身旁还有一个光源,和她格外相近。

温雅小心翼翼地凑近,感受到了一片温暖。

突然,她冷不丁被拽了进去,眼前的画面大变了样。

她看到了白凤还是一只小幼兽的模样,巴掌大点儿的小老虎,身上只有柔软的胎毛,并不保暖。

它蜷缩在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

这时候的他应该才出生不到月余吧。

他们白虎一族,刚出生的三个月,身上的胎毛是娘胎里自带的,稀稀拉拉,软绒绒的,根本就不保暖,需要等三个月后,才会开始长出新毛,这才是保暖用的正常毛发。

此刻幼虎身上毛发柔软,一看就是不到三个月的小幼崽,竟然被关在这潮湿的笼子里。

他睡的笼子不过人膝盖高,四四方方都是铁杵,它只能勉强站立或趴着,连懒腰都伸不了。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密室内的光线亮了起来,温雅这才发现,周围到处都是这种笼子,笼子都关着大大小小的各种灵兽幼崽,有些已经奄奄一息,显然是患病快死了。

温雅只觉得难受。

外面有一队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人身上裹着兽皮,左边脸上还有三道深深的疤痕,从额头划过眼睛,蔓延到鼻梁处,看着像是被什么野兽挠出来的陈年旧伤结了疤。

身后跟着几个衣着干净的修仙门派弟子。

小白虎外面的动静,猛地睁开了眼睛,后背上的毛瞬间矗立,躬着后背,耳朵往后背,这是他们本能的攻击姿势。

温雅见他态度有异,便知道是这些人伤害过他。

那几个仙门弟子捂着鼻子东张西望的:“武安,这些灵兽崽子能是好苗子吗?看着怎么都快死了?!”

为首的男人转过头,瞬间露出笑脸,“放心吧几位,这些崽子生命力顽强得很呢,身强体壮的,死不了!”

仙门弟子皱着眉头:“那怎么这么臭?有些身上还带着伤口。”

武安笑道:“诸位道友有所不知啊,我们这也是为了灵兽的忠诚度嘛!这些毕竟是畜生,只有在我们这儿吃够了苦,被你们接回去,才知道感恩,才能对你们更加忠诚啊!”

仙门弟子不解:“可是我们契约了灵兽,有契约在,它们本来也不会背叛我们啊!”

武安不赞同又讨好道:“道友这便是有所不知了。虽然灵兽与修士契约,能够获得灵兽的忠诚度。但畜生毕竟是畜生,不少畜生临阵脱逃,豁出命了也要拉着主人一起死的,也是有的。所以啊,咱们这不是为了上双重保障嘛!”

仙门弟子们点了点头,这才没说什么。

笼子里一只通身雪白但是两只后腿被打断的小兔子被提溜出来:“这只如何?出生便是二品,资质不错呢!”

仙门弟子摇头:“不要!我最讨厌兔子了!”

武安闻言又热情地指了指旁边的狗笼子:“那这犬兽呢?攻击性十足,但是很可爱,耳朵尖被剪圆了,以后长大了,耳朵圆滚滚毛茸茸的很可爱呢!”

那弟子见状,眼睛一亮:“这不错!但还不够圆啊,耳朵还能剪圆一点吗?”

武安连忙道:“能啊!当然能!”

温雅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笼子里奄奄一息趴着一只小白狗,两个耳朵边缘都在淌血,伤口整齐,显然是被人为地修剪掉了耳朵原来的形状。

它一双眼睛湿漉漉咕噜噜的,眼神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

温雅顺着它的目光看去,被天花板的可怖景象吓一跳。

天花板上吊着一只被剥了皮的老狗,全身滑溜溜的,倒吊着,脑袋朝下。

脑袋顶上开了个洞,鲜血正一滴滴往下淌。

它全身抽搐着,发出微弱的痛哼声,显然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