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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来到华清宫,贵妃斜靠在榻上小憩,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样,迷了皇上的眼,宫人见皇上来,刚要张嘴叫醒贵妃娘娘,被皇上阻止。

皇上抬手挥退了下人,坐在榻上的另一端,拿起上次在这没看完的书,享受这难得一见的宁静。

华贵妃睫毛动了动,睁开自己的眼睛,见到皇上坐在自己的对面。忙起身行礼。

“臣妾无状,不知道皇上来了,请皇上恕罪。”华贵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她没想到皇上会在这个时候来,而且还是在她没有梳妆打扮的时候。

皇上看着华贵妃,心中不由得一动。她的睡态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仿佛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爱妃,不必惊慌,朕只是想来看看你。”皇上温柔地说道。

华贵妃听到皇上的话,心中一喜,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意。她知道,皇上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皇上,您来了。”华贵妃轻声说道。

皇上点点头,看着华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她的容貌依旧美丽动人,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爱妃,你真美。”皇上由衷地说道。

华贵妃听到皇上的夸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知道,皇上对她的美貌还是很欣赏的。

“皇上,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华贵妃问道。

皇上摇摇头,说道:“没事,只是想来看看你。”

“皇上,您能来,臣妾很开心。”华贵妃说道。

皇上看着华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知道,自己对华贵妃还是有爱的。

皇上上前拉住华贵妃的手坐在榻上,深情款款的说道。

“容儿,朕不是说过吗?你我单独相处不用多礼。”

“皇上有这份心就好,臣妾不敢越矩。”华贵妃柔柔的回答。

“这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肉团子也长成男子汉了,身体也好了,这些年苦了你了。”皇上充满感慨的说,他来华贵妃宫中的次数越来越少,见到成年的儿子,心中充满愧疚,感觉这些年确实亏欠了他们母子。

华贵妃听到皇上提起自己的儿子,眼皮微闭,遮住眼中的精光与狠意。这些年她在宫中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抚养小畜生长大的可不是她,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但是在皇上面前,她只能表现的柔弱和可怜,让皇上可怜她,对她多加照拂。

“臣妾不苦,都是皇上对我们母子爱护有加。皇儿才长成今天的模样。”华贵妃眼波流转,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皇上,让皇上非常受用。

“听说北疆受灾,皇儿已经长大了能为他的父皇分忧了,臣妾肯请皇上,让皇儿出使北强。”华贵妃见皇上对儿子十分关心,趁机提出让儿子去北疆的请求。

听完贵妃的话皇上面色不变,心里却异常愤怒,那可是瘟疫,他不信贵妃没听到风声。“真的让皇儿去?那边可是有瘟疫。”皇上的声音有些缥缈。他不知道贵妃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翊儿身为皇上的儿子,亭受皇室的供奉理应为皇上分忧。”华贵妃坚定的说,她知道皇上的性格,只要她坚持,皇上就会答应。

“既然是贵妃的请求,朕哪有不答应之理。”说完,皇上沉下脸,一甩袖子,离开了。

见皇上出了华清宫的大门,侍女们小心翼翼地关上了贵妃寝宫的大门,生怕打扰了贵妃,贵妃惩罚她们。

“玫红,你猜小畜生能不能活着回来。”华贵妃对身边的大宫女问道。

玫红垂下双眼,恭敬地站在那里。

华贵妃从床底下的盒子里掏出一个写满司空博翊生辰八字的人偶,拿出尖利的剪刀,嘴里发出刺耳的笑声,不停地剪着。

“你死吧,别让我看到你。”

华贵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她恨司空博翊,这个孩子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所经历的痛苦与屈辱。

司空博翊是皇上与她妹妹所生的孩子,这是一个意外所诞生的结晶。当初,因为她在宫内寂寞,所以她求了皇上,让自己的亲妹妹华蕊来陪伴他几日。

那个晚上,皇上喝醉了酒,她们姐妹被人算计,皇上把华蕊当成了她。一夜荒唐之后,华蕊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躲在床后,皇帝还没醒,华贵妃问妹妹想怎么办,妹妹当时吓坏了,她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表示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们姐妹布置了一番,皇上以为当天晚上和他睡在一起的是华贵妃。华蕊很快出宫了,可惜造化弄人,大半个月后,华蕊进宫告诉华贵妃她身怀有孕,如果打胎,以后她就会再也没生孩子的希望,她想把这个孩子留给姐姐,华贵妃思虑再三表示同意,于是开始假装怀孕。

时间一天天过去,华贵妃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为了掩人耳目,她在自己的宫里很少出来,安心养胎,妹妹华蕊也隔三岔五的进宫来陪她。就这样到了生产的时候,没想到妹妹却被自己的亲儿子克死了,生产时大出血再也没救过来。

华贵妃对他感情非常复杂,对非打即骂,时常在想当时死的为什么不是司空博翊,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司空博翊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新伤叠旧伤,让人触目惊心。

后来被皇上发现了司空博翊身上的不对劲,幸好她机灵让奶奶顶了罪。在皇上眼里她就是司空博翊的亲娘,自然不会害他。所以这件事被他糊弄了过去。。

她这些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害司空博翊,而如今,司空博翊长大了。害她就更加不容易。

“娘娘,何必为了小主子动气。”玫红劝道。

“他不是你的小主子,他已经长大了,他开始想脱离我的掌控了。”华贵妃咬牙切齿地说。

“他是逃不出娘娘的手掌心的。”玫红安慰道。

“他是皇上的儿子,以皇上对他的宠爱,如果身体没有毛病早就被封为太子,现在他的身体好了,终究有一天,他会成为这天下的主人。”华贵妃不甘心地说道。

“皇上宠爱他还不是看在娘娘的面子上。娘娘不必忧心。”玫红又劝慰接着说道。

“娘娘,你还有我。”

“你?”华贵妃看了一眼玫红,“你不过是我的一个丫鬟,你能帮我什么?”

“娘娘,我虽然只是一个丫鬟,但是我对娘娘忠心耿耿。只要娘娘需要我,我愿意为娘娘做任何事情。”玫红说道。

华贵妃听了玫红的话,心中一动。她知道,玫红是她最忠实的仆人,她可以信任她。

“你说得对,我还有你。”华贵妃说道,“不过,我现在还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娘娘。”玫红说道,“那我先退下了,如果娘娘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玫红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华贵妃独自坐在床上,思考着自己的未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必须想办法,让司空博翊永远无法翻身。她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的地位更加稳固。

荣亲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荣亲王为钦命出使大臣,出使西疆,协助西疆王治理瘟疫,钦此。”

司空博翊领旨谢恩,从容地接过了圣旨。然而,他的内心却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他知道,这道圣旨的背后,一定又是他那位深谋远虑的母妃在操纵。

送走了传旨太监,司空博翊拿着圣旨回到书房,司伯端着放着两杯茶托盘走进书房。司伯心疼主子,为主子抱不平。

“主子,这圣旨来的太突然了,皇上怎么会让主子出使西疆。”司伯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他知道,西疆是一个荒凉而危险的地方,充满了瘟疫和天灾。

司空博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习惯性的微笑。他的眼神却没有笑意,甚至有些冰冷。他知道,这笑容不过是他在宫廷中学会的生存技能,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

他看向司伯,这位忠实的仆人脸上写满了担忧。司空博翊心想,这次出使北疆,不知道又会有什么阴谋等待着自己。但他也知道,自己无从选择,只能顺从命运的安排。

“母妃……”司空博翊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他的母亲华容,是一个极具野心和手段的女人,司空博翊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恨自己,几次三番置自己于死地。或许,在她的眼中,亲情只是一种廉价的牺牲品。

“殿下,您在想什么?”司伯的声音打断了司空博翊的思绪。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司伯,然后又看了看墙上的那幅画。那是一幅描绘两个女孩子在花丛中捕蝶的画,画中的两个女孩子长得国色天香,各有千秋。一个是他的母妃华容,另一个据说是他的姨母。他曾经试图查找过姨母的消息,但却一无所获。她就像是突然之间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司空博翊心中涌起一股无奈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要隐瞒姨母的存在,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恨自己。他只知道,自己在这个宫廷中是一个孤独的存在,没有人真正关心他,没有人真正爱他。

“去准备出使的东西吧。”司空博翊叹了口气,对司伯说道。“另外,派人去通知冰凌公子,让他也好好准备一下,我们就要出发了。”司空博翊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凉。他知道,这次出使北疆,恐怕又是一次充满危险和阴谋的旅程。但他无从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司剑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面色紧绷,眼神中透着一丝慌张。

“主子,表小姐那儿挑了一个罗刹阁的分阁,去田舟小子写信回来说,罗刹阁与鬼杀阁同属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手段残忍,所图甚大,让我们加紧排查。”

司空博翊拿过密信,上上下下看了两遍,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起身整理好衣袍,拿过密信,坐上马车,前往瑞王府。

瑞王爷一听罗刹阁与鬼杀阁隶属同一个组织,不禁一愣。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奈的笑容,这两个组织都是臭名昭着,为非作歹,令世人胆寒。他知道司空博翊来此的目的,也知道他的担忧。

“我说侄子,就是你不交代于我,像这种充满邪恶的组织我也是会继续追查下去的。他们的存在,就是对我们朝廷的威胁,我们不能让他们继续为所欲为,必须将他们彻底铲除。”瑞王爷说道。

司空博翊点了点头,说道:“王叔,我知道您老当力壮。但是这个组织非常神秘,他们的成员分布广泛,手段残忍,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我希望您能动用您的一切力量,加紧追查这个组织的下落。如果有任何发现,立刻通知我。”

瑞王爷叹了口气,说道:“侄子,你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追查这个组织的下落。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这个组织非常危险,他们可能会对你不利。”

司空博翊苦笑着说道:“王叔,他们早就盯上我了,您不用担心我。我有自己的保护措施。”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决绝。瑞王爷看着他,心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瑞王爷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你路上小心,我就不去送你了。”他的声音温和而亲切,充满了长辈对晚辈的关怀。司空博翊感激地看了瑞王爷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司空博翊出了瑞王府,带着司剑,几人直接去了西大营。皇上允许他自己挑五千兵士随行,他得亲自去看看。一路上,他的心情格外沉重。他知道,这次出行充满了危险和未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