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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仪回到剧组,拍摄自己部分的武打戏,张芜让白仪注意点,如果不对劲,立马说明。

没过一会儿,现场开始拍摄,白仪需要从远处跑过来勒住敌人脖子,将此人当作跳板,双脚踢向另一个人。

刚开始有几次双方没有调整好动作,导演跟她讲完后,她找好动作开始拍摄,前面一切顺利,直到她踢完对方,脚落地时左脚不慎扭伤。

她半跪吃痛捂住,周围人以为她无碍,直到过了几秒所有人反应过来。

她摆手笑着说,“没事没事儿,估计扭到了,擦擦药就好了。”

张芜和另一个人准备扶她到另一边休息,白仪以为扭伤可以落地走,结果疼痛加剧,她忍住没叫出来,但嘴张得很大。

张芜注意到,立即将她手臂搭在自己肩膀,抱起她腰身。

“左脚别动,你可能不止扭伤那么简单。”

没一会儿,肖雨叫的救护车到来,白仪被抬上担架,张芜准备上车,被导演叫住。

“你干什么去?下午的戏你不拍了吗!”

张芜着急道:“可是我们…”

白仪开口:“没事,你去完成拍戏,我马上回来。”

肖雨安慰,“没事的,有阿姨和助理陪着,我们在剧组等她回来。”

救护车一路穿梭,到医院停下,医生看过。

“准备手术。”

白母拉住医生袖子,“什么手术啊,不是扭伤吗?”

医生指着片子说,“左膝盖粉碎性骨折,你说的扭伤只是脚踝,来不及了,赶快安排手术打石膏。”

她们在手术室焦急等待,助理的手机响了一声,是张芜助理发来的。

【怎么样?】

【左膝盖粉碎性骨折,正在手术。】

张芜助理看了眼正在拍摄的张芜,【有什么情况随时说一声。】

【嗯】

肖雨也心神不宁,“希望不是…希望不是。”

一下戏,张芜跑到助理那里拿回手机,看看没有动静的微信,她想发些什么,却不知道发什么。

助理说,白仪左膝盖骨折,还在手术,一有消息会告诉她。

说着将刚刚聊天记录拿给张芜看,消息是十分钟前的,往下翻没有最新消息。

张芜想起那个梦:难道真是自己,才导致白仪受伤的?

张芜不得不相信,从她们相识来说,自己深陷采访风波,接着白仪被爆耍大牌,粉丝险些伤到白仪,到现在白仪受伤进医院。

此刻张芜只觉得自己个灾星,如果当时没有头脑一热表白就没事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如果她一开始没有喜欢上白仪,她就不会受伤进医院。

还是等等吧,等白仪的伤养好,张芜打算提分手,这样她就不会给白仪带来伤害。

自己和她才开始谈,就发生这么多事,不敢想象未来三年的自己和白仪是如何度过那些阻扰的。

她后悔了,就应该在三年后的张芜提醒时当断则断,不该表白,不该跟着白仪进入她的别墅,这样白仪就会平安度过一生。

导演走到面前,“张芜,尽快把状态调整过来,不要想有的没的,好好工作等白仪回来。”

导演说完转头投入拍摄场地,肖雨跟上步伐,“导演,你真不会安慰人,那几句话搞得跟她欠了几百万一样。”

导演一个大直男虽然会导戏,根据张芜的表情看出她心思,但是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变成训斥。

“那怎么办,我不会说什么肉麻的话呀。”

肖雨摇摇头,“等吧,现在能做的就是看白仪那边怎么样。”

手机来了条消息,助理打开微信。

【白仪刚从手术室出来,左腿打了石膏,本人没事,一切正常。】

助理将信息拿给张芜看,她悬着的心放下了。

“你问,什么时候出院。”

【医生说没大碍不要大幅度动,万一恢复不好容易落下旧疾。本来要休养一阵子,但是她坚持出院,医生说今早上再观察观察,如果没事下午可以出院。】

【好,知道啦。】

张芜的脸上露出庆幸,她对助理说道:“你买点食材,专门补骨折的东西。”

助理按照食材单子去买东西,张芜刚说完,手机响了好几声,是白仪发来的。

【呜呜呜,我骨折啦,好痛痛。】发来一个哭哭的表情求安慰。

【我的白老师,摸摸头,不哭不哭。我刚刚本来想给你发消息,结果我去拍摄了。】

【嗯嗯,我知道,张老师别担心,大夫说一会就能出院,我就能见到你了。】配图一个开心的表情。

【好,我等你。你快回来,我给你做补汤。】

聊天结束,张芜开心吃着午饭。

“看样子她没事了,”肖雨关切地问道。

张芜笑着点头,但心里一直担忧。

关掉手机后,她躺在病床一言不发,白母跟着医生进入病房。

“你感觉怎么样?”医生看了一眼她的腿问道。

“嗯,还好。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白仪面无表情,丝毫不像骨折的病人,倒像是刚刚打完败仗生闷气的,一脸不悦。

白母打圆场,“医生你别介意,这孩子从小就是这样话少,一副谁欠她钱的样子。”

医生说不要紧,随后仔细检查了腿,白仪下午可以出院。

临走前打趣道:“小姑娘,你很勇敢,这么重的伤愣是一声不吭。”

待医生出门,白母埋怨道,“你刚刚什么态度,妈妈教你的规矩礼貌都忘了吗?”

白仪面露难色,转过头望向窗外,她不想跟母亲吵架,每次自己受点伤,她都会问耽不耽误学业,耽不耽误工作,从来没问过自己的伤严不严重,开不开心。

“妈,我想一个人静静。”白仪冷冷一句,随后盖住被子,等待助理送饭,下午出院。

白母犟不过她,只好出门打电话让白仪哥哥来。

助理刚好拿着饭进去,白母透过门窗看白仪一勺勺吃饭。

“你明明很疼,怎么做到面无表情的?”助理好奇道。

白仪解释,之前受的伤多了,这一点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比起皮肉之苦,白仪更怕心伤,尤其是关于张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