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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停顿下来,退开身体,还刻意扫了眼覃可的双腿,弯了弯唇,“否则会长不高,变成小短腿。”

吓得覃可一把推开他,“本公子才不是小短腿,老师说笑了。”

覃可挤开他,气呼呼地跑走了。

她一直跑到一间厢房内,来到一面铜镜前,捞开衣袍,伸了伸腿。

自言自语道:“孤这腿哪里短了,一点不短好吧。”

原主这身体,至少也有一米七,哪里矮了?

当然在他们几个一米九的大高个面前,肯定没法比。

可她一个女的长那么高干嘛?

覃可理了理发冠,正想出去干正事,忽然后颈一疼,晕死过去。

雾气升腾的温泉池边,夏峋、耶律鑫正在逼问吕修远。

问那夜他与覃可发生的事。

坤衍大步走来,“皇上失踪了。”

“皇上不是被你带走了吗?”耶律鑫最先走过来。

坤衍眉心紧蹙,摇了摇头,“皇上进了一间厢房便消失了。”

耶律鑫眼眸微眯,“分头找,就这么大点地方,本相不信找不到。”

几人很快商量好,各自分了区域找。

找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等他们来到门口,发现外面的雨已停了。

掌柜正淡定地坐在那里品茶。

夏峋第一个冲过去,一把小刀抵到他脖子上,“说,你把覃公子弄哪里去了?”

掌柜的脖子缩了缩,斜睨着小刀,“本人一直坐在这里,未曾离开一步,不懂你们为何这般说?”

“说实话,不说实话我杀了你。”夏峋小刀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

血珠子眨眼就冒出来了。

吓得掌柜颤巍巍地解释道:“覃公子还跟本人签了字据,赌你们若是来了,就给你们免费。我这么善良一个人,怎么可能害人?”

耶律鑫“刷”一声拔出长剑,正想走过去,吕修远一把拉住他,“本相来。”

吕修远大步来到掌柜跟前,一双蓝眸对他眨了眨,“说,覃公子在何处?”

掌柜跟被控制了般,眼神顿顿的,启唇道:“被他们绑去了山后的奴市。”

吕修远又问:“绑去那边作甚?”

掌柜答:“自然是拍卖。”

刷——

“好大的胆子,竟敢绑走皇上。”耶律鑫一剑刺中掌柜的肚子,血水霎时染红了他的衣袍。

掌柜这才清醒,按着伤口疼的呲牙咧嘴,“你们方才对我做了什么?”

他赶紧跪到地上磕头,“都是上头安排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求大侠们饶命。”

夏峋蹙眉,“你的上头是谁?”

“是……呃……”掌柜还没说完,一支箭矢飞来,一下便射中了他的心口。

他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耶律鑫踢了他一脚,“死了。”

门外,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夏峋快步追出去。

“走,去后山,救皇上。”坤衍拿着长剑走了出去。

吕修远正想跟上,却被耶律鑫一把抓住,“吕相,你方才那招,为何跟前几日将军府奸细口中的描述一致?”

吕修远拉开他的手,讽刺一笑。

“耶律将军不会如此孤陋寡闻吧,这种魅术白域那边是个人都会。”

吕修远手指戳了下他的心口,“回去好好查查你们将军府下人的底细吧,不然你们耶律家族早晚玩完,呵。”

说完吕修远大步走了。

独留耶律鑫愣在原地好一阵儿。

把将军府的下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终是有了猜测。

不好,他娘有危险。

耶律鑫快步追上吕修远,“救皇上的事,就拜托吕相了,本将军必须先回趟将军府。”

吕修远冷冷勾唇,“看来你还不算太笨,记得处理完将军府的事,带点援兵来。”

耶律鑫轻轻“嗯”了一声,捏紧长剑,长臂一伸,脚尖一点便飞走了。

等吕修远坤衍三人来到后山,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所谓的奴市入口。

这边几人忙着找入口,奴市里的覃可正迷迷糊糊地醒来。

这里一片漆黑,连一点光线都没有,她摸了摸发疼的后颈。

是谁打晕了她?

[宿主,摧毁奴市,奖励1000积分。]

覃可万分诧异地眨了眨眼,“这里是奴市?”

她记得原主便是在奴市,遇到了藩王的侄儿,还意外将他救了出去。

“统子,有这个任务吗?”

[宿主,有的,救出藩王侄儿奖励1000积分。]

覃可皱眉,“为何积分越来越少了?”

[宿主,本系统修复bug,提前透支了一点点宿主未来的积分,不过宿主放心,以后会涨回来的。]

“你个破系统,好坑,专坑孤积分是吧,孤恨你!”

[宿主,有人来了。]

“吱嘎”一声,门开了,光线从门外射进来。

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手上提着一个光线暗淡的灯笼,直走到覃可跟前。

“你运气不错,一来就被人看上了。”覃可老老实实跟着她站起来。

出了门,覃可才看清这个地方。

好大,甚至比他的龙颜宫都大。

且好亮,每间隔不到五尺远,就燃着几簇烛火。

他们走在一个圆形的走廊上,壁上一扇扇木门紧闭着。

覃可昂头看去,这里竟然有好几层。

中间部分是悬空的,可以从最顶层看到最底下的大台子。

此刻四周静悄悄的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太过安静,两人的脚步声回荡在周围,听上去多了几分诡异。

听得覃可心都不由得紧了些。

不多时,男人便将覃可带到了一间房门口。

他抬手敲了敲门,“人带到了。”

门“吱嘎”一声从里面打开。

面具男人将覃可推进去,便合上门离开了。

来到陌生之地,覃可抿了抿唇,防备地看着四周。

一间极为简陋的房间,被一盏壁灯照亮。

里面除了一张单人榻,一张小矮桌和两张板凳,啥也没了。

忽然,一个中年男人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道:“儿呐。”

覃可一脸懵逼,快速翻找书里的剧情。

奈何书里并没有这一段。

这男人是谁?

为何喊她儿?

看他这长相也跟先皇的画像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