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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珩转身,连忙向倒地的老虎补了几刀,缓缓直起身与云初遥遥相望。

“殿下……”

云初走到他的身旁,黑色的衣服看不出鲜血的颜色但他身上的血腥味却尤为明显。

“受伤了?”

“嗯。”

“以后别乱跑,这里危险快回去吧。”云初扯过他的衣袖往回走。

“殿下!”景珩停住了,“这个鹿还有老虎都可以拿回去……”

云初很快就反应过来,“你进森林是为了打猎的?”

“嗯。”景珩羞涩地点了点头,“奴担忧殿下吃的不好。”

云初正在擦拭剑身的动作一顿,心里划过一丝暖流,想不到他这么贴心。

她缓缓展出一抹微笑,放了一个信号弹,眼神温柔看向景珩,

“走吧,他们马上就来了。”

最后一只虎和一头鹿被运了回去,云初命人炖汤分给士兵,自己和景珩坐在一处安静的地方。

云初不喜欢吃清蒸的肉,她喜欢吃味道重的,景珩深知这一点,便切下了一块鹿腿的肉正在放火上烤呢。

“你有调料吗?”云初一只手支着下颌,歪着头看着景珩娴熟无比的动作。

景珩点了点头,“奴提前准备了。”他在离开的时候想到了这一点就在随身的行李上打包了分装的调料。

“这么贤惠。”云初讶异的挑了一下眉,不经意的感叹道:“以后谁家女郎嫁给你可有的享福了。”

景珩烤肉的手猛地一颤,又立马若无其事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眼睑下垂看不清神色。

“嗯。”他低声应了句,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

他不想娶妻生子,他只想留在殿下身边……

可是这句话不能说也不敢说,好不容易殿下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些,若是自己再让殿下发觉了异样自己只会被推得越来越远。

满心的苦涩与酸楚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只是眼睛不知何时被烟熏出了泪意。

“殿下,好了。”

景珩将烤好的鹿肉递给云初,云初伸手接过也不管烫不烫直接就是一口,馋死她了!

“呼——”云初被烫的直吹起。景珩眼神紧张地看着她,立马给她递了一壶水。

云初豪放的仰头喝了一口,一手举着鹿肉,一手举着水壶,兴冲冲地吼道:

“爽!”

太久没吃肉的她感觉在这一刻终于活了过来!

“你也吃,你也吃!”云初被景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朝他说道。

景珩看着她高兴的模样发自内心的笑了,嘴角露出一抹清浅的弧度,如春光映雪直击人的心底。

至少云初是被这笑容弄乱了心跳,吃烤肉的动作都顿了一下,又喝了几口水壶的水掩饰内心的慌张。

“这谁的水壶?”喝了好几口的云初终于反应过来,这明显不是自己的水壶。

“啊!”云初一说,景珩也反应过来,当时太着急就将自己的水壶递给殿下了,殿下喝了自己的水,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啊……

“是奴的。”

云初感觉自己手上拿了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尴尬地愣在原地。

最后还是景珩替她解围,将水壶从她手中拿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冰凉的指尖如羽毛般轻轻滑过她的手心。

云初反应极大,浑身一颤,紧紧攥住手心,内心宛如一颗石头掷向湖面引起一片涟漪。

“你刚刚……”云初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嗯?”景珩抬起头,眼神清澈懵懂的看着她。

“没,没什么。”云初错开了他的目光。

她的内心狠狠唾弃着自己,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知道刚才自己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只是自己前不久才疏远了景珩结果现在发现自己喜欢他!更何况现在两人的身份都是男子啊!

云初现在就连手上的烤肉都不香了,一边面无表情地嚼着一边疯狂和脑海里的肉肉连麦。

“肉肉咋整啊?我对景珩有了非分之想!”

“纳尼!”肉肉惊掉了下巴!

“可是景珩喜欢男的啊!”肉肉痛心疾首。“这是什么狗血剧情,侄女爱上男通。”

“你说我将他掰直的可能性大吗?”云初问道。

肉肉认真思索了一会,“我个人认为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初初你别忘了你是九尾狐啊!而且景珩一开始本来就喜欢你,应该,问题不大吧……”

真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关键是云初还听进去了。

“好!就冲你这句话,我决定将景珩掰直!”

云初已经在内心制造了一份计划周全的计划。

“过来,我给你上药。”云初在景珩似有若无的目光注视下吃完肉,用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双手对着景珩说道。

“不,不用了……”

“你背上不也有伤吗?”云初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自己能擦到?”

“奴……”景珩支吾着不说话。

“别磨叽了,快过来。”

景珩跟着云初来到了她的帐篷,里面已经打好了地铺,云初撩起衣摆直接坐到上面,一只手在旁边拍了拍。

景珩迈着小步像一个扭捏的小媳妇轻轻坐在被褥的边缘。

“衣服脱了。”

景珩的睫毛颤得像正在飞舞的蝴蝶翅膀,明知道殿下没有别的意思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让他发抖,缓缓脱下外衣接着是里衣,精壮有力的后背缓缓显露出来,即使上面有可怖的伤痕却丝毫不妨碍他的美感,甚至为此增添了一番独特的味道。

云初定定地看了好一会,然后低头取药,冰凉的直接带着药膏沾染在伤口处引起一阵火热,景珩肌肉痉挛了一下。

“放松。”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景珩很没出息的耳尖红了,就连身上都浮现一丝热意。

云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里笑意加深,指尖的动作越发轻柔。

“好了。”

她收了手,景珩马上将衣服合上。

“你受了伤,今晚就睡这吧。”

行军条件艰苦,就连云初的帐篷也仅仅只是多了一床被子更何况一个侍卫的帐篷。

景珩刚想开口就被云初打断。

“天气冷,若是感冒发热了就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