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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们看到食物,来的很快,但想抓住可太难了。

一阵鸡飞狗跳,鸽子一只没抓住,倒是不小心打死了几只。鸽血和羽毛洒了一地,之后无论怎么引诱,那群鸽子再也不来了。

昨晚留宿在古堡内的贵族宾客们,都被这动静儿给招来了,看猴戏似地笑得精彩。

伍德气得折断了手里的网兜。

想他也是上阵杀敌的将军,连几只鸽子都搞不定,还被人笑话成这样。自觉丢了面子,伍德越想越气愤,甩起马鞭对着那养鸽的仆人就是一顿狠抽。

伍德力道生猛,一鞭子就见了血,抽烂了仆人的后背,打得人皮开肉绽。

哀嚎与求饶都隐在鞭声里,周围看热闹的贵族小姐纷纷别过了头,可那笑谈并未停歇。

荒诞、扭曲。

这是先前凌日照对这个世界最直观的感受,此刻又多了一种,残忍无序。

他大步直冲过去,一把攥住了伍德.霍尔高高扬起的手臂。

“够了,将军。这不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伍德.霍尔当然知道。

自己只不过是在迁怒对方,随便拿个仆人撒撒气罢了,但他不想承认,也不想停手。

他停手了,那错的就是他。

“区区一个管家,也敢碰我?仗着救过我一次,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下等人永远都是下等人。”

伍德.霍尔用力抽回手,看似平静了下来。可站定后,他反手甩鞭竟是抽向了管家的脸。

岚波吓得当即叫出了声。幸好凌警官眼疾手快,偏头躲过了。

萧前川霍地站起来,呵斥道:“格鲁,回来。”

原本还担心自己打了管家,那小少爷面上无光,会气恼。眼下看来这两人的主仆情谊也不过如此,伍德收了鞭,端看这少爷怎么管教家畜。

谁料对方下一句话就打在了伍德.霍尔的脸上。

“你是我的贴身管家,院子里进了疯狗叫人赶走就是了,凑上去被咬了怎么办?事后就算是剁碎了它,我也不顺心。”

这话说的不留情面,谁都没想到这小少爷竟然把那位管家护到了这个地步,敢与帝都来的实权将军翻脸。

因赛特家族这是终于要反了?

在场的宾客们收敛了笑意,不免一阵心惊。

见伍德脸上的表情阴沉得仿佛要杀人,曼蒂斯连忙冲萧前川使了个眼色。

“弟弟,这会儿风大,别吹着了,是时候该回去喝药了。”

说完她上前挽住了未婚夫的胳膊,“亲爱的,看你袖口上都溅着血了,别跟这下等人计较,我们回去换身衣服。那些鸽子,等晚上它们回笼,我叫人锁着。留几只替你送信,剩下的煲汤给你喝。”

那养鸽的仆人也连忙跪地,“小姐,放心。这事儿我绝对办好。晚上就要举行继承者仪式了,小姐专心准备大事就好,不必操心这个。”

此言一出,许久没有进展的主线任务竟然动了。

[主线任务进度:60%]

继承者仪式?

萧前川与曼蒂斯对视一眼,福莱也回头诧异望向两人。

三位继承者,竟然谁都不知道今晚要举行什么仪式。

萧前川扶了扶额,问向那名仆人。

“我这两天病的头昏,竟然忘了。仪式准备的怎么样了?”

那仆人仍然伏在地上,“小少爷一定要保重身体啊!继承者仪式就在今晚零时,地宫已经打扫好了,贡品照例还是得少爷小姐自己准备。能否打动始祖,就看各位的心意了。”

因赛特家族的始祖有什么喜好,三位继承者一无所知。

萧前川不明白,选定下任家主为什么要给始祖上供?这种类似于求神问卜的仪式真的有用?

不明白的何止是他,在场众人没一个知道内情的。

伏地的仆人也说不清,只晓得这是始祖定下的规矩。因赛特古堡的继承者们都必需经历这一关,他们要带着贡品独自在午夜前往地宫,由始祖亲自选出新的家主。

至于始祖怎么选,没人知道。

一听到地宫,萧前川就不太想去了,又黑又潮,还是单线任务。贡品还得自己琢磨,他更没那个心思准备。

这继承人不做也罢。

萧前川看了眼突然燃起干劲儿的福莱和曼蒂斯,明白这两人接下来有的忙了。他打了个哈欠,率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你们忙,我不太舒服,先回去歇着了。”

说完他转过脸看向低头沉思的纽特医生,灿然一笑,邀请道:“对了,这会儿不知道纽特医生有没有时间,还得麻烦您看诊。”

原本对此格外积极的纽特却面露犹豫,不过仅仅是一瞬,他很快点头答应了。

“职责所在,小少爷不用客气。我回房取了药箱马上就去楼上找您。”

萧前川微笑颔首,转身带着凌警官先一步离开。

见比利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福莱与曼蒂斯面面相觑,皆是疑惑震惊。

他就这么走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收集线索,打探仪式内容,寻找最佳贡品,然后争夺继承者之位吗?

这家伙怎么不按剧情来啊?

凌日照默默跟在萧前川身后,关上房门,直到屋内只剩两人,仍是谁都没有开口。

半晌,凌日照见桌上他添给对方的红茶一口没动,这才后知后觉地问道:“为什么生气?”

“没有。我没生气。”

得到双重否定,凌日照确信对方确实生气了。他往茶杯里又加了勺蜂蜜,推过去。

“抱歉。”

袅袅雾气裹着茶香在瓷杯上方摇曳,晃得萧前川眼眶发热。听到那句道歉,他面上的平静险些绷不住。

“为什么要道歉?你知道错在哪儿吗?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