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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终于迸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

像一只小船,在海浪中在风雨中沉浮。

许久之后,对方扳过他的脸,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那个吻急促而深重,侵袭着时初柔软湿滑的口腔,搔刮着每一处。

时初受不住,剧烈地挣扎着。

唇齿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口中的涎液顺着嘴角,顺着下颌蜿蜒没入粉茸茸的发中。

时初身体中的血液在升腾着,叫嚣着想要,但是意识却极为抗拒,他再次将人推开。

一口气还没匀出来,便被人拖住后脑,拉了回去。

张扬的粉发落入那双大手中。

那人似乎是意识到时初气息不够,终于舍得放开那双艳红的唇瓣。

他将唇落在了对方喉结上,吻住后又撤开,“人不大,喉结倒是可观,以前怎么没发现。”

随后,他又痴迷地将喉结吸入口中,辗转吮吸着。

时初被逼得高高仰起头,下颌线紧绷,与修长的脖颈勾画成一条流畅漂亮的线条。

美死了。

那人似乎觉得还不够,五指没入时初的粉发中,一边吻弄着喉结,一边抚弄着柔顺的发丝。

时初的大脑缺氧,脑子更加混乱。

被那人这样舔弄着,再也受不住,再次呜咽出声。

他喉间轻叹了一声,“傅闻笙……”

这次终于有了声音,像野兽吞噬猎物的那人顿了顿,将唇放到他唇边。

“你叫我什么?”

时初能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唇边。

“傅闻笙,笙笙……”时初红润的唇一张一合。

一张面皮也因仰着脖颈,涨得通红,绯色诱人。

那人似乎是满意地笑了,“这样才乖。”说完,在他唇角落了一个吻。

“笙笙,是你吗?”

时初不敢相信,但又觉得气味很熟悉,他虽然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是他能感受到,这味道跟傅闻笙送的烈焰玫瑰如出一辙。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还想是谁?”傅闻笙笑道。

时初终于放下警惕,紧绷的躯体瞬间放松下来,整个人变得又软又热。

“你身上到底有多少alpha信息素的味道,臭死了臭死了。还有你是去挖煤了吗?这屋子都是煤油味。”

傅闻笙一回来,就闻到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味道,而独属于时初的茉莉花香气,极淡极淡。

这让他极为不满。

他缓缓释放着信息素,想将屋内的信息素味道全部掩盖住。

岂料他走到床边时,便看到时初一副进入发热期的躁动模样。

虽然时初不是omega,但那模样与omega发热期不差分毫。

这还不算,他又闻到了时初身上,别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像是一味红酒的味道。

自己似乎在裴执还是谁的身上闻到过。

这让他不可抑制地发狂起来。

他使坏的心思作祟,小小地惩罚了面前的beta。

在他愣神间,时初突然闭着眼覆上来,吻了一下他的唇,“笙笙,我能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嗯,不好闻……跟被炮仗轰了似的。”

面前的傅闻笙笑出声,随后板着脸到,“我的信息素不好闻,那谁的信息素好闻?”

烈焰,是非常罕见的一种信息素,能拥有的人,也是顶级中的顶级。

味道确实算不上好闻,但是傅闻笙偏要争个高低。

“我只能闻到你的,闻不到别人的。”

被傅闻笙折腾了半宿,时初跟没骨头似的坐在傅闻笙腿上,上身紧抱着对方,还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里。

一句话听得傅闻笙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笑道,“你睡梦魇了,说胡话呢,你怎么会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

“你个狡猾的小beta,今天不知跟多少alpha觥筹交错了,沾染上一身的怪味,知道我要发难你,现在嘴上来卖乖。”

“还有,不止有alpha的味道,”傅闻笙在时初的颈侧嗅了嗅,皱了皱鼻子,“还有臭臭的水蜜桃的味道,omega你也没少接触,怎么,趁着我不在,想给自己找个omega?”

时初被傅闻笙这副幼稚吃醋的样子给逗笑了,他嘟囔,“水蜜桃怎么臭了,明明是香的。”

“再说,你没发难我吗?你刚才都快把我给——什么死了。”

时初不好意思说,把那个字又咽了回去。

他越是这么说,傅闻笙alpha的信息素便涌动得越强。

烈焰的味道再次弥漫,将整个房间,将两人都包裹地密密实实的。

时初只清明了几瞬,很快灼热再次卷土重来。

他仰起头,一双桃花眼水灵灵地望着傅闻笙,睫毛忽闪忽闪的,“笙笙,你咬我一口好不好?”

傅闻笙眼里划过疑惑,捏着他粉嘟嘟的双颊,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

时初皱眉,“不是脸上。”

傅闻笙再次低下头,再次咬上时初的喉结,时初语气不耐,“也不是那里,我是想让你咬我的后颈。”

傅闻笙被逗笑了,“怎么,你想当一回omega?”

时初再也忍不住,嗔怪道,“你到底咬不咬嘛——”

话音未落,后颈的软肉便被傅闻笙纳入口中。

时初这才畅快地喟叹了一声。

身体里的躁动好像消散了很多。

但傅闻笙谨记着教训,不舍得把时初弄伤了,他在后颈处研磨着,尖利的犬齿却未入分毫。

畅快的感觉只有一瞬,很快胸腹又热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溢出似的。

他紧紧抓着傅闻笙的手臂,指尖没入结实的肌肉中。

“太轻了,不是这样标记的。”他深深低下脖颈,对着自己的alpha发号施令。

傅闻笙不疑有他,更受不住白细颈子的诱惑,终于落下犬齿,刺破了柔嫩的肌肤。

烈焰的味道混着血腥味,注入时初的血液,他顿觉天灵盖像是被电麻了似的。

被alpha咬后颈,竟然是这般灭顶的畅快、感觉?

“笙笙……”时初撒着娇,将脸往傅闻笙的胸膛埋了埋。

水蜜桃的香气弥漫,混着血腥味也侵入傅闻笙的口中。

很快,他便意识到不对,这水蜜桃的味道不是从别人身上沾染来的,是从时初身上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