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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快到目的地,少女收回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开朗些。

发现路之游在发呆,冷窈妲很稀奇:“夫君还没说,你们刑部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忙碌呢。”

路之游停顿一秒回过神,但却没和少女对视,错开视线道:“刑部会出人前往驰援,而不久后抓到的沈云隐同伙,也会由我们刑部作为主理司来提审。”

“那大理寺呢?”

“他们各人也有其他任务。”

冷窈妲点头:“看来是圣上安排的一切,果然很雷霆手段,与常人不同。”

路之游的心跳好似又漏了一拍:“窈窈很喜欢圣上?”

少女转头看他,没听出他语气有什么不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圣上他这样的人,自然是人人都会敬仰的,我作为凌朝的子民也不例外。”

说完这话,不知是不是错觉,路之游的呼吸更平稳了些。

很快马车停下,知晓已到了护国元帅府,少女有些迫不及待地下去。

离老远儿,门口的侍卫就看到丞相府的马车过来,已经敞开府门迎接两人。

冷窈妲和路之游刚下马车,冷煜同赵玉瑾也从前厅快步走出。

“窈窈!娘的好女儿!”

赵玉瑾抛弃什么稳重风范,直接跑过去上下打量少女。

“窈窈,在那头可否能睡得着?吃得合不合胃口?要是不合胃口就和你婆母说一声。”

冷窈妲红着眼笑了笑:“母亲,窈窈好得很,您千万别担心。”

看见冷煜一脸欣慰走来,少女行礼:“父亲。”

路之游笑着走上前,对着两人拱手道:“岳丈安,岳母安,之游给您二位见礼了。”

冷煜笑着出声:“都快起来吧,先进屋说,外面日头大。”

进了前厅,赵玉瑾和女儿坐在一起,紧紧拉住少女的手。

“父亲母亲,怎么不见大哥二哥呢?”

赵玉瑾忙回答道:“你那两位哥哥还未下职,但想来也快了,说好今日要早些回来看看你的。”

路之游派人将各礼品放进一旁的小仓库中,冷煜瞧见后开口:“之游你这孩子,来便来了,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青年坐在一旁,温柔看着对面的少女:“窈窈嫁给了我,虽是受到百般呵护,但想到岳丈岳母心中这两日不好受,之游能做的也只有好好爱护妻子,给二老送些贴心物件安抚一番。”

几句话,把这两人哄得极为开怀。

在厅中笑谈片刻,过了巳时不久,冷麒冷麟就已快马加鞭赶回来。

“小妹!窈窈!”两道不同的声音一前一后传来。

只见门口一对双生子风风火火走来,看见束起新妇发髻的妹妹,两人真是高兴又激动。

“小妹不知道,这三日你二哥有多想你!”冷麟走到少女面前说道。

冷麒一脸笑意摇摇头:“路上都说好了要稳重些,怎么一到家看见窈窈犯了病?”

霎时,厅中一片欢声笑语。

冷麒冷麟兄弟之前和路之游关系不错,可对方娶了自己的妹妹,当哥哥的就感觉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了。

他俩暗戳戳用语言艺术对付青年,路之游不慌不忙接下“攻击”,看得屋里两位长辈无奈摇头。

不久后赵玉瑾说道:“府中正在做着午饭,你们几人喜欢吃的东西都有,吃完下午再回去吧。”

路之游点头淡笑:“岳母放心,之游同窈窈晚上再回去就好,已经和我母亲说好了。”

闻言,女人对面前的女婿很是满意。

冷窈妲今天也很舒心,回了这里,的确是比丞相府更自在快乐些。

午时,吃饭的圆桌上被摆了满满当当十几道菜。

不过这里面有鹅肝……

冷窈妲无奈地蹙起眉。

为了不被人发现什么,少女落座在鹅肝面前,还表现出很喜欢的样子。

饭桌上气氛有些热闹,不似带有食不言规矩的时候,都知少女以后不能常回来,想着和她多说说话。

勉强吃了两口鹅肝,赵玉瑾过一会儿又拿起公筷给她夹了两片。

冷窈妲:“……”

她抬头笑笑:“多谢母亲。”

嘴里这般说着,筷子却没将鹅肝夹起,一直在磨蹭。

路之游见状,眼中暗了几许,然后在少女眼前夹走她碗里的鹅肝。

对上视线,他说:“鹅肝吃多了不好,怕吃了不舒服就少吃点吧。”

青年声音很小,只能让少女听到,很好顾及到了赵玉瑾那头。

说罢,他用公筷给冷窈妲夹了些银耳莲子。

“窈窈吃些清火的,在你月事期间也能不那么难受。”

“多谢夫君。”

二人在此互动,冷煜余光扫到,心下也不免柔软起来。

在午饭后又是聊了一会儿,少女垂下眼直有些昏昏欲睡。

赵玉瑾看到后轻声对女儿说:“窈窈,你的房间今日母亲派人去好好打扫过了,也给你换上新的被褥,困了先去睡会儿吧。”

冷窈妲闻声睁大眼睛,水汪汪看着女人:“母亲,我不困。”

对方笑着点点她的额头:“你瞧你,都困得睁不开眼了,当娘的还能看不出女儿的想法吗?快些去睡会儿吧,等下接着聊也不迟。”

少女只能点点头,然后和路之游去了梨水居。

她躺在床上,青年没有午睡的习惯,坐在少女以前的书桌旁,看着她熟睡的模样,若有所思。

不久,许是无聊,青年抽出一张画纸,观察两眼床上的人,开始提笔作画。

后续时间过得很快,在护国府中吃过了晚饭,两人才在入夜前坐上马车。

与父母兄长告别,少女再度回到丞相府。

二人去前院儿与长辈打过招呼,慢慢迎着月色走回静园。

而不远处的朔园中,下人们似乎都被临时遣散,一片寂静,只剩偶尔一阵风吹过。

屋中,不管是书桌前还是厅堂里,都没有路时休的身影。

只听床榻上有些奇怪声响,原是青年不知为何早早便上了床。

但他只穿着里衣,青涩地扬起头,试图想象和感受温度与爱意。

青年嘴边咬着那方素帕,隐约能闻到少女体香。

忽然路时休失神般呢喃出声:“我也总得要……得到你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