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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道:“我头有些晕,嗓子里又腥又甜,你拿灯照一下地上。”

宝玉听后,拿灯在地上照了一下,看到一口鲜血。

宝玉慌了,说道“坏事了!”

袭人看后,心里瞬间心冷了半截。

……

这一章总算写完了。

网友照例议论纷纷。

“不务正业,到处解闷。”

“宝玉赏袭人窝心脚。夫妻情趣。”

“嗟叹身份悬殊,宝玉娶袭人,我愿随礼。”

“王夫人表面上慈悲,实际上,在他们眼中奴才还是奴才,不能越礼,平时高兴了可以赏你一些东西,不高兴了也可以一脚踢开。”

“md宝玉zhentm恶心人!”

“我也觉得!!对这个人真的无语了!”

“有什么恶心的,踢人是因为前面黛玉叫门没人开,现在宝玉又被下大雨关了门外那么久。你家雇保姆下大雨三番两次不给你开门,你不生气?”

“那你就别看了吧,嘿嘿!”

“刻薄人说刻薄话!”

“金钏说宝玉环哥坏话,王夫人还没生气,宝玉说我只守着你一个,王夫人就生气了。王夫人就这一个儿子,占有欲极强。”

“宝玉这一出太渣,自己怕事跑了,丢给小丫鬟。”

“贾政就是被丫鬟赵姨娘勾引的,她怎么不生气。”

“宝玉这一章害了三个丫头,全钏被赶,龄官被吓,袭人被踢。”

“去看看专家怎么说。”

李蒙道:“薛家进京,本来是送宝钗选秀,以后来就没再提过入宫的事。”

“接着府里传出“金玉良姻”的风声来。”

可在宝钗进京不久就知道了落选的消息,因此改弦更张,瞄准了贾府二奶奶。”

“上次从睛雯和这章麝月口中得知,宝钗来怡红院来的挺勤快的。”

“宝钗什么时间落选呢,也许是宝玉看金锁时。”

“另一个可能是上一次大观园盖成时那年端午。”

“因为端午前是选秀的一个重要时节。宝钗落了选,而元春心知肚明。”

“元春是看中宝钗组合的,就赐了礼。”

“这个节礼宝玉和宝钗一样,黛玉低了一等,后来发生了葬花,黛玉也意识到了危机。”

李红道:“作者对龄官的介绍符合前文,黛玉因为史湘云的打趣说龄官像她还生了气。”

陌岩道:“作者写文草蛇灰线,伏笔千里,太厉害了。”

“李蒙老师的观点我是赞成的,薛宝钗在作者的笔下是不喜欢戴什么装饰品的,但前两章却带着麝串珠,这是贾妃赏的。”

“是不是在提醒大家,金玉之缘有贾妃背书。”

大家讨论了一会,看天色渐晚,都去睡了。

第二天,江柠准时来到写作房,开始写下一章。

……

袭人见自己吐了鲜血,心中的志气少了一半。

她平日听人说:“少年吐血,活不长久,就算长久,也是废人了。”

想起这些话,将平日想着以后争荣夸耀之心没了。

眼中流下泪来。

宝玉见她哭了,也不觉心酸起来。

“你心里觉得怎么样?”

袭人勉强笑道:“好好的,没什么事。”

宝玉的意思是让人烫黄酒拿山羊血黎洞丸给她服下。

袭人拉了他的手,笑道:“你这一闹,惊动了多少人。”

“说不定就有人嫌我轻狂。本人没人知道,你张扬开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事不管对你还是对我都不太好,明天你派个小子问下王太医,弄点药吃吃就好了。”

“人不知鬼不觉的难道不好吗?”

宝玉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理,只好算了,给桌子倒了茶,让袭人漱了口。

袭人知道宝玉心中不太平静,不想让他服侍,他肯定不依。

说不定还会惊动别人,只好由他。

自己躺在床上任由宝玉去服侍。

到了五更,宝玉也顾不上梳洗,急忙穿衣走出来,去找王济仁。

亲自问诊所王济仁问了原因,说不过是受了点伤,说了个药名,嘱咐怎么服,怎么敷。

宝玉记下后,回到园依方调治。

这天正是端阳佳节,蒲艾簪门,虎符系臂。

到了中午,王夫人治下酒席,请薛家母女来过端午。

宝玉见宝钗对她淡淡的,也不和他说话,便知道上昨天自己得罪了她的原因。

王夫人见宝玉没精打采的,还以为是昨天金钏儿的事情,他有些不好意思,索性也不理他。

林黛玉见宝玉懒懒的,以为是他为了自己得罪了宝钗的原因,心中也有些芥蒂,样子懒懒的。

凤姐儿昨天晚上王夫人就告诉了她宝玉、金钏儿的事。

知道王夫人现在生着气,见了宝玉还没消气,自己怎么敢说笑。

也就看着王夫人的眼色行事。

更没有了兴致。

贾迎春姊妹见大家兴致不高,也觉得没有意思。

所以,大家坐了一会就散了。

林黛玉天性喜散不喜聚。

她有自己的道理,她说,“人有聚就有散,聚时欢喜,到散时岂不清冷?”

“冷清便生伤感,所以不如倒是不聚的好。”

“比如那花开时令人爱慕,谢了让人惆怅,所以还不如不开的好。”

“所以当别人高兴的时候,她心中充满悲伤。

宝玉的情性和他相反,他只愿常聚,生怕散了悲伤。

花只愿常开,生怕一时谢了没趣。

到了筵散花谢,虽有万种悲伤,也就无可如何了。

所以,今日之筵,大家没有兴趣散了,林黛玉倒没觉得有什么,倒是宝玉心中闷闷不乐的。

回到自己房中,长吁短叹。

晴雯上来给她换衣服,将扇子失手掉在地下,将扇子里的竹骨跌折。

宝玉叹道:“蠢才!蠢才!将来怎么办?”

“以后你自己当家立业,难道也是这么顾前不顾后吗?”

晴雯冷笑道:“二爷近来脾气大得很,别人做的稍不对就给人脸色。”

“前几天把袭人都打了,今儿又来找我的毛病。”

“要打要罚凭爷处治,跌把扇子,不过是很平常的事。”

“之前那么贵重的玻璃缸、玛瑙碗不知弄坏了多少,也没见爷生这么大的气。”

“现在为了一把扇子生气,这是何苦啊!”

“要嫌我们不好就打发我们,再挑好的用。好离好散的?”

宝玉听了这话,气得浑身颤抖,说道:“你不用忙,将来有散的日子!”

袭人在那边早听到了,急忙赶过来劝宝玉道:“好好的,又怎么了?”

“我怎么一会没到跟前,就又出事情了。”

晴雯听了冷笑道:“姐姐既然这么说说,就应该早来。”

“也省爷生气,之前就是你一个人服侍爷的,我们都没服侍过。”

“因为你服侍得好,昨日挨了窝心脚,我们不会服侍的,到明天还不知道受什么罪呢!”

袭人听了这话,又是恼,又是愧,就要反驳几句,看到宝玉已经气得脸黄。

不得不忍了下来,推晴雯道:“好妹妹,你先出去吧,都是我们的不是。”

晴雯听她说“我们”两个字,自然是她和宝玉了,不觉又添了几分醋意。

冷笑道:“我难道不知道你们是谁,我都替你们害臊了!”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骗不了我。”

“怎么就称起‘我们’来了。”

“摊开说,你连个姑娘都没当上。现在和我一样,那里就称上‘我们’了!”

袭人羞得脸紫胀起来,想一想,原来是自己把话说错了。

宝玉说道:“你们气不忿,我明天偏偏高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