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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女扮男装娶妻当官两不误 > 第166章 疯狂的苏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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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苏韵香放到床榻上,杭舒章俯身覆了上去。

苏韵香双手撑住杭舒章的肩头,不让杭舒章靠近。

杭舒章疑惑的看向苏韵香的眼,低声询问:“韵香这是何意?”

苏韵香翻身把杭舒章压在身下。

“韵香?”

对上杭舒章疑惑不解的眼神,苏韵香脸颊绯红,语气有几分气恼的说:“昨夜你闹我疼得厉害。”

“嗯?韵香是要报复回来?”杭舒章嘴角牵笑,戏谑着问。

杭舒章说完眼神看向苏韵香的心口。

领口敞着。

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的勾人得紧。

苏韵香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连忙把衣领拢好。

而后俯身压向杭舒章。

......

脖子上,锁骨,肩头,心口,腰腹,手臂。

浑身密密麻麻的的吻痕。

痒中带疼,疼得愉悦。

每次想要反击,均被苏韵香制住了。

像是要惩罚杭舒章不听话一般。

苏韵香或轻或重的轻咬着。

“嗯......”杭舒章忍不住哼了一声。

.....招架不住。

“韵香,轻些。”

苏韵香以唇封住了所有异样的声音。

......

苏韵香趴在杭舒章的胸前平息。

杭舒章抚着光洁的肩膀问道:“韵香今夜是怎的了?”

苏韵香的眼神不知看向哪里,双眼无神,空洞。

鼻息低低浅浅喘息着,余韵未消。

半晌才幽幽的问道:“絮娘不想韵香这般对你么?”

“想。”

“絮娘。”

“嗯。”

“我心悦你。”

“我心亦然。”

“絮娘。”

“嗯。”

“往后你会爱上旁人么?”

“絮娘此生,只爱韵香一人。”

“絮娘。”

“嗯。”

“絮娘。”

“我在这。”杭舒章搂紧了苏韵香的腰身。

苏韵香凑到杭舒章耳边说:“絮娘,要我。”

杭舒章心尖一颤,喉间吞咽了一下,语气怜惜疑惑的问:

“韵香究竟怎的了?方才不是还说昨夜弄疼你了么?”

“要我。”苏韵香还是这句话。

杭舒章扳过苏韵香的脸和自己对视。

苏韵香眼中并无一丝情欲。

“疼就不必了,来日方长。”

苏韵香却是不管杭舒章说什么。

拉着杭舒章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

入手滑嫩柔软。

杭舒章压不住心中的悸动。

轻轻的把苏韵香放平。

俯身吻下。

苏韵香回应着。

眼中热泪滚滚。

看到苏韵香热泪盈眶。

杭舒章吓得急忙停手。

“韵香,可是疼得狠?”

“无事,絮娘继续罢。”

杭舒章吻去苏韵香眼角的泪珠。

......手指微动。

苏韵香低低的“啊”了一声,张口咬住杭舒章的肩头。

“嘶......”杭舒章倒吸一口凉气,脊背一紧。

疼痛感遍布全身。

......

最后一击。

......

眼前星空璀璨。

脑中空空荡荡。

苏韵香瘫软在杭舒章怀里。

杭舒章收了手。

苏韵香松了口。

收拾干净后,苏韵香看着杭舒章肩头上的两个齿痕。

一个是浅浅的疤,一个是渗着鲜红血液的新伤口。

两个齿痕并排印在杭舒章的肩头,成双成对。

苏韵香抬手抚着伤口,轻声询问:“疼吗?”

在苏韵香触碰到时,杭舒章微微抖了一下。

“嗯。”

苏韵香吻了一下方才留下的齿痕,轻轻的舔了一下。

“疼便好,好叫絮娘不会忘了韵香。”

杭舒章把衣领拉上,掩住了齿痕。

“我日日夜夜都对着韵香,又怎会忘记?”

两人并排躺下。

杭舒章轻声问:“韵香可还疼否?”

苏韵香点点头,“嗯。”

“我去找药。”杭舒章说完就要爬起。

苏韵香抱住了杭舒章,“不必麻烦了,安歇罢,絮娘。”

杭舒章躺好后,苏韵香缠住了杭舒章的唇舌。

杭舒章愈发觉得今夜的苏韵香怪异得很。

韵香的吻,有贪恋,有不舍。

好似最后一次吻自己一般。

直到唇舌麻木得没有了知觉,苏韵香才放开杭舒章。

苏韵香埋头在杭舒章的颈窝中,幽幽问道:“絮娘,你爱不爱我?”

“爱。”

......

次日。

杭舒章醒来时,身旁空空如也。

穿戴好到厨房寻人,没有。

屋后菜园,没人。

找遍了杭家的角角落落,没人。

“母亲,韵香呢?”杭舒章跑到杭母的房门敲门询问。

“你们同床共枕的,你来问我?”杭母不满女儿的行为,冷着脸回话。

许是出去买菜了罢。

杭舒章安慰着自己。

回到房里,走到梳妆台坐下。

梳妆台上一纸信笺。

吾妻絮娘亲启:

絮娘,对不起。

我要一个人去看山川河海,大漠孤烟了。

絮娘不必寻我。

韵香绝笔。

杭舒章从椅子上滑落,跪到地上。

“韵香。”

撕心裂肺的一声哀吼从杭舒章房内发出。

杭母和林书览一起齐步走向杭舒章的房门。

推开房门,见到跪在地上的杭舒章,杭母心疼不已。

上前取过杭舒章手头的书信,放眼一瞧。

心中一震。

这......

自己盼着两人断了情谊,可现下当真分开了两人。

絮娘这般愁苦失魂模样,是好还是不好?

杭舒章颤着音问:“母亲究竟和韵香说了什么?”

杭母摇头,语气平淡的说:“我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杭舒章恨恨问道:“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说罢抢出门去。

杭舒章一路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走向城门口。

宣京何其大,光是城门就有十二座,每日进出百姓何其多。

杭舒章问了一圈下来,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日暮时分。

杭舒章瘫坐在不知名的墙根下。

韵香,你去了哪里?

你怎么就狠心的把我一个人丢下?

说好要一起畅游山川,流浪四海。

你怎么能一个人去?

你为什么不要我?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昨夜我们还不分彼此的亲热,你怎么舍得丢下我?

一夜欢愉似梦一场。

杭舒章抚上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

心头更痛。

杭舒章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得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路过行人纷纷摇头叹息。

“当下也不是开榜时节,怎么就有人哭上了?”

“许是家中有什么事吧。”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唉,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