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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被搬了回来,村长勾到最后,就剩下一百两银子一副金头面和一副银头面还没有着落。

老王氏狐疑的看下小王氏,李氏,宋雪。宋雪,小王氏,与李氏也互相看另外三人。

“娘,银子和头面我是一样没看到啊”小王氏 率先开口。

“就算有银子和头面我也会先交给您哪,我是真没拿。”李氏 也表示自己没拿。

“娘,我也没拿,我要是拿了我也会和娘说的。”

老王氏拉了拉宋老爷子的衣服。

“我也只搬了东西,真没看到银子和头面,你去问问老四,银子是不是忘了放哪了。”

宋老爷子看向婆媳三人,一阵心慌,一百两银子,一副金头面,一副头面,这总价值一共二百多两啊!

宋老爷子也不怕丢人了,直接当着族长村长和捕快的面,就把婆媳三人的话说了一遍。

丁宁站到大家面前行了一礼。

“银子我放在炕上靠窗户的柜子里,是娘家陪送我压箱底的银子,头面让我放在挨着的柜子里。”

老王氏心里也打鼓,东西是她看着两个儿媳和宋雪一件一件拿出来的,确实没看到银子和头面。

“德福,男人在家还是要有威信的, 家宅不宁是家败之兆啊!”村长 捋了捋胡须说道。

“让她们把银子拿出来,然后去祠堂接受惩罚,这件事就算了了。”族长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是真没拿,雪儿也没拿,两个柜子里的东西是小王氏和李氏拿的,银子头面一定是她们藏起来了。”老王氏没看见银子和头面。宋雪当时在她身边翻看拿出来的东西,只能是小王氏与李氏拿的。

“我冤枉,我真的没拿。”小王氏哭喊。

“我也没拿,娘,雪儿我往外拿东西时候你可都看着呢,你们帮快帮我说说话。”

两人状若疯癫,二百多两这事要扣在她们身上,她们承受不起。

“当家的,你快跟大家伙说我真没拿!”李氏瘫坐在地上使劲拽宋贵的衣服,让孙贵帮他求情。

“差爷,您看这事儿……”村长看着冥顽不灵的几个人只得向两位捕快求助。

“这银子说不见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这宋娘子的陪嫁攒了多久,这事不是三句话两句话就能抹平的,四个人,一个也跑不了,都去县衙,和县太老爷说吧!”武捕快说道。

一听说要去县衙,四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脸色吓得青白。

“谁拿的赶紧拿出来,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们,宋家村里没有偷东西的媳妇,我家也不会要三只手的媳妇。”宋老爷子急了。

几个人都眼睛发愣,谁也不吱声。

宋老爷子走到宋余面前,一下子跪到他面前,宋余也吓的也刷一下子跪下了。

“老四啊,爹求求你了,人家不能去县衙,咱家不能出做贼的媳妇儿啊!”

宋余跪在地上砰砰给他爹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

“爹呀!你这是想让人戳我的脊梁骨啊!哪有爹给儿子下跪的,您就放过我吧!你和娘生养我一场,拿我的什么东西都是应该的!可您没养过我媳妇儿一天,那可是200多两啊!你儿子这一辈子都攒不下这些银钱!求您饶过我吧!”

村长和族长这才反应过来,上前就把宋老爷子拽了起来。

“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就知道你是为了老大和老五净干些不着调的事。”

老王氏看出了门道,四个人脑袋对在一起,也不知道老王氏说了什么,三人都来到丁宁跟前。

“求你放过我们吧!”说完三人就要往地上跪,丁宁闪身躲开三人,从地上捡起三个结实的木棍,轻轻一插就都插在了院墙上,丁宁拎着三个人的衣领就轻松的都把他们挂在了墙上,她们蹲不下,够不着木棍,只能踮着脚尖站在那里,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众人都被丁宁的这一手惊呆了,这是个神马操作。

这时司博翊走到众人面前。

“你们姓宋的一家还真有意思,明明把偷拿的钱还回来就可以了,你们不找偷拿钱的人,却逼迫我表妹一家,不追究。这是欺负我表妹家里没人吗?”

司博翊气场全开,压的众人都喘不过气来。

“这位是……”族长看向村长小声问。

现在的司博翊真心算不上好看,是我的脸上没有一点肉,显得颧骨很高,眼睛很大,但是气势是真强。

“这是宋余媳妇儿的表哥,从县里过来的,身体不太好打算在咱们村子住一段时间养病,村里来了陌生的人,宋小子就把他送到我那儿去了,说是拜访我,让我帮忙研究一下住哪。”村长小声说。

“这个表哥看上去不简单。能交好尽量不交好。”族长小声说。

村长白了族长一眼,他又不是没见识的人这还能看不出来。

“去拿我的帖子,把这几个人都送到县衙去。”司博翊对司伯说。

“是,主子,我这就去拿。”司伯回道。

“那两个捕快就是来送司公子的。”村长小声地对族长说。

“宋小子这事不能闹到县衙,族里给你做主,算是我这个族长求求你了。”

宋余也不想让族里难做,于是给丁宁使了个眼色。

丁宁还不走到司博翊跟前,拽着司伯翊的衣袖摇了摇,做一副小女儿状。

“表哥,你别生气,我以后还要和阿余过日子呢!”

“表哥这是在帮你,你这胳膊肘子怎么尽往外拐呢!”

“可是我不想让阿余为难。”

“好了,表哥答应你,表哥心里有数了你就别管了。”司伯翊看宁丁的样子一阵稀奇,忍不住逗逗她。

司博翊把族长,村长,宋老爷子叫到一起。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一共做二百四十银子。村长,族长做保他们仨写欠条一人八十两。她们的男人也要画押。那个小姑娘由宋老爷子画。”司博翊指向墙上挂的三人。

“欠条归我,我把银子给表妹,省得表妹不好意思要。”

“这是应该的。”村长,族长都同意。

宋老爷子脸都黑了。如果欠条在宋余两口子手里,还有回转的余地,到了司博翊手里那就是一个把柄。

司伯翊看向宋老爷子。

“你不说话是想欠条在我表妹他们手里,可以不用还银子吗?”

族长在宋老爷子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凶狠的瞪了他一眼。宋老爷子这才回过神来。

“不是,我同意。”宋老爷子他也找不出理由反驳众人只好言不由衷地答应。

“我看表妹夫在家也是个受气包,出了这样的事儿,表妹和表妹夫在宋家呆的也别扭,他兄弟看他也不会顺眼,我看就由族长做主,村子里谁家有香火没有继承,就把他俩过继,也省的几天不在家,婆家就会把家里搬空。”

这话说完村长,族长脸都红了,这是他们监管不力,才会让村子出了这样的事。

宋老爷子愤怒的涨红了脸。

“我不同意,我儿子到什么时候都是我儿子,我不会让我儿子过继。”

“不过继,就还银子,明明是还银子就能解决的事,弄的这么复杂。”族长没好气的说道。

宋老爷子又不吱声了。这是同意了。

众人把三人放下来,有村长代笔写了三张欠条,由三人画押,李氏时那张加上宋贵的画押,宋雪那张加上宋老爷子的画押,小王氏的那张她画完后等宋玉回来再画。

三人谁都不想给这张欠条画押,但是拧不过族里,几个大娘摁着把押画下了。

接着处理李家三人。李老爷子李大壮李二壮被带了过来,李村长疾步上前对村长,族长行了一礼。村长与族长闪身避开。

“李家村出了这样的人,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是我对村民的约束不够好,在这里我给宋家村的各位赔礼了。”

“李村长言重了,和村长有什么关系?都是他们三个品行不好。”族长回道。

“两位差爷,您看他们家与宋家是亲家,能不能网开一面,让他们赔银子然后我们自行处置。”这是李村长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事要是闹大了,都知道李家村的姑娘帮着娘家把婆家兄弟家搬空了,还有哪个敢娶李家村的姑娘。

两位捕快看向司博翊。宋余与丁宁走到司博翊面前。三人不知道小声说了些什么。

“为了两个村子着想,丁宁与宋余决定不送李家人去衙门,不过得赔偿十两银子,并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写清楚,三人签字画押由村长保管。”司博翊开口道,捕快也同意。

李村长和李家村众人听说不上衙门都松了一口气。宋余不想和李家人掰扯就提出银子由李村长垫上,李村长不想同意,于是宋余说 不同意就送衙门,李村长只好同意了。李家人不想签字画押承认这十两银子,李村长想老子都认了,祸是你们惹出来的,老子帮你们擦屁股你们还不愿意。于是就吓唬你家三人,如果不签字画押,就逐他们出族,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几乎都是族里人抱团才不受外姓人欺负。有些严苛的宗族族规会大于律法。所以被除族是一件可怕的事。李家三人只好捏鼻子认了。李村长交了银子带着人就回去了,回去越想越生气,就找了族长,族老,打了三人的板子。这才出了这一口恶气。

族长开祠堂,四位族老都到齐了,商量商量宋余过继的事。

最后宋余被过继了到了族长弟弟的名下,族长的弟弟名叫宋德尚,早产身体就不好,一辈子没成亲,年仅28岁人就没了,族长心里这个高兴,他当初想让家里过继一个孩子,奈何家里人都不同意。如今弟弟也有人继承香火了。

在写过继文书的时候,宋老爷子又出了幺蛾子。

“儿子我养这么大,说什么不能白白地过去出去,族长得补偿他十亩地。”

看着宋老爷子梗着脖子,一副爱咋咋地样子,族长恨不得上去抽他两巴掌。

最后经过众人的商议,宋余提议,宋雪的八十两银子就不要了,做为宋余过继的补偿。

宋老爷子不同意,众人劝说他八十两银子也差不多能买十亩地了。宋老爷子怎么也不同意。

最后组长一甩袖子你要是不同意就把你媳妇儿,姑娘儿,儿媳妇都送到衙门去吧!宋老爷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

最后是对宋家婆媳三人和宋雪的惩罚,最后商议下来,由宗妇动手,每人打五板子在祠堂面向老祖宗,罚跪三天,一年之内祠堂由四人打扫。这件事终于算是结束了。老宋家的热闹才刚刚开始。

宋余丁宁回到家,司博翊的马车停在院子里,他正坐在院子里喝茶,司伯正在打扫整理屋子。

丁宁眉毛一立。

“你怎么还没走!”

司博翊放下茶杯。

“用到人家时就是表哥,用不到了就你怎么还没走,表妹过河拆桥也没有这么快的。”

丁宁被司博翊说得有些心虚。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村长已经找好了住处。”丁宁解释。

“我是你的表哥,我不住在你这你让我住在哪儿?”司博翊抬眼看丁宁。

“我家地方小,恐怕住不下你这样的大人物。”

“没关系我不嫌弃!”

丁宁还想再说些什么,宋余拉了拉她的手。丁宁这才闭嘴。

宋余对司博翊行了个礼。

“感谢表哥今天的出手相助。”

司博翊受了这一礼。

“这是我这个做表哥的应该做的。”

“寒舍简陋破旧,委屈表哥了。”

“不委屈,只要表妹每天都做饭就行。”

听司博翊这样说,宋余松了一口气。

把西边屋子里的杂物收拾出来,让司博翊与司伯住在这屋,这屋也是盘的炕,当初宋宇买了两张炕席,都被李家拿走了,拿回来宋余闲脏,坐在院子里刷席子。刷完之后立在院墙下风干,等一会就干了,铺在了炕上。

司伯马车上的东西都搬了下来,吃的,穿的,用的都有,一看就是打算一时半会儿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