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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的诗里面只是表述题面,湘云这里就有思想的升华了,更符合高考的诗。

暗喻湘云傲世的气质。

宝钗的诗总有愁意。

孤标傲世,正是黛玉的性格。

林妹妹自道也。

我感觉林妹妹写的诗大多都伤感。

明年秋天我们会再相见,短暂的分离只会加深我对你的思念。

都是好文采。

开启商业互捧模式。不过写是写得真的好。

这得多少斤螃蟹才够啊,主人十几个,丫鬟婆子一二十个,然后又吃了一回,一个人两三个螃蟹吗?

这里写的是螃蟹,所以把螃蟹代入一下就知道了,眼前道路无经纬,指螃蟹好端端的不走正道,喜欢横着乱爬,皮里春秋空黑黄,指螃蟹肚子里只有黑色(屎)黄色(蟹黄),这两个一个无用,一个不饱肚子,总之都是没什么用的东西,很明显就是讽刺现在的人为了权势金钱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都敢干,肚子里又没东西,所以后面说你这讽刺世人太毒了。

宝钗也好厉害,反复用贫瘠的词汇表达我的佩服。

宝姐姐和林妹妹的诗最后一句都有一种很大气留白的感觉,直接把境界提上去了。

薛宝钗借咏颂螃蟹,以斥责不守礼法、背弃仕途的叛逆行为。

作为封建卫道者的薛宝钗,则借吟咏螃蟹这个“小题目”,“寓大意思”,嘲笑和辱骂封建阶级的叛逆者,攻击宝黛所走的反对封建宗法制度的叛逆道路是错误的,行不通的。

这几个女孩包括那个纨绔二爷写的螃蟹诗可比李白的螃蟹诗好多了!

大直播室。

李蒙道:“贾府乃是钟鸣鼎食之家,于节令礼仪上格外注重,不仅讲究吃同玩,吃得当节当令,玩得雅俗共赏,还要讲究选地方,讲方式,不只吃美食,更要吃心情,把所有的节日都过得有滋有味,妙趣横生。”

李红道:“这一章同时写了风姐的管理之能,审美之高。”

陌岩道:“宝钗此举实在大方周到,一举三得:一则替薛家请贾母一聚,反正螃蟹是现成之物,几桌席面儿对薛家来说只是区区小菜,而请贾母却是一件大事,难得有面子的;二则帮了湘云,深得其感激,又开了诗社,大家高兴;三则虽是由湘云出面做东,然而园中上上下下自然都知道其实是宝钗帮衬,这人情全做在了表面上,一点不浪费。”

李蒙道:“我非常讨厌现在一个词,贵族!什么是贵族,因为吃的越贵越好,摆个谱才叫贵族,在作者笔下,这才是真正是贵族。色香味可不止说说,食物要分场合,环境缺一不可。今天的我们,越来越贪吃,张口闭口舌尖上的人生,却吃得粗糙而鄙俗。螃蟹易得,“菊花叶儿桂花蕊熏的绿豆面子”何在?

夜深了,众人渐渐散去。

……

众人见平儿来了,都说:“你们奶奶作什么呢,怎么不来了?”

平儿笑道:“她哪里得空儿来。因为说没有好生吃得,又不得来,所以叫我来问还有没有,叫我要几个拿了家去吃。”

湘云道:“有,多着呢。”

忙命人拿盒子装了十个极大的。

平儿道:“多拿几个团脐的。”

众人又拉平儿坐,平儿不肯。

李纨拉着她笑道:“偏要你坐。”

拉着她身旁坐下,端了一杯酒送到她嘴边。平儿忙喝了一口就要走。

李纨道:“偏不许你去。显见得你只有凤丫头,就不听我的话了。”

说着又命嬷嬷们:“先送了盒子去,就说我留下平儿了。”

那婆子一时拿了盒子回来说:“二奶奶说,叫奶奶和姑娘们别笑话要嘴吃。”

“这个盒子里是方才舅太太那里送来的菱粉糕和鸡油卷儿,给奶奶、姑娘们吃的。”

又向平儿道:“说使你来你就贪住玩不去了。劝你少喝一杯儿罢。”

平儿笑道:“多喝了又把我怎么样?”

一面说,一面只管喝,又吃螃蟹。

李纨揽着她笑道:“可惜这么个好体面模样儿,命却平常,只落得屋里使唤。”

“不知道的人,谁不拿你当作奶奶、太太看。”

平儿一面和宝钗、湘云等吃喝,一面回头笑道:“奶奶,别只摸得我怪痒的。”

李氏道:“嗳哟!这硬的是什么?”

平儿道:“钥匙。”

李氏道:“什么钥匙?要紧梯己东西怕人偷了去,却带在身上。”

“我成日家和人说笑,有个唐僧取经,就有个白马来驮他;有个刘智远打天下,就有个瓜精来送盔甲;有个凤丫头,就有个你。”

“你就是你奶奶的一把总钥匙,还要这钥匙做什么?”

平儿笑道:“奶奶吃了酒,又拿我来打趣着取笑儿了。”

宝钗笑道:“这倒是真话。我们没事儿评论起人来,你们这几个都是百个里头挑不出一个来,妙在各人有各人的好处。”

李纨道:“大小都有个天理。比如老太太屋里,要没那个鸳鸯如何使得?”

“从太太起,哪一个敢驳老太太的回,现在她敢驳回。偏老太太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老太太那些穿戴的,别人不记得,她都记得,要不是她经管着,不知叫人诓骗了多少去呢。”

“那孩子心也公道,虽然这样,倒常替人说好话儿,还倒不依势欺人的。”

惜春笑道:“老太太昨儿还说,她比我们还强呢。”

平儿道:“那原是个好的,我们哪里比得上她。”

宝玉道:“太太屋里的彩霞,是个老实人。”

探春道:“可不是,外头老实,心里有数儿。”

“太太是那么佛爷似的,事情上不留心,她都知道。”

“凡百一应事都是他提着太太行。连老爷在家出外去的一应大小事,她都知道。”

“太太忘了,她背地里告诉太太。”

李纨道:“那也罢了。”

指着宝玉道:“这一个小爷屋里要不是袭人,你们度量,到个什么田地!”

“凤丫头就是楚霸王,也得这两只膀子好举千斤鼎。她不是这丫头,就得这么周到了?”

平儿笑道:“先时陪了四个丫头来,死的死去的去,只剩下我一个孤鬼了。”

李纨道:“你倒是有造化的。凤丫头也是有造化的。想当初你珠大爷在日,何曾也没两个人。”

“你们看我还是那容不下人的?天天只见她两个不自在。”

“所以你珠大爷一没了,趁年轻我都打发了。”

“若有一个好的守得住,我倒有个膀臂。”

说着,不觉滴下泪来。众人都道:“这又何必伤心,不如散了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