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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错位缺陷 > 第145章 不正当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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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大的空间里,气氛过于安静了。

邢枝把裤腿放下来:“一点皮外伤而已,不疼。”

纪予铖默了默,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气势威压。

“脱衣服。”

低而哑的声音里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语气强势得不容拒绝。

可一心要和他划清界限的邢枝却偏要拒绝。

“为什么?你想看的,我全都给你看了,为什么还要脱衣服?”

纪予铖就站在她面前,低头往下看时,恰好将天花板上的灯挡了个严实,脸色阴翳得有些吓人。

“邢枝,你不够乖,所以我要亲自检查。”他抬了抬下巴,沉声命令:“脱。”

邢枝手臂环胸,揪着自己的衣领,忽然觉得有些委屈。

以往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时候也不少,可那是两个人都忍不住动了情之后的事情,是为了更好地拥有彼此,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他就那样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面前,语气冷冰冰的,强势地命令她脱衣服给他看,难道她就没有羞耻心的吗?

“凭什么你让我脱,我就要脱?你当我是什么,你养的一只小猫小狗吗?”

她仰头瞪着他,眉头蹙着,眼神中透着倔强和不满。

纪予铖垂眼看了一会儿,抬手挠了挠眉毛,紧绷的表情放松了一些:“我没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他蹲下来,手搭在她腿上,声音放软:“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伤,不然我不放心。”

邢枝脸色缓和了点。

“乖,听话,让我看看。”纪予铖身体向前探,抵上她的额头,低声道:“你要是生气的话,我来给你当小猫小狗,好不好?”

邢枝心头微颤。

她移开视线,小声嘟囔:“养不起你这样的。”

纪予铖轻笑:“自带伙食费。”

邢枝不说话了。

被这么半真半假地哄了一会儿后,她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慢腾腾地脱了衣服,任他看个够。

纪予铖看得很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像检查一件稀世珍宝一样,谨慎小心,轻拿轻放。

除了后背还有两处淡青色瘀伤外,其他一切都好。

他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好了。”

邢枝红着脸将被子拉高,蒙住脸,声音发闷:“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纪予铖挑了下眉,好笑道:“穿衣服为什么让我出去?”

他俯身凑近了,隔着一条被子逗她:“不好意思了?”

邢枝吓得不敢动。

纪予铖刚才检查得太仔细了,每一寸皮肤都要捏一捏,每一个角落都要碰一下,动作又轻,气息又热,她很没出息地有了反应。

现在身体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全身发烫,呼吸短促。

纪予铖扯了下被角:“我帮你穿?”

邢枝单手抓紧了被子,羞恼不已,抬脚就踹:“你快点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纪予铖攥住她脚踝,安抚性地轻拍了两下,放回床上,站起身往外走:“你自己穿上衣服,有事就叫我。”

听到关门的声音,邢枝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本来身上就燥热难耐,又在被子里捂了这么一会,更热了,她觉得呼吸都不怎么顺畅了。

坐在床边休息了一会,等身上的温度降了一些,她才开始慢吞吞穿衣服。

邢枝一边穿衣服,一边忍不住想:怎么事情的发展走向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呢?

决定好了要划清界限,怎么又莫名其妙地搅和到一起去了?

真头疼。

穿好衣服鞋子后,她开门准备出去。

刚开了一条门缝,就听到外面有谈话声,邢枝来不及多想,“啪”一下又把门关上了。

这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啊?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她大白天躲在他休息室里吗?

几分钟后,门开了,纪予铖走了进来。

邢枝抓起枕头就朝他丢了过去,语气有点冲:“你不是说没人敢进来吗?为什么刚才我听到了孟助的声音?你就不怕被他看到我在这里?”

纪予铖弯腰捡起枕头,拍了拍,放回床上。

“是我让他进来的,等下我要带你去医院,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他在床边坐下:“至于说被他发现你在这里,我为什么要怕?”

邢枝转头看他,表情不悦。

“他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放心,他不会乱说话的。”纪予铖捏着她指骨:“不然你以为,我在会议室里为什么敢当着他的面对你那样?”

邢枝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前半句话上,皱了皱眉,问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纪予铖动作顿了下,唇角勾起,声音很轻:“你说了算。”

邢枝直直地盯着他,沉默了好半晌,气氛安静得有些吓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邢枝抽回手,起身与他拉开距离,冷声道:“不正当男女关系。”

纪予铖的手还保持着捏她指骨的动作,指尖上她的体温还在,怔了片刻后,掌心收紧。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站起身:“走吧,去医院。”

……

邢枝不想去医院。

就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她觉得根本就没有去医院的必要,甚至有可能人还没到医院,伤口就自行愈合了。

但她又心知肚明拗不过纪予铖,如果非要据理力争的话,最后大概率会被他直接扛着走,到时候只会更难堪。

自我挣扎了一阵,邢枝妥协了。

回工位收拾好东西,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纪予铖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

他是想和她一起下楼的,但邢枝不肯,执意让他先去停车场等,她拿了东西再找他汇合。

纪予铖虽无奈,却也只能由着她。

邢枝坐进副驾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快进腊月了,天气转冷,路上行人匆匆,草木凋敝。

邢枝歪头靠在车窗上,呵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形成一层白雾,视线变得模糊,看不清外面的风景。她伸出手擦了擦,心明眼亮,豁然开朗。

“邢枝。”

纪予铖忽然出声叫她,干净低缓的声线里勾着朦胧的缱绻,如网似纱,让人忍不住想溺于其中。

邢枝坐直了身子:“嗯?”

纪予铖偏头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

才分开一天,她就莫名其妙弄了一身伤,不仅不主动寻求帮助,反而还遮遮掩掩的,又是创可贴又是披散着头发,企图蒙混过关,当他问起时甚至三缄其口。

他猜测,这伤很可能和她的父母有关。

先前瞒着她跟她父母联系,彻底惹恼了她,导致他被无情赶出家门,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左右为难。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