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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出生又被偷?崽一怒之下冒出心声 > 第239章 辣么多钱,都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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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辣么多钱,都到哪儿去了?

「爷爷在说什么?好深奥的话题,所以现在真的流行联姻?」

「唔,想想也不过分,门当户对能降低风险……不过跟我们我没有关系啦,爸爸收破烂,妈妈立志当司机,跟爷爷的工作没有什么关系。」

「嘿嘿嘿,他们现在肯定瞧不起我们,但在我的指导下,爸爸和妈妈一定能在未来创造很大的事业。现在嘛,不要紧,我们只是普通人,还能让暗处的敌人减少戒心。」

陈谋义一边听郑卫国说话,一边又听呦呦的心声,一心二用,忽然发现呦呦是真的聪明。

嗯,他一向认为聪明的孩子不是要表现出聪明,而是心里要有自己的思想。

在这点上,呦呦很好。

不愧是他陈谋义的孙女。

郑卫国看到陈谋义脸上的笑容,随即也笑道:“看来首长这段时间与陈良的相处还算愉快?”

陈谋义点头又摇头:“将心比心,总会更加理解和亲近。只是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有些棘手,尤其是霍昌坚和孙美华那边。”

他想了想,顾及呦呦在场,但犹豫之后还是问道:“卫国,我让你调查当年的鹿家,有线索吗?”

郑卫国面容忽然严肃,同时眉头习惯性地紧皱:“首长,我还真的发现了一点不太好说的事情。”

“鹿家本是南方的民族资本家,家里的糟心事不少,但是上任掌门人创出自己的事业主要依靠他在国外学习的知识,这个人,”郑卫国有些迟疑,然后说,“鹿家老爷子将家产给了女婿霍昌坚,普遍认为还是其他保护女儿和外孙女的手段。”

“但霍昌坚拿到鹿家的家产极其顺利,而后便是战争毁灭性打击,鹿家的家业毁于一旦。我从侧面打听过,据说,即使当时没有战争,鹿家的生意也难以为继。”

鹿家倒得太快,很难说是霍昌坚的能力不行,还是其他……老一辈人的印象中,始终觉得不可思议。

陈谋义也很诧异:“我记得你之前调查陈良和鹿清兰生活的时候,说过鹿婉君带着女儿到京市,近乎逃难,没有钱。”

郑卫国点头:“是的。”

所以,究竟是鹿家徒有其表,还是钱被转移走。

陈谋义深吸一口气,按照他对狡猾资本家的了解,他更怀疑鹿家的家产转移。

“如果是霍昌坚败家还好,我最担心的,是这笔钱给了孙美华。无论是交给了日本人,还是用于一些不法勾当……有点麻烦。”

陈谋义心底生升起一丝忧虑。

「什么?姥姥和妈妈的钱被转移走?哇,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太姥爷通过什么手段,藏了钱呢?」

「唔,好像有这个可能,去年霍老头来找妈妈,就提到过她们离开后,有鹿家的佣人带走东西,不会是想诈妈妈吧?」

「可是不对呀,妈妈根本不知道,姥姥不可能在去世前都不告诉妈妈。姥姥给妈妈留下来金条,很早就告诉过妈妈,嘻嘻,妈妈也告诉了我~」

霍昌坚、藏匿的财产、鹿家巨富……几个字眼在陈谋义的脑海中流转,见过太多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忽然冒出来。

鹿家老爷子一定留有余地,只是这个后手或许出了问题,也可能是鹿婉君都不知道或者故意隐瞒!

钱的事情倒也没有那么重要,陈谋义纵然知道那可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呦呦奶奶留下的东西也不少……等等,他岳父能想到把财产存到国外,鹿老爷子还海外归来,能想不到?

但是鹿婉君竟然不告诉鹿清兰?

这话他也不好开口问。

陈谋义出现了片刻沉思,郑卫国误以为陈谋义担心钱的去向不干净,也跟着有点着急,便出计策:“我认为突破口还是在霍昌坚身上,我们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国内,还有……”

陈谋义静静听着郑卫国的旁观者计策,同时目光落在呦呦身上。

他忽然想起上次霍昌坚要给鹿婉君的小纸条,当时霍昌坚的神情,以及近乎于坦白的话,那张纸条!

陈谋义回忆起他将纸条放在抽屉里,也记得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对了,”他打断郑卫国的话,反问,“我让你去的那个地方,你去了吗?”

郑卫国点头,同时疑惑道:“首长,我去过了,那是一套五进的四合院,租借给京大作为理科研究所。”

「哈?什么?四合院?」

鹿鸣关注的重点总是和一般人不同。

陈谋义却十分诧异:“租借?你有没有查到房主是什么人?”

郑卫国下意识看向呦呦,他有些犹豫道:“是一个叫霍兰芝的名字,我本来也没有多想,但习惯使然,记下了对方的出生信息,后来发现,可能是呦呦的妈妈,鹿清兰。”

他挠挠头,一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的模样:“我之前调查的信息,鹿清兰从小就叫鹿清兰,但是很难说是不是在更小的时候,用过其他名字。”

鹿鸣都听傻了,下意识瞪大眼睛。

「什么意思,所以霍老头准备给妈妈一套四合院?」

别说鹿鸣觉得不可思议,就是陈谋义也十分诧异。

他一开始只以为纸条的地址里,藏了一些东西,很可能是霍昌坚的保命手段。

结果只是霍昌坚对鹿清兰的照顾?

颇有一点滑稽,霍昌坚早干嘛去了?

“这个房子,这个,”陈谋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笑了笑,“行吧,我知道了,我回头问他一下。”

郑卫国也感慨道:“我也觉得奇怪,因为在此之前,霍昌坚从来没有和鹿清兰联系过,现在做了这样的财产保护,比很多人更加严密。”

京市的大户人家多,总有人想方设法为子孙留更多钱财,而霍昌坚采用的办法,最安全,也最妥善。

“哼,”陈谋义冷哼一声,“吃来的悔恨根本没用,我看他就是人之将死,大概是担心以后没人给他烧纸吧。”

郑卫国认同地点头。

哪怕坏事做尽的人,也总会有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