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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外室要跑路,疯批太子夺我入宫 > 第152章 神佛不救,无可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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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神佛不救,无可渡她

成充的声音自云舟身后传来,少年惊喜转身过去喊了一声:“师父!”

“对不起师父,我又把事情办砸了。”

云舟有些愧疚的说了一句,成充无奈摇头,安抚了云舟一句:“好了,娘娘聪明,不是你的问题,殿下来了,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我们管了。”

说完这句话,云舟脸上才露出一丝笑意:“殿下来了?怎么没看到呢?”

“自然是去抓人了,咱们也跟上吧。”

成充拍了下云舟的肩膀,两人一道下楼去寻楚烆。

此时的崔滢穿梭在人群中,朝着镇子的城门走去,她刚刚在外面已经将小二的衣服换下来,换了一身寻常的衣裳,就连人皮面具她都换了一张新的。

她低着头往前走,但今日是游神,晚上比起白日里还要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她每走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

“滢滢,要去哪里?”

男人带笑的声音随风一道送来,当即便定住了崔滢的步子,她不敢转头,步子也只停顿一下,然后小跑起来,这声音她听过无数回,怎么会记不清。

而楚烆也只不过隔着人群,看着她慌不择路的往前跑,就像是被吓到的兔子一样。

他迈开步子,悠然自得的跟上她,宛如在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一般轻松。

他说过,他的耐心在对她的事情上,一向很好。

挤过人群,崔滢的头发也散乱不少,当她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却见大门紧闭,两扇黑漆漆的门就这么将她的希望再次湮灭。

忽而,天边轰隆一声,不多时,豆大的雨水便从天而降,刚刚还拥挤的人群顿时四散开来去寻可以挡雨的地方。

男人撑开伞,隔着不远的距离,他的身影就这般明晃晃的暴露在她面前。

比起分别时的模样,他瘦了许多,那双黑眸却依旧气势凌厉,他看着她,唇边勾起一个浅笑。

崔滢没有伞,雨水已经将她整个人都打湿,湿漉漉的发贴着她的脸,她看了一眼楚烆,便转身去推门,明知道这不过是无用功。

也明知道,既然他来了这里,她哪里还有可以逃的地方。

可她不甘心,她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不是为了和他再次纠缠在一起的。

“真是可怜,怎么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不想见到孤?”

他的步子始终不急,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落入崔滢的耳中似是催命的鬼一样,她死死抿着唇,不发一言,在他的视线下,转身进了另一条巷子。

这条路通往山上的八宝山寺,而山下的湖泊,是活水,她可以通过那里,逃走。

看着崔滢的身影消失在巷尾,接天雨幕晃动了下,楚烆握着伞骨的手紧了些。

“殿下,可要属下去......”

“你觉得,她逃得掉吗?”

楚烆嗤笑一声,跟上了崔滢,他说过的,天罗地网,她无处可逃,之所以放她走,也不过是想告诉她,无论哪里,他都能找到她。

崔滢不敢停下步子,即使身后没有听到脚步声,她也不敢停下一刻,前面几日来这里,她从未觉得这条路有这么长,长到她根本看不到尽头。

不知何时,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一下一下的踩在崔滢的心间,她看着不远处的湖泊,头也没回的就要跳进去,只是比起她的动作,楚烆的动作更快。

手臂被人紧紧握住,她落入一个带着几分凉意的怀抱中,熟悉的,却又有几分陌生。

“孤抓到你了,崔滢。”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聪明,但现在,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彻底结束了。”

怀中被人填满,楚烆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被死死禁锢在他怀中,挣脱不了半分,一股绝望瞬间弥漫崔滢的心间。

“你放开我!”

她使劲推了下楚烆,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只见姑娘张嘴咬在他的手上,隔着衣服,牙齿都将他的手咬出一道血痕。

他却只是笑着,并没制止,也未松手,楚烆就这般静静看着她发泄自己的不甘,无妨,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崔滢的声音染上哭腔,雨水早就将两人全部淋湿,她的眼中满是不甘和绝望,那种希望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的感觉。

她就是想要自由,就是想要属于自己的生活,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听着崔滢的话,楚烆眼眸抬起,他取下束发的发带,一头乌发就这般披散在身后,而后,他用发带,将崔滢的双手绑住,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将人打横抱起来,他抬步朝着山顶的寺庙而去,崔滢的双腿挣扎着,用双手打着楚烆。

“你做什么?”

“做,你。”

简短的两个字,却止住了崔滢的挣扎,她抬手,双手握成拳,砸在楚烆的头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

只可惜,这一次,楚烆没有再回应她的话,雨越下越急,但楚烆的步子大,不多时便走到了寺庙门口,身后跟着的成充上前推开寺庙的门。

在僧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成充就已经带着人给两人将中间大殿的位置隔离开来。

法相庄严的大佛垂眸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合上的那扇门,将本就微弱的烛火吹的更加摇晃,而后便是供桌之上的贡品被全然扫落在地。

崔滢被他放下,她坐在那里,看着他弯腰逼近她,那双黑眸中倒映的只有她,湿透的发顺着她的头发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的后背抵着大佛的脚,有些硌得慌。

“你跑不掉的,也逃不了,早就明白了不是吗?”

楚烆的话说的肯定,崔滢抬手,还未落下便被他单手举起来扣在头顶,他的手勾着发带,大佛身上还未干透的金漆也就落了他一手。

崔滢被迫仰头,听着他靠近她耳朵时的那一句话:“你日日跪拜的佛,可有救你半分?”

这句话中带着莫名的讥讽,可尾音却多有怜爱,他另一只手就这般顺着她的脸颊,一寸一寸的向下描摹,就像是早在梦里描摹过千百回一般。

男人抬腿,抵住了她作乱的腿,他手指一转,那本来在大佛脚边用来上金漆的笔就这么被他勾在了手中。

“楚烆!”

崔滢顿感不妙,双腿一紧,凉意随之而来,他顶住她的腿,看着被撩下的裙子,他执笔,金色的漆就这般落在她腿上。

酥麻的痒意,还要听着他令人难以启齿的话,他说要在她身上落满他的痕迹,她才会老老实实的听话。

‘怀微’二字也随着他执笔滑落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的描绘。

他将她禁锢在佛像与他之间,飘逸洒脱的字当真落了她一身,他弯眸浅笑,向前探去,亲吻她的眼角:“神佛不救,怎么渡你呢,滢滢。”

“那就随孤一起,留下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