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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便是,你们黑螺寨人才济济,猛将如虎,玉林卫军队及孤这个皇上皆看上了你们,想……”

大当家眉毛一挑,不高兴地打断道:“想打我们屁.股?”

覃可被他这话怎不会了,很好奇他们这脑回路,为何这般神奇。

她只得像老师对待学生般,拿着画纸认真讲解起来。

“你看,你们这面旗帜是不是皱巴巴的,只能证明一点。”

“说。”大当家的耐心快被她磨没了。

覃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勾唇一笑,脸颊映出一对小酒窝。

“孤跟你打个比方吧,两个男人抢一个女人,最终目的是不是想扯她衣裳,占有她?”

大当家脸色一变,眉毛都拧成了一股绳。

“皇上的意思是,皇上和几万玉林卫千里迢迢来到黑螺寨,是为了来撕我们衣裳,占有我们?”

大堂的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赶紧抱紧了胸膛,有些甚至还用手捂住了屁股。

妈耶,这脑回路简直了,覃可差点就要跪了,谁来帮帮她。

感觉她说了这么多,完全是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行吧,看来他们更适合简单粗暴的方式,什么婉转迂回的话语,完全就是浪费她时间。

“孤的意思是,你们黑螺寨是个香饽饽,孤和玉林卫抢着想收复。”

覃可明显感觉大当家舒了口气。

她大着胆子继续道:“你们若是反抗,下场就如同外面那受伤的几千人。”

刷——

大当家抽出背上的大刀,架到覃可脖子上。

刀口锋利无比,吓得她身板都跟着抖了一下。

覃可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当家有话好说。”

“呸!”大当家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

“搞半天你是来劝降的,你个小皇帝也不打听打听,我们黑螺寨9888个兄弟,哪个是贪生怕死之辈,即便战死也不会投降。”

大堂里的汉子们赶紧握拳举手,附和道:“对,黑螺寨战死也不投降,绝不投降!绝不投降!绝不投降!”

声音整齐洪亮,就像提前演练过一般,惊得覃可飞快在脑子里想着对策。

“既然你是来劝降的,那本寨主就砍掉你一条胳膊,再送你回去,也好压压玉林卫吕丞相嚣张的气焰。”

刷——

大当家手上的刀转出一朵花来,带起阵阵阴风。

几个人一把将她按在桌子上,还特地将她一条手臂拉出来,方便大当家砍。

大当家将刀高高举起,正准备砍下来,覃可大声制止道:“慢着,孤有话说。”

大当家手一晃,将大刀扛在脖子上,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睨着覃可,“皇上要说啥?”

“孤,孤之前是跟大当家开玩笑,孤是来找人的。”

发现他眉毛蹙了蹙,覃可再接再厉,“你先让他们将孤放开,孤有证据。”

大当家一个眼色,几个人松开了覃可。

活动了下被压得发麻的手臂,覃可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咯,孤受人所托,来接这位老者回宁京城。”

有人接过画纸,递给大当家看。

看清画纸上的人,大当家眉心蹙得更紧了些。

其余围在大当家身边的山匪们,也伸长脖子看过来。

有人忍不住惊呼,“这、这不是我们老寨主吗?”

有人也点头道:“不错,就是老寨主。”

覃可诧异不已,就在她严重怀疑吕修远那个弟弟是不是在坑她时,手腕一下被握住。

“走,跟本寨主去个地方。”话落,大当家拉着她就走。

大堂里的兄弟们,皆是自动退到两边,让出一条道来。

大当家身高腿长,步伐又快,覃可完全是被他拖着在走。

穿过寨子凹凸不平的石板院坝,又经过一个小池塘,终于来到一个小院子。

这里的屋子跟大堂那边的不同,这里没有窗户。

严格说来是窗户被人从里面封住了。

大当家一手抓着覃可,一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开门。

覃可立即警惕起来,这人带他来这里干嘛?

难不成发现她是女的,要像书里写的那样,要强了她?

想着书里那些羞耻又荼靡的描写,覃可吓得双腿发颤。

哐当——

锁开了,大当家的将其抽出来,扔到一边的干柴上。

大当家拉着覃可就要迈过门槛,走进去,覃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

她小脑筋转的飞快,努力想着对策,还真被她想到了。

她一下捂着肚子,小脸皱成一团,“大当家的,孤肚子好疼,想如厕。”

大当家极为不耐烦地蹙了下眉,“真麻烦 。”

说是这样说,他弯腰捡起干柴上的锁,将门锁好,还是带着她去了茅厕那边。

茅厕距离这边不远,就在小池塘对面,覃可捞开布帘子,走了进去。

帘子只有半截,小腿以下皆是遮不住。

覃可无语急了,还好她不是真想如厕,不然这一蹲下,整个屁.股怕是都要被外面的人看光了。

忽然,她肚子一疼,一股暖流破体而出,下面立即热乎乎的一片。

艹!她姨妈来了。

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她想办法脱身的当口来,要不要这么搞她。

覃可赶忙在系统商城里换了包卫生棉出来。

瞧着那被风吹得晃动不已的帘子,她紧张得背心冒汗。

祈祷外面的大当家千万别闯进来。

覃可也是醉了,这么大一个寨子,茅厕竟然没有门。

他们冬天如厕不怕屁屁冻坏了吗?

覃可捞开外袍,三两下扯开裤腰带,脱掉裤子,垫卫生棉。

小裤裤脏了,连外面一层大白裤衩也脏了。

覃可蹙了蹙眉,算了,回去再换吧。

刷——

帘子一下被捞开,大当家走了进来。

两人大眼对小眼,同时愣住。

覃可刚扯好白色大裤衩,裤子还没来得及扯上来。

露在外面的一双小腿白的晃眼,大当家眼都看直了,“皇上怎么没腿毛?”

覃可心虚地眨了眨眼眸,干笑两声,“哦,孤最近晚上睡眠不好,掉毛。

像是怕他不信,她故意薅了两根发丝下来,“看吧,头发也掉,让大当家见笑了。”

大当家手指了指她的白色大裤衩,眼神复杂,“为何有血?”

覃可尴尬不已,脸颊爆红,赶忙提上裤子,拴好裤腰带,袍子一甩,将人推了出去。

凑近大当家,覃可手放在嘴边,小声撒起谎来,“告诉你个秘密,孤有痔疮,大白裤衩上那血便是这么来的,大当家可千万要帮孤保密哦。”

“何为痔疮?”大当家烦恼地抓了把头发。

覃可服了他这好奇宝宝的体质,只得解释道:“就是小屁屁静脉曲张……”

发现他眉心蹙得更紧了些,覃可叹气,“算了,解释了你也不听不懂,反正就是一如厕就疼,还血流不止,懂了么?”

大当家先是一惊,一双丹凤眼都睁大了些,接着猛点头。

覃可这才发现他白皙的耳根子红了一片,忍不住弯了下唇角,还挺纯情,真好骗。

逃跑失败,覃可再次被大当家拉到那房间门前。

她准备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跟系统求救。

这次门还没开,里面就传来了声响。

“峋儿。”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