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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错位缺陷 > 第74章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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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予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时,两个影子已经分开了。

他问:“看到什么了,这么好笑?”

邢枝摇头不语,抬脚继续往前走。

纪予铖继续刚才那个话题:“你最近好像一直在躲着我,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团建结束回江城时就不愿意坐他的车,回到公司后一见到他就跑,安排她和他一起出差就找各种借口推脱,现在又想代替叶荞提前回去。

她一直在想尽办法躲着他。

邢枝停下来,仰脸看他,他的一半侧脸被隐入黑暗中,被路灯照着的半张脸皮肤冷白。

五官精致,面部线条清晰,棱角分明,眸光中泛着细碎的亮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她眨了眨眼,有些答非所问:“你真好看。”

纪予铖微怔,挑眉:“那你喜欢吗?”

酒意逐渐上头,邢枝的意识开始有点不受控制了,她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声音软软的:“好看的人谁不喜欢啊。”

纪予铖愣了一下,低笑出声。

这回答还真是够官方啊,说了跟没说一样。

回到酒店时,邢枝已经彻底走不稳了,脚下打着绊儿,纪予铖只得揽着她的腰,将她身体的大部分重心转移到他身上。

坐电梯到了邢枝住的楼层,纪予铖揽着她走到房间门口,问她:“房卡呢?”

邢枝没说话,慢吞吞打开包,拿出房卡,“滴”一下刷开。

门开的一瞬间,纪予铖忽然弯腰,贴近她耳侧,压低声音来了句:“想要吗,宝贝?”

邢枝脑子一热,下意识道:“想要,给我。”

话音落下,她猛然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俊逸脸庞,脑中一片清明。

她刚才说了什么?

纪予铖趁机揽着她进了房间,反手关上门,然后手上用力,带着她转了个方向,邢枝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他压着她,灼热的呼吸一点点靠近。

“果然是你。”

他的呼吸还带着酒气,和邢枝身上的酒气缠绕在一起,愈发醉人。

邢枝在黑暗中用力咬着下唇,逼自己保持清醒,双手撑在身前推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知道吗宝贝?”

纪予铖抓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往上抬了抬:“说谎可是要打屁股的。”

邢枝全身在一瞬间绷紧了。

这是她曾经在语音聊天时和他说过的话,所以,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幸亏此时房间里没有开灯,不然邢枝肯定没脸见人了。

双手被他抓举到了头顶,邢枝被迫挺起胸,两个人的距离简直不能更近了,她脸上发烫,耳朵也烧得厉害。

纪予铖仍然不肯放过她,嘴巴贴近她耳侧,对着她发烫的耳软骨咬了一口。

邢枝低呼一声,呼吸发颤:“别这样。”

纪予铖没动,贴着她耳朵低低笑了出来:“真敏感。”

邢枝要疯了,耳边又痒又热,双手被他抓着动不了,难耐不已,只好轻轻拱了几下,却不想被纪予铖压得更紧了。

他更用力地压过来,咬着字音威胁道:“别动,再动现在就办了你。”

邢枝脑子里“嗡”的一下,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连呼吸都放轻了。

纪予铖滚烫的体温隔着衣服传过来,灼热的呼吸一下下扑在她耳边,邢枝的意识被烫得恍惚。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密网,将她整个人紧紧地包裹住。

邢枝逃不开,也躲不掉,呼吸愈发不稳。

本能侵蚀理智,她没办法保持清醒了。

窗帘半开着,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后,邢枝勉强看清面前的人。

他弯着腰,嘴唇刚好在她视线范围内,看起来味道很好。

邢枝抿了抿唇,忽然很想尝一下。

她脑袋往前探,嘴巴对着他唇瓣的方向贴了过去,触碰到的前一秒,被纪予铖偏头躲开了。

他盯着她,目光幽深:“你想干什么?”

邢枝没说话,眼神迷离着,对那两片薄唇的渴望愈发深了。

她再次往前探,就在快要碰到时,纪予铖压低嗓音说了一句:“亲了可是要负责的。”

邢枝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两片看起来很好吃的唇瓣。

她还记得他的口感,柔软,清新,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这一次纪予铖没躲。

轻轻一碰,还是那么柔软,邢枝的心尖也跟着颤软了一下。

她贴着他,呼吸纠缠在一起,一时分不清谁的更热一些。

就这么唇贴着唇,谁都没有动。

过了一会儿后,邢枝又不满足了,她想要很多,于是学着上次纪予铖亲她的样子,张开嘴巴吻了上去。

可她不会接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笨拙地用舌尖舔了一圈,也没能把他的牙齿撬开。

纪予铖又不肯回应她。

邢枝有点懊恼,赌气似的一口咬了上去。

纪予铖没躲,任由她咬。

直到嘴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传来,邢枝才猛然清醒,松开,看到他唇角一抹鲜红。

她舔了下唇角,目光闪躲:“疼吗?”

纪予铖眸光暗了暗,偏头,将另一侧唇角送上来:“再咬一下。”

邢枝摇头:“不咬了。”

纪予铖摩挲着她发红的唇瓣,呼吸炙热:“那该我了。”

他放开她的手,一手扣着她后颈,一手托着她下巴,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上去。

纪予铖的吻可真是一点都不温柔,甚至可以用粗暴来形容,对着她又吮又啃,肆意地侵略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邢枝无力招架,只有默默承受的份儿,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仰着脸任由他索取。

若有似无的轻哼声从她嘴角溢出来,邢枝身上更加燥热难耐,大脑中一片空白。

她快缺氧了,单方面想结束这个吻,纪予铖却不肯,揽住她的腰,吻得更用力了。

恍惚中有水声从两人的唇间泄溢出来,邢枝顿觉羞耻无比,耳根发烫。

满室旖旎被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打破。

纪予铖的力道放松了一些,邢枝的意识也彻底清醒了,她用力把他推开,弯腰从地上捡起包,拿出手机,去一旁接了起来。

等她挂了电话,纪予铖已经离开了,房卡被扔在地上。

她走过去,弯腰捡起房卡,取了电,屋内大亮。

有种醉生梦死、大梦一场的恍惚感。

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她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唇瓣,和嘴角的一点血渍,懊恼地照着自己的脑袋捶了几下。

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睁着眼睛直到天亮,邢枝觉得自己回去就可以写离职申请书了。

……

翌日,两个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拿到合同之后就坐飞机回江城了。

昨晚的事情像是个过于逼真的梦,如果不是纪予铖嘴角的伤还在,邢枝甚至怀疑是自己做了个和春天有关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