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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风:“抱住外公的大腿,抱住外公眼里红人的大腿,之后商会也能有我的一席之地,时初吃肉,我也能跟着喝汤嘛!”

他在外再雷厉风行,在白老面前还是忍不住露出孩子的一面。

白老无奈,“你要是真这么想就好了,你是聪明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周聿风莞尔,“外公,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老见他这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

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劝就可以的,一定要让他吃到亏才能清醒。

时初回去后,就被傅典截住了。

“什么事?”时初没给他好脸。

傅典带着混不吝的笑容,“阿时,你不是说欠我一个人情,你没忘记吧?”

“没忘,你想让我做什么?”时初睨着他。

“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答应?”他刚说完,时初就接过话去,“当然不是。”

傅典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我想进商会。”

这是傅典想出的一石二鸟的办法,时初现在每天泡在商会那边,进了商会,他跟时初接触的机会才能更多。

而且,商会里汇聚了潞城的商业巨鳄,一旦进去,资源人脉也能就此提升。

时初顿了顿,傅典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从来都是这么利己主义。

“你以为我是商会会长?说让你进你就能进?”时初没好气道。

傅典抱臂看着他,“好,那我换个条件也行。我似乎没有做生意的天赋,想进娱乐圈,你给我做助理。”

时初的眼珠子就快掉出来,人家是哥哥弟弟们去做唱跳,你年近三十要勇闯娱乐圈做爱豆,你在发什么颠?你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呢?

而且,老子还想搞事业呢,哪有空理你!

“商会的事,我会问白老爷子,他如果不答应,我也没办法。”时初都不用衡量,直接选了第一个。

傅典嘴角的弧度更深,满是得逞之意,“好吧,看来没有机会重拾老本行了。”

时初望着傅典离去的背影,内心烦乱。

林宇程摘了自己的腺体,傅典又救了自己一命,桩桩件件都在捉弄人。

他去了趟白家,说明来意后,白老笑着端起茶碗。

“我看你和傅家老大一直不对付,怎么这次会替他说话?”

时初抱着轩轩,嘴里被轩轩塞了好多菠萝,他将菠萝囫囵咽下去,“白爷爷,瞒不过您,上次他救了我,我想还他一个人情。”

“但我不知道,我这样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了,白爷爷让我进商会露脸,已经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了,我现在又来求这件事,会不会让您觉得我……”

“觉得你什么?”白老笑了,“觉得你太把自己放回事儿了?”

被说中心事,时初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白老继续道,“不要这么想,你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时初抬头,“我为了还别人的人情,又欠了白爷爷您一个人情。”

“初初,让他参与商会的活动没有问题,但他是否能留下,要看他自己的能力了。”白老突然郑重道。

“嗯,我知道。”

“这次的商会活动,让他一起参加吧。”

白老又跟时初交代了几句活动的注意事项,时初才回去。

傅典得知消息后,自然是开心极了。

饭桌上,他刻意瞥了一眼傅闻笙,又看了看时初,故意举起酒杯道,“感谢阿时帮我牵线,能够顺利进入商会。”

时初听到“阿时”两个字的时候,就感觉不妙。

傅闻笙切割牛排的刀叉停住了。

待傅典说完,傅闻笙意味深长地看了时初一眼,对着傅典的方向举起了酒杯,“那就祝贺大哥了,白老让我进商会去协助时初,可我公司的事情实在走不开,现在名额给了咱们傅家人,也是喜事一桩。”

这话说的精妙,让时初在心里直拍手叫好。

一方面表明这件事傅闻笙知情,另一方面表达出了那个位置是自己不要的,再就是,傅典能进商会,不过是白老看在时初的面子上,让傅典进去打杂的。

傅典听了,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冷,勉力维持着,没等碰杯,将红酒径自喝下了。

傅瑞昌自从退下来后,已经不怎么插手公司和儿子们之间的事,每日莳花弄草。

不过这段时间他也看出来了,傅典的经商天赋比起傅闻笙差得远,他再这么跟傅闻笙斗下去,将来吃亏的是他自己。

于是,他敲打道,“到了商会,就要拿出傅家人该有的样子,能走多远,还是要看你自己。”

“爸,我知道。”傅典感受到了父亲对自己的偏爱,笑了出来。

傅瑞昌难得心情好,喝了杯酒,对着傅闻笙继续道,“闻笙,你现在接管了公司,不管你有多少大大小小的事务,也要记得提携提携傅家的小辈们,路也会越走越宽。”

傅闻笙应了一声。

其实他知道,傅瑞昌指的并不是傅家的其他小辈,因为其他小辈傅闻笙都照顾有加。

他指的是傅典,父亲应该是知道自己跟傅典不对付,几次竞争都让傅典铩羽而归。

怪不得自己,傅典是自作自受。

如果他跟自己抢时初,自己还会让他一次又一次落败。

这么想着,他看了时初一眼,时初正在跟盘中的牛排做斗争。

傅闻笙将自己面前的牛排切好,递给了时初,把他面前的的餐盘换了过来。

时初看了他一眼,心中说不暖是假的,但是很快他意识到傅闻笙气压很低,眉眼凌厉,下颌线更是紧绷着,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曹兰芝对儿子的那些商斗没兴趣,不管怎么样,只要儿子健康,她就阿弥陀佛了。

见儿子给时初切好了牛排,她抿起唇。

傅典撇了撇嘴,凑到傅瑞昌身边去献殷勤,给父亲倒茶。

他也看出来了,父亲虽然老了退下来了,但这个家,只要有父亲在,就能护住他。

哄完了父亲,他说了句“吃饱了”,便出去了。

傅瑞昌和曹兰芝用完餐,先离席了。

只剩傅闻笙和时初两人。

时初感觉alpha的气压越来越低,餐厅只剩刀叉相撞的声音。

时初将牛排送入口中,由于心不在焉,噎住了。

躬下身呛咳起来。

傅闻笙递了水过去,喂时初喝下了,时初才终于缓过来。

“吃不下就不要吃了。”

时初确实吃饱了,放下刀叉,跟着傅闻笙上楼去。

“把门关上。”他走进屋里时,傅闻笙声音沉沉。

时初狐疑着关上门,就听傅闻笙责问道,“你去为傅典去争取商会名额,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