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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震标沉默了,准确说是愤怒的沉默了。

他是谁呀,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不光是他,孙伶也怔住了。

这大傻帽说话怎么有点儿......怪怪的......

两人的关系本就是假的,这大傻帽喜欢的人是那个苏同学,她孙伶心中也有一个白月光,虽然目前还只是白月光。

但大傻帽好像在借机发泄他自己的情绪,是因为那个姓苏的女同学吗?

极有可能!

良久,邓震标笑了,笑的很难看,走到我对面坐下后,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几口,看向孙伶说道:

“伶伶,你先去屋里呆会儿。”

“哥——”

“听话。”

孙伶无奈,只好进到卧室关上门,不过她悄悄留了一条小缝,竖起耳朵准备偷听。

邓震标走过去推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对视上孙伶,孙伶尬笑两声,只好把门紧紧合上。

重新坐下后,邓震标开口了,“行小子,你有种,既然说这到儿了,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好,有什么话三哥可以明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让孙伶跟你在一起吗?说实话,我看不上你,但那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

我疑惑不解,“还有呢?”

“你应该清楚,咱们走的这条道没有回头路,说的不好听,翻船那是早晚的事儿,我不想伶伶牵扯进来,到最后是和我们一样的下场。”

原来邓震标是因为这个,没想到,他对这个“妹妹”还是真心疼爱,知道为她打算。

“我只是想让我妹妹,以后不用担惊受怕的过日子,过平淡的普通人的生活,我给不了她,”邓震标摇了摇头,“你,也给不了她。”

“三哥......”

邓震标“呵”了一声,“可我发现这么做根本没用,我是千防万防,日防夜防,还是防不住六弟你的色心,你说我变态?我承认确实够变态的~”

我又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用即将燃完的烟头印燃,随后丢在烟灰缸。

沉默片刻,我说道,“三哥用心良苦,我的确没有考虑这么多,但我也有我的原则,任何和生意上有关的事儿,我绝对不会对她透露半个字儿,更不会去利用她。另外,”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既然都是为她好,我不会娶她,和她结婚领证。”

邓震标拍案而起,“你这什么意思?伶伶对你那么上心,你就是玩玩是吗?”

“不,该负的责任我不会逃避,我会一直关心她,爱护她,但是三哥要清楚,不结婚不领证,对她是一种保护,以免她到最后会受到牵连。”

思忖良久,邓震标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行,还请六弟记住你说的话,我妹妹受了一丁点委屈,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该谈的谈完,邓震标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发现孙伶已经躺床上睡着了,他抬手看了眼表,快凌晨十二点了。

没忍心叫醒小妹,邓震标悄悄退了出来。

“她睡着了,今天就在你这儿吧。”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邓震标,把孙伶留这儿?他会因为短短一个小时的谈话,就改变了想法?

邓震标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六弟,请善待我妹妹。”

“......我会的!”

邓震标走后,我把卧室门打开一条缝,这位孙大小姐还真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香,呼噜声不绝于耳。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今晚我又得睡沙发了。

次日清晨,孙伶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就看到桌子上摆好的粥和鸡蛋,还有一碟小咸菜。

“喂,张六一?”

孙伶喊了一声,随后就看见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大傻帽正拿毛巾擦着脸。

“饭是你做的?”

“嗯,凑合吃吧~”

孙伶坐下后伸手拿了个鸡蛋,就开始剥皮儿。

“你吃饭从来不洗手吗?”我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太饿了......”

孙伶一边吃鸡蛋,一边喝粥,看来是真饿了。

夹了一口咸菜放进嘴里,孙伶就问,“姓邓的昨天走的时候,没叫我吗?”

“叫了,不过没叫起来,你睡得跟猪似的。”

“会不会说话?哎,你和姓邓的谈什么了?”

我拿起筷子,扒拉了两口饭,“也没什么。”

孙伶上下打量着大傻帽,撇了撇小嘴,“张六一,我发现你最近情绪很不佳,很不稳定,是不是因为,苏同学......”

“啪!”

我猛的把筷子拍在碗上,顿感一阵心烦意乱。

孙伶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对不起。”沉默片刻,我稳了稳心神,缓缓说道,“你吃吧,我先去公司了。”

关门声响起,孙伶一脸诧异的回过头,“我说错话了吗?”

......

黄氏中医堂。

贾经龙戴着大墨镜,把方子递给黄远志。

黄远志接到手里,先看了一眼贾经龙,总觉得面前这人有点脸熟,好像以前见过。

当看到方子时,黄远志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六一开的吗?这小子给人看病配药向来大胆,那比自家老爷子还猛!

“你是张六一的朋友吧?”

“啊?”贾经龙愣了一下。

其实他本来是想随便找个中药店抓药的,但他害怕药材不保真,那小子在这儿上过班,应该还是比较靠谱的。

为了避免尬尴,他还特意戴上了墨镜,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

索性不装了,贾经龙把墨镜摘下来,换上笑脸,“黄医生眼睛真毒,这都能看出来!”

“你,我不太敢认,但这方子我熟。”

“噢噢,怪不得他的医术了不得,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

黄远志一边抓药,一边苦笑道,“哎呀,他这样的徒弟我可教不出来,我只是他以前的老板。”

“黄医生过谦了......”

付过钱之后,简单客套几句,贾经龙就离开了。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恍惚间,好像和之前一个千年狐臭味儿的男的对上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