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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成搜寻秀芸无果后回到店内。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找不到自己的感觉。

龚成想想以前,身边总是有秀芸与自己形影不离,如今,一切空荡荡,不觉眼泪潸然而下。

这时,向飚与虹美进来了。

龚成抬起泪眼,室内的气氛一下凝重起来。

向飚上前对龚成说:“龚成,节哀。”

一句节哀,加重了龚成生离死别的感触,也挑动了虹美的同情。

虹美上前对龚成说:“龚成,不要太伤心,我来了,以后我来陪伴你。”

“你代替不了秀芸。那天,如果我不听你的话,秀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后悔死了。”

虹美听出了龚成对虹美的不满。

“真的很抱歉,这是天意。虽然我告诉了你秀芸的一些事,但是,你可以不听,不信。由于你不坚定,也是你命里的结果。天命不可违,你也没有逃脱这个规律。这事怪不得我。”

对于虹美的反呛,龚成再也没有说话。他还能什么呢?他非常后悔,也很自责。

向飚给龚成端上一杯茶放在龚成的面前,沉默了一会儿说:

“龚成,放下一切痛苦吧,凡是过去了的总是命里留不住的,只怕我们的能力很弱,面对大自然的灾难我们无能为力,只有两个字:认命。”

虹美也在一旁劝说:“龚成,这几天来,我也茶饭不香,辗转不眠,既为秀芸难过,也为你的不幸深感不安。但是,我们还得好好地活下去,好好地过下去,如果秀芸上天有灵,也一定希望你是这样的。龚成,听我们的一句劝,多多保重自己,未来的日子还长。”

向飚说:“是啊,龚成,我和虹美特地来看望你,请你一定要化悲痛为力量,把我们以后的道路走得更加精彩。”

龚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虹美很久不说话,

“你不至于不欢迎我来吧?您这样看我?”

龚成这才将目光从虹美的身上移开。

龚成虽然沉浸在悲痛之中,但头脑清晰。他看见向飚与虹美一同到来,似乎猜到了什么:

“你怎么与向飚一起来了?”

向飚很明白龚成的意思。先前担心的事,是不是今天穿帮了?

龚成知道,虹美对向飚太了解,有很多的事在瞒着虹美。

向飚说:“她什么都知道了。不过,她答应帮我们。”

龚成感到事态严重,看着向飚,一脸的疑惑。

龚成问:“帮我们什么呀?”

向飚一时语塞,知道“我们”一词是将龚成也拖入了,是用词不当。

向飚红着脸说:“她已知道了诗凤家的龚成是我,她不但没有捅破,反而加深了诗凤对我的身份认定,龚成就是我。”

龚成不再说什么,只是在一旁沉默不语。

其实,龚成知道,这样做,只是一种短暂的过渡,不能长期下去。没想到,这个向飚弄假成真了。

龚成感到很被动。

“原来,这个计划是龚成策划的呀?高明。”虹美鼓起手掌在龚成的眼前拍着。

龚成很不自在,他对向飚说:“去坦白吧,结束这个游戏。”

向飚一脸的尴尬,很不情愿。

虹美说:“很好呀,为什么要结束这个假戏真做?做成了就假不了。如今是诗凤离不开向飚了,向飚也离不开诗凤,为什么要结束?”

龚成说:“这样不好,一旦诗凤知情了,向飚并不是我,就不会是这种结局。我的名声也坏了。”

“谁说的,龚成就一定是你?你姓库,仓库的库,名歌,歌曲的歌。而龚成是向飚的小名,龚成就是向飚,我可以作证。”

虹美的一番话说得龚成无言以对。

向飚也听得精神一振。他眼睛一亮,对虹美说:

“是呀,这是最好的解释。”

龚成问:“诗凤知不知道,龚成水饺店有一个股东叫向飚?”

“知道,她问过我。现在,向飚是谁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诗凤爱上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向飚,而且爱得不能自拔,你要制止他们相爱吗?”

虹美问得龚成目瞪口呆。

剧本反转了。

虹美又说:“这是个天大的喜事,我们只能顺水推舟,哪能棒打鸳鸯?”

“那你的意思是?”龚成问,

虹美一笑说:“促成他们喜结良缘,越快越好。我们都来帮他们。”

向飚在一旁,一惊一乍,一悲一喜,真的假的?这个虹美果真厉害。

向飚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去领证?”

“你不想吗?”虹美反问。

“诗凤能答应?”向飚好像信心不足,有点犹豫。

虹美狡诈地一笑:“事在人为,你看我的。”

龚成马上说:“这事与我无关,我不赞成,也不反对。”

“虹美说:“不光这些,你还要回避。”

龚成说:“好。”

虹美说:“达成你们的婚姻,我得用一计。你们愿意配合吗?”

向飚和龚成被虹美用一双大眼盯着,很期望得到他们的支持。

龚成莫名其妙地看着虹美。

向飚是个明白人,虹美这是真的帮他。于是,向飚说:“感谢虹美总的鼎力相助,您尽管吩咐,我全力配合。”

“龚成愿意配合吗?”虹美问。

龚成没有立即回答,他不想参与其中。如果参与了,就相当于帮向飚在地骗婚。

龚成担心后患。

向飚见龚成不是很积极,于是对龚成说:“龚成,看在你我的交情上,答应一下虹美吧,她是为我好。”

龚成还是没有回答,他在猜想,这个虹美在暗地里搞的是什么鬼?

虹美笑着说:“不给龚成为难了。这样吧,龚成说过,这事他不参与,也不反对,那好,我的计谋只要他不反对,也就是默认了。”

向飚说:“你说说看,龚成只是担心他要承担的责任。”

“好。是这样的,我准备给诗凤说,请他把龚成让给我,我爱上龚成了,我离不开龚成。”虹美说完,偷看了一眼龚成。

龚成的脸色一沉,两眼直瞪着虹美,从表情中看出,龚成对虹美很不满。

虹美一笑说:

“龚成,你先不要急,这是个激将法。诗凤一听肯定是不愿意,那么,她要做的事,就是将生米煮成熟饭。否则,夜长梦多。我了解诗凤,她如果还要决定做的事,一定要达到,不然,誓不罢休。因此,向飚就可以跟她去领证。拿证了,她心目中的龚成不就是她的,还担心我不死心吗?”

向飚一听,立即兴奋起来,对虹美是赞不绝口。

“这回龚成你放心了吧?”虹美冲着龚成淫笑起来。

龚成没笑,只是紧凑眉头问虹美:“如果以后发现向飚不是我时,她会怎么做?”

“你傻呀,我们也把证领了,她还撒赖不成?”

原来,这才是虹美真正的目的。

向飚和龚成都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