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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总会有光 > 第422章 卧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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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完小宝贝儿再回来时发现大宝贝儿已经等睡着了,趴在床头的白玄蝉脑袋枕在手臂上,手里捏着一本薄书垂在床沿,见状陆京墨无奈叹气走上前把她手里的书拿下来,夹入书签摆在了床头。

向来觉浅的白玄蝉在书脱离自己手的一瞬便醒来了,半梦半醒间她惺忪的睡眼看见了陆京墨背对着站在床边,再看周围熟悉的环境,霎那她想起了曾经在陆家的流离岁月,下意识以为他要离开。

痛苦的回忆顿时涌入脑海,记忆深处的恐惧再次笼罩到心头,猛地白玄蝉手忙脚乱地爬下床扑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膝盖掷地有声地砸在木质地板上,猝不及防被他吓到的陆京墨慌乱间把刚倒的水晃洒了。

隐隐冒着热气的水晃洒出来的几滴尽数落在了她肩头,白皙细嫩的肌肤瞬间被烫红,即便如此她浑然不知,死死拉住陆京墨的手崩溃道:“不要走好不好,我求你了,你走了我会死的,不要走……”

“我刚回来走什么?”缓过神儿来的陆京墨忙不迭把杯子放下将人扶起来,“你先起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儿。”

“……”刚回来?白玄蝉愣了愣扶着额头喘了口气,冷静下来她再抬头环顾四周,顾完四周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又注意到自己胸前的纹身,肩膀上泛红的地方隐隐作痛,这一切是真的,自己已经逃离曾经的陆家了。

“没事儿了。”知道自己安全之后白玄蝉由衷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双手捂脸闷声道,“刚才做了个噩梦,我以为还是在小时候,看见你走了,我很怕,怕你一去不回。”

“陆夫人多虑了,我个人认为我还是很顾家的,就算走也会记得回来。”得知她失态原因陆京墨迅速安抚着她的情绪,并且传召了医生过来看她肩上的烫伤。

临近年关白玄蝉兴致所至想在院子里扎灯笼,刚泡着茶构思造型时就听随从来报说有客人到访,话音未落就听见院门外童音清亮呼唤着陆观的名字,虽未听过这声音但能够直呼其名的孩子想必就只有那位。

果不其然,转眼便看见了个模样俊俏气度不凡的孩童洋洋洒洒走进来,怀中还抱着个包装精致的礼物盒,在他身后紧跟着两位是许久未见的故人,矢之悼低头单手打字在回信息,另一手拎着只女式皮包,臂弯夹着个官方送礼用的木盒。

紧随其后缓步走着的苍杳儿双手捧着个打造别致的暖手炉,多年未见她的风华绝代更胜从前,少了几分青涩的稚气多了些许成熟的韵味,长发微卷垂在肩后,卡其色羊毛大衣质地柔软腰间系着一根系带,步履款款婀娜多姿。

满心满眼都是陆观的在矢危行一个劲儿往前冲全然无视了坐在庭院中描画的白玄蝉,见他兴高采烈跑过去白玄蝉并未阻止,甚至没有站起来,专心致志回消息的矢之悼余光瞧见了坐在院子里的人,但未有反应。

低着头走到那处石桌前,把将夹在臂弯里的盒子放到桌面,随口吩咐道:“新年贺礼,这是你主子那份我拿来了,你去帮他放到书房。”全程未将头抬起,说完话转身就随着矢危行跑去的方向继续走。

走在最后的苍杳儿倒是看得仔细,不过奈何白玄蝉坐姿刁钻她只得看见个背影,熟悉却不敢确定,怕是陆京墨养着的女人引起误会低头快步跟上矢之悼往里走。

堂屋里陆京墨正陪着陆观在读书,在听见院子里传来那几声赤诚又热烈的呼唤猛感身体不适脑袋疼得紧,看到原本津津有味看着书的陆观迫不及待转头,心脏也跟着难受了,咬着牙他把陆观的脑袋按回到书上。

结果看了两个字儿陆观又把头抬起来了,那一瞬间陆京墨仿佛看见了自己养在院子里的花儿连带着盆儿都被矢之悼搬走的场面,就很烦。

“观观!”偷花贼的儿子推门而入,礼貌倒是有的,在看见陆京墨时矢危行得体的打了个招呼,然后马不停蹄地绕到陆观身边把手里的礼物盒塞到她怀里,“这是我为了你特意赢回来的奖品,送你。”

还是特意赢来的,真是太感动了,一个幼儿园小朋友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陆京墨哭笑不得地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境,瞧了眼那里头的东西,也就是个公仔罢了,这东西陆观房间里一抓一大把。

“谢谢!我很喜欢!”

实在是见不得这种场面,陆京墨害怕自己再看下去能被气上岸,起身往外走准备去吹吹风解解气,迎面就撞上了大摇大摆走如进无人之境的矢之悼,他身后还跟着难得在外得见的苍杳儿。

“京墨哥~”三年彻底依靠着矢危行彻底翻身的矢之悼在陆京墨面前前所未有的嘚瑟,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堂屋内形影不离的两个小孩子,语气之中无不彰显着他此刻的意气风发志得意满,“这两孩子感情真好。”

无话可说的陆京墨睨了一眼他打算去找白玄蝉,刚准备抬腿往外走就听矢之悼侃侃道:“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给你送新年贺礼的。”

闻言陆京墨面无表情地上下扫视着他,最终把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唯一像是藏了东西的裤裆,如果他说来送的礼物是只鸟儿,自己绝对会把他的鸟儿剁掉,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矢之悼不禁把敞开的外套拉起来。

讪讪解释道:“礼物刚给坐院子里那个侍女了。”说完他又加了一句,“你家最近换的新工作服还挺好看的,就是感觉不太耐脏,华而不实了些。”

“?”陆京墨疑惑,“我家侍女工作服没换过,你见过鬼了?”

“大白天见什么鬼?就算真有什么怪力乱神,你家风水这么好怎么可能有鬼,京墨哥你瞎说些什么话呢。”调侃着矢之悼转过身把手指向刚才路过的那处石桌,“刚就是那儿,我看见一个女的——卧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