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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没弄清他说的是哪件事儿,上次送走梅筱菲后,我和孙伶被他和贾经龙堵在酒店,以此故意迷惑他,不过这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还有什么账?

“张六一,实话实说,你配不上孙伶,但架不住我妹妹喜欢你,不过你要清楚,她现在还小,我绝对不允许你让她生孩子。”

噢,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那天孙伶故意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想刺激邓震标给我找麻烦。

“这都没影儿的事儿,纯粹是我们俩的玩笑话,三哥不用当真。”

邓震标点着头,“最好是这样儿,还有,你,最近跟敏登走的很近啊~”

“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毕竟是合作伙伴,他每天都在忙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你知道吗?”

深吸一口,我把烟夹在手里,淡淡一笑,“三哥,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丁漫丽小姐。”

“别扯那些没用的,她能知道什么?”

邓震标又不是傻子,虽然派了丁漫丽陪在敏登身边,她也绝对不可能知道任何有用的信息的。

再一个,他杀了秦得昆这件事儿,不知道敏登有没有汇报给凯茂,尽管敏登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毕竟这秦得昆是凯茂的侄子,他无法确定凯茂不会暗下杀手。

仔细揣摩着邓震标说的话,我心中大概猜测到了他的担忧。

“呃,我不知道算不算个情况,有一次他躲到卧室里打电话,我不小心听了那么一嘴,好像是在跟黎耀北通话,说了句什么[把他的脑子也挖出来]。”

邓震标瞬间一怔,很明显敏登他们这是知道了,秦得昆被挖了脑子。

这么说来,有没有证据,对敏登已经不重要了,他就要对自己动手了。

我假装不解,“哎三哥,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挖什么脑子呀?”

邓震标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在那一个劲儿的抽着烟出神。

直到手里的烟燃完被烫了一下,邓震标才回过神儿,把烟头丢进烟灰缸。

“六弟,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得死去,但看起来又像正常死亡。”

“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我不禁怀疑,邓震标是想先下手为强,杀敏登。

邓震标放下二郎腿,身体微微前倾,直勾勾的看过来,“我要杀了敏登!”

果然是这样儿!

我故作震惊,“什么?这是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

“好,我可以不问,但敏登死在天海,克邦那边不会追究吗?怎么交代?”

“所以我才问你,怎样才能不让人看出来,他是被人为害死的,而不是我直接拿枪打死他。”

我把烟头摁灭,紧皱眉头,“三哥,我学医,不是为了害人的。”

“我没让你动手,你只要告诉我,用什么东西就行,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有什么区别?”我站起身来回跺着步子,“你以为克邦那边会信吗?不管怎么着,只要是人死在天海,这笔账,凯茂都会算在龙虎头上,我能逃得了吗?谁也逃不了!”

敏登可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将来去克邦对付凯昂家族,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邓震标打开烟盒,发现里边已经空了,一气之下猛得摔在桌子上。

我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那盒,递给邓震标,“不管你和敏登之间有什么恩怨,我希望三哥,先不要动这种心思。”

“还轮不着你来教训我!”邓震标点上一根烟猛吸几口,随后狐疑的目光投了过来,“你该不会是收了他什么好处吧?”

“三哥,我还是分得清里外人的。说句实话,我不为你,也得看在孙伶,我要是联合敏登害你,孙伶她能答应吗?”

邓震标思忖良久,缓缓开口,“恐怕,敏登要对我下手了......”

我坐回到沙发上,疑惑道,“那个黎耀北上次失手后,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敏登他还敢?就他那俩人?”

“明着不敢,暗着就不好说了~ 别忘了,黎耀北已经归顺他了。”

“这好办,搞定黎耀北,敏登他就暂时没有底气威胁到三哥你了。”

邓震标眯起眼睛,“说的简单,怎么搞定?来一场撕杀?”

我笑着摇摇头,“三哥,这要是在古代,你肯定是一个英勇善战的将军,只管杀杀杀就够了,但现在是法治社会,背上人命会有很大的麻烦。”

“你是说我有勇无谋了?既然这样,黎耀北就交给你了!”

“行吧,呃,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能不能......”

“不能!”邓震标毫不犹豫的打断我的话。

“我还没说呢!”

邓震标冷笑一声,“你一噘嘴,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告诉你,想见孙伶,没门!还没到两个星期呢!”

“我就奇了怪了,三哥,”我故意装作有些生气,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总是阻止我和孙伶,你在当中拦着有意思吗?她早晚不还得嫁给我?干嘛非弄得大家都不痛快!”

“张六一,甭说没用的,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是个小色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我笑了,“你就不怕,我找别的女人解决......”

“你试试?我说过,只要让我发现,你背着我妹妹在外面玩女人,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这话,终生有效!”

“行,谁让你是我大舅哥呢!”

该说的说完,该谈的谈完,邓震标起身就走。

从民租楼出来后,邓震标刚上车,手机就进来一条短信,等看完后不自觉得勾了勾嘴角,随即开车快速驶离。

目送邓震标走远,眼看天已经快黑了,我打算去附近随便吃点东西。

民租楼离学校并不是很远,怕遇到熟人,于是我就找了个比较偏僻一点的路边摊。

要了两根油条,和一碗豆腐脑,然后就坐在小马扎上慢悠悠的吃饭。

饭吃到一半,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就狠狠拍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