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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应天府刚开衙,长平侯府的人就又来报案了,并带上了物证人证,上一次的事刚平息不久,又闹出了什么偷盗不成放火烧老夫人院子的大案。

长平侯又一次占据了酒桌饭局,街头巷尾话题之首。苏辰刚就经常碰到一堆人本说得兴高采烈,看到他就闭嘴的情况。

“长平侯这火起的也太怪了,一个外管事偷进老夫人院子,被发现了还放火,关键是把自己烧死了。”

“肯定是被灭口了呗。”

“你是说这里边有事?”

“有事是肯定有事,你们想想,那老夫人四十岁刚过的年纪,刘勇三十多岁,他可是死在老夫人屋子里的。”

“你怀疑他们?不可能吧,老夫人可是一品夫人,能看上一个小管事?”

“这不好说,各花入各眼,老夫人守寡多年了。”

“我听说是老夫人跟他打斗,侯爷救母心切,将人推倒烧死的,很多家丁都在场看到的,而且老夫人脸上确实有被打的痕迹,官差验证过的。”

“这话能信?他们可都是侯府的人,痕迹也可以做假。”

“可你这猜测也太离谱了些,物证人证都在,夫人身边一堆的丫鬟婆子,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有人猜到真相也有人往别的方向想

“你们说长平侯是不是得罪了谁,不然怎么总出事!”

当然是得罪了白芷玥

“谁知道,刘勇是个外管事,手头也宽裕的很,有必要去偷盗吗?”

“也不好说,说不定就是过得太好了,忘了自己的本份,听说他在都城还有两个小宅院,外头一个小庄子,手底下还有两个铺子,屋子里还搜出了几千两的现银,就是普通官员也置办不起这些个产业。”

“侯府这几年靠着白家又起来了,连个管事都这么有钱,就是三天两头的闹笑话。”

“他能顺利进侯府能没个内应?没听说府里打死人呢?”

“他时常进侯府,对里面熟得很,听说搞到了后门的钥匙。”

“这就难怪了,能偷到东西不足为怪。”

不是苏辰刚想出名,实在是那火烧得大,外面多的是人看到,他也瞒不了,与其让人胡乱猜测,不如就让他们知道他想让外人知道的。

虽然不免也要被谈论,总比知道老侯爷头上绿了,他这个侯爷位子不稳的好。

他强压着心里的不适,每天照常上朝当值,连后院都去的少了。

“外头风声如何?”

老夫人这几天心情一直紧张的很,今天更是有些头昏脑涨,每天起身都要问问有什么传闻。

“一切都在侯爷的掌控下,他找了十几个混子和乞丐,打发了些银钱,只要听到不利的传言就会按吩咐引导转了风头,至今没出现更多对您不利的传闻。”

“刚儿做得不错,可放火的人一天不抓到,我们一天就不得安宁。”

花嬷嬷低着头不让张氏看到她的表情

“侯爷一直派人在追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抓到的。”

“都怪你,明明令你在外面看守的,竟还能让人放火成功引来刚儿,让我落得如此境地。”

“是,都怪奴婢,可我怕离得太近了不好才站在院中的,谁能想到啊!奴婢真是万死难辞其咎,死一百次也不能洗清心中的愧疚。”

老夫人神色莫名,自从那天后花嬷嬷时常不敢抬头看她,怎么看怎么像是做了亏心事。

“那天侯爷找你都说了些什么?”

“就问刘勇的事,奴才不得已都招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侯爷,侯爷本是要处死奴婢的,只因怕引人猜测,所以留下奴婢的命。”

听她说都招了,张氏有些不快,不过转念一想,不招怕是也不行,刚儿一定更生气了吧。

越想心头越难受,头也昏沉沉的。

“许是那天惊到,不知何时又受了凉,我这身子总感觉不舒服,让人去请太医。”

“老夫人哪里不舒服,奴婢马上去找侯爷!”

花嬷嬷着急地问道,还抬手试了试张氏的头,

“哎呀,老夫人起热了,金铃快扶老夫人躺下,拿湿帕子来,我去找侯爷请太医。”

“是,花嬷嬷你快去,老夫人这里有奴婢。”

花嬷嬷心咚咚咚地跳,连着三天每晚上等老夫人睡觉,她都会起来把窗户敞开,等伺候的丫头快醒时再关上,老夫人果然病了。

苏辰刚此时刚下朝正吃饭,还没去上值。

“侯爷,老夫人发热了,还请侯爷派人去请太医!”

这几天苏辰刚一直没去见老夫人,见了也不知要说些什么,他也不敢去见。

“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如此不上心,若是老夫人出事,本侯决饶不了你们。言东拿我的帖子去请太医,快些!”

“是,奴才这就去。”

言东小跑着去了

花嬷嬷心惊胆颤,她心里明白,老夫人一死,她的死期也就到了,可她没办法。

“侯~爷,奴才只求侯爷放过我儿一家。”

“你好好伺候老夫人,本侯说话算话。收起你要死要活的样子,若是被老夫人看出什么,我一样不饶他们。”

花嬷嬷忙收了心绪,

“奴婢一定尽心伺候老夫人,奴婢回去了。”

这次来的是治风寒发热颇有建树的钟太医,苏辰刚也陪着一起来了母亲的院子。

在给张氏诊断后,开了张药方

“老夫人受到惊吓,致邪风入体,所以才会生此病,这个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早晚各一次,先吃个三天,到时我再来诊。”

“谢过钟太医,您这边请。”

送走钟太医,苏辰刚与母亲对坐,

“外面的事有儿子您不用担心,好好养病。”

张氏听得儿子终于跟自己说话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是娘错了,累得刚儿如此,以后我再不管府里的事,一切都由你做主。”

“不要想太多,服侍的人若是不上心就打发了,侯府不缺能伺候主子的奴才。”

“不怪她们是我自己的事。”

“外头还有事,我去上值了。”

“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两人似乎是言和了,却始终隔着一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