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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睡了么?”

门外传来何知府的粗噶音。

覃可装出睡意朦胧的声音来,“孤睡了,何爱卿有事明日再议。”

“启禀皇上,今夜府内遭贼了,为了皇上的安全考虑,恐怕要惊扰皇上了。”

覃可故意凶道:“孤房里无贼,都滚!”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覃可一边用被子盖住自己和川子,一边昂起脖子听着门外的动静。

忽然“嗖嗖”两声响。

“小心!”川子一下将覃可脑袋按下去,两支箭从屋外飞进来,射到榻边的横木上,吓得覃可小脸煞白一片。

“不好,有刺客行刺皇上,快,进去收。”何知府吼一声,门外几人便破门而入。

覃可想骂人,何知府这招明晃晃的贼喊捉贼也是没谁了。

真当她是傻子吗?

屋子不大,一下涌进来几个个头高大的男人,霎时变得拥挤起来。

甚至完全挡去了屋外的月光。

若不是何知府高举的火把,都看不清屋内的情景。

覃可手轻轻搂着川子,还刻意将他的衣衫扯散了些,露出了半只肩膀。

那样子看在明眼人眼里,都懂。

覃可眸光很冷,“何知府可是瞧见孤房里有刺客或是贼了?”

何知府立马打哈哈,“是下官唐突了,扰了皇上的雅兴,下官这就滚出去。”

何知府一行人立马退出房间,他拧着眉头,自言自语道:“原来皇上好这口,难怪没碰阿梅。”

说完,他一挑眉,笑了,靠在一旁的管家耳边,小声吩咐着什么。

等一群人脚步远去,覃可这才坐起来,点燃了屋内的蜡烛。

屋子瞬间亮堂起来,川子从榻上爬下来,收拾好自己。

覃可这才发现他脸颊有些红,问他怎么了,他却说“没事”。

一抹身影从窗台跃入,覃可扭头就见春恒风尘仆仆地走来。

春恒抱拳对覃可行了一礼,“皇上,事情都办妥了。”

“行,你们先退下,且等明日坤衍他们到来。”

然第二日覃可没等来坤衍,反而等来了壤洲百姓的上街游行。

一个个老百姓高举写了字的横幅,高声大喊:“拒绝修河堤,拒绝当免费劳动力,拒绝皇上的一切不合理要求。”

望着密密麻麻的人头,一个个面黄肌瘦的男女老少,覃可庆幸他们不知他就是皇上。

等覃可回到何府,发现她的包袱以及床榻被人翻过。

看来何知府已经发现信件丢了,也没有打消对她的怀疑。

恐怕街上那些游行的百姓,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吧。

转眼一天又混完了,晚饭后,覃可躺在榻上研究她上次兑换的相机。

“系统,你有没有免费的置物空间?孤兑换的东西越来越多,都没地方放了。”

[宿主,免费的有是有,但不是那么好用。]

“怎么个不好用法?”

[宿主免费的目前只有丝带形状的,容易掉。]

[建议宿主用积分兑换,商城里有空间戒指,空间镯子,空间耳坠,空间吊坠……]

覃可双手交叉,做了个停的动作,“行了,孤只要免费的。”

[行,宿主。]

半空中飘下一根红色丝带,大概有覃可的三根手指长,宽度更是只有她小拇指大小。

勉强能在手腕上绑一个蝴蝶结,覃可拧着秀眉,忍不住吐槽。

“为何是骚包的红色,没其他颜色么?”

[没了,宿主,这是商城里唯一一款免费的储物空间。]

“啧,你这免费的质量也太差了吧,连拼夕夕几毛的都比这结实。”

[宿主,有人来了。]

覃可忙吹灭蜡烛,将偷的书信,以及自己那些宝贝一股脑扔进丝带里,倒在床上假寐。

“皇上,今夜就让奴家们来伺候你可好。”

这声音,这……覃可吓得立马坐起身。

只见几个穿着飘逸白纱裙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何知府真把他当断袖了?

覃可故意凶巴巴地拒绝,“都滚,孤今夜乏了,没兴致。”

忽然一把粉末洒向她,淡淡的桃花香在上空散开,她的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

几个男人点亮了屋内的蜡烛,朝她扑过去,竟然大胆的在拉扯她衣衫的腰带。

“住手,都滚,别碰孤。”她怎么动不了了,这几人竟敢给他下药,可恶。

“春恒,川子,救孤。”

“皇上,你那两个小跟班今夜怕是要住到茅厕里了,放心,没有人来打扰奴家们伺候皇上。”

“岂有此理,你们竟敢跟孤和两个侍卫下毒。”

“系统,救命!”覃可拼命在脑子里呼唤系统。

[宿主,万能解毒丸可用。]

覃可快速花了200积分,兑换了一颗万能解毒丸,但她手指软得很,一点都动不了,没办法喂进嘴里。

眼看着腰带解开了 ,有人正在一点点拉开她的衣裳,覃可又急又怒:

“大胆,都给孤住手,不然孤砍掉你们脑袋。”

“皇上别反抗了,何大人都说了,只要大家今夜伺候好皇上,明个就可进宫去享福,何大人还说皇上害羞,喜欢说反话。”

“明明喜欢男人,却要装着喜欢女人。”

完了,这几个男人被姓何的彻底洗脑了,她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系统,救命!”

砰——

屋顶忽然破了一个洞,一道修长的身影飞扑下来,“刷刷刷”几剑下去,便将几人身上的白纱削掉,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大裤衩。

吓得几人尖叫连连,赶紧捂住身体。

刷——

耶律鑫长剑一挥,带起一阵寒风,语气冰冷,“滚!”

几个男人吓坏了,连滚带爬地滚出房间。

耶律鑫长袖一甩,门窗“砰”一声合上。

空气中一股浓郁的桃花香化开,覃可发现自己的手更软了。

糟了,耶律鑫把他们衣服划破的同时,他们身上的药粉也散开了。

下一刻,耶律鑫手上的长剑一丢,倒在了地上。

覃可使劲儿动了动手,还是不行,手指倒是松开一点,一颗豌豆大小的小药丸,滚下去。

滚到了耶律鑫身上。

覃可用力扭头,“耶律鑫,那是解药,捡起来吃了。”

耶律鑫咬了咬牙,“皇上,臣动不了了。”

覃可郁闷,“那咋怎?”

“臣脚尖似乎还能动。”耶律鑫脚尖一动,长剑飞起,推了覃可一把。

“啊!”覃可惊叫一声,便被那股力道打下了榻,刚好滚到耶律鑫身上。

“噗!”耶律鑫嘴巴里一口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