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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先在这里等等,臣这就去给皇上请郎中来解毒。”

把人放到榻上,夏峋就要离去,手腕却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握住。

覃可浑身衣裳皆被汗水浸透了。

这夏峋就是个木头。

在马车上她就吃了朵朵的药丸,多次向他暗示,他都没懂起。

弄得她难受不已。

不愧是五倍剂量的鱼欢散,着实厉害。

她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夏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皇上,臣……唔……”

覃可勾住他的脖颈,昂起脑袋就堵上他的唇。

夏峋的唇又热又软,还好解渴。

覃可跟吸果汁一般,一点点吸着他的唇瓣。

夏峋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僵直,一颗心跟打鼓般“砰砰”直跳。

皇上竟然在吻、吻他。

皇上的唇好软好软,比蜜糖还要甜,是他从未尝过的味道。

可是皇上中毒了,脑子不清醒。

事后会不会不认账,不想对他负责?

这么想着,夏峋努力压下体内乱窜的气流,狠心将人扯开。

覃可睁吸得上头,忽然被拉开,难受得紧。

她小手抓住夏峋的领口,将人扯了过来,撒娇般嘟囔道:“夏爱卿,孤要,给孤。”

两人离得好近好近。

近到她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夏峋鼻尖上、唇上。

望着她水光盈盈的朱唇,夏峋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声音带着克制的沙哑:

“皇上若是要了臣的身子,就要负责到底,阿爹告诉我男人要专一,一生只爱一人,皇上永不可抛下臣。”

覃可眼睛出现了重影,脑子嗡嗡的。

压根听不见他说了啥,忍耐就快到达极限。

她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叫嚣,“扑倒他,赚积分”。

她额角的汗珠一颗颗滴落而下,晶莹剔透。

一下一下砸在夏峋的心上,引得他也跟着热起来。

他呼出一大口热气,就这么瞧着她,“皇上可想清楚了,要对臣负责吗?”

覃可咧开嘴角,笑出一对小酒窝,点点头,在他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夏爱卿真可爱,孤喜欢。”

温香软玉在怀,夏峋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哪里还忍得住?

高大的身躯将人压下,便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虽没碰过女人,但他也听寨子里的兄弟们提起过那种事。

无师自通地吻得覃可脑子发晕。

覃可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任他予取予求。

客栈这边两人干着脸红心跳之事。

皇城那边却杀得激烈。

原本欧阳将军与耶律鑫两人处于劣势。

躲在暗处帮忙的小帅都急坏了。

这时却忽然杀进来一群蒙面黑衣人,个个武力值高强。

与皇帝的影卫厮杀开来。

这下换皇帝急了,他吩咐身边的太监,“快,去叫……呃……”

他话还没说完,心脏便被一把长剑贯穿。

他扭头看去,杀他之人竟然是他平日最信任的太监。

皇帝惊讶不已,“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砰——

一声巨响,大殿门被人大力推开。

太子一身明黄色袍子,走了进来,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极冷:

“父皇安心去吧,儿臣定会带领迎巧国走向繁荣昌盛。”

皇帝气得要死,手指向他,“你个不孝子,竟敢弑君?”

太子冷笑,“父皇都敢偷偷立诏书废我这个太子了,儿臣还有何不敢的?”

他眸中闪过一抹狠厉,“难不成父皇要儿臣等着被父皇废掉后,再被几个皇兄杀掉吗?”

皇帝手指向太监,“朕对你那么好,为何要背叛朕?”

太监冷嗤一声,“六年前被满门抄斩的江家,皇上可还记得?”

皇帝瞳孔猛地一缩,“你竟然是江家后人?那朕的秘密……”

太子已来到皇帝跟前,无情地打断道:

“父皇暗恋昔颜郡主干的那些丑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他手捏住皇帝心口那把剑,眯着眼眸,缓缓启唇:

“父皇放心,儿臣很孝道的,很快会送昔颜郡主下来陪你。”

话落,他便拔出长剑,带出的血溅了他一身。

惊得皇帝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死死盯着他,张着嘴巴想骂人,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头一偏,咽了气。

太子从怀里摸出一道圣旨,单手抖开,大声喊:“都停下。”

“皇上驾崩,本太子即刻继位,欧阳将军是想做反贼,还是想做拥护朕之人?”

欧阳将军手上的剑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响。

拉着一旁的耶律鑫跪下,抱拳拱手道:“老臣誓死效忠皇上。”

“很好,都进来,将这群刺杀先帝的人通通给朕杀了。”

霎时门口涌进来大批弓箭手,将那群皇帝的影卫团团围住。

欧阳将军默默在心里捏了把汗,还好他反应快,没乱说话。

不然现在被围住的就是他们父子了。

这太子城府好深,恐怕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如今还瞅准时机,将他们军功赫赫的欧阳家族,绑到了一条船上。

这样一来,谁也不会怀疑他这个皇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了。

也让那些先帝想要废太子的谣言,不攻自破。

真真是好谋划。

欧阳将军眼眸眨了眨,忍不住多瞧了几眼那年轻俊美的君王。

他手一抬,一声令下,“放箭。”

一支支箭矢朝那群影卫飞去,一个个身子都被射成了马蜂窝。

压根来不及发出声音,死状凄惨。

与这边的无声杀人不同,覃可在求欢果的操控下,彻底放飞了。

那声音销魂得很。

叫得隔壁房间的客人,都跑去楼下掌柜那里投诉了。

掌柜的只得说好话赔不是。

他只希望那两人快点消停下来。

奈何两个时辰过去了,声音不但没停,反而越演越烈。

面对一个个客人的投诉,掌柜只得笑脸相迎的解释。

现在的小年轻就是干劲儿大,都不知道克制点。

哎,谁让他收了那小伙子的金条,绝不能让人去打扰他们的好事。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

覃可体内的药效退了些,脑子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她推了推身上的夏峋,忍着腰上的酸疼,弱弱开口:

“夏爱卿,孤已无碍,你辛苦了,夜已深,早些去歇息吧。”

夏峋吻了吻她染了汗的脸颊。

一双细长的丹凤眼里染满了情.欲,声音哑得厉害:

“皇上怎可过河就拆桥,今夜是皇上先开始的,皇上说过要对人家负责的。”

“如今皇上勾起了人家的兴致,又要狠心的将人家推开,皇上当真是好狠心呐。”

覃可惊讶,夏峋这小子学坏了,都学会跟她撒娇了,“孤……唔……”

不准她拒绝,夏峋低头便狠狠吻上她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