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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盒中的并不是刚才的那件天裂纹青花瓷,而是场上的另一件拍品,虽然也价值200多万,但那并不是傅闻笙亲自拍下的,是他的助理拍下的。

当时,以为方助理是准备放在办公室里的,没想到现在傅闻笙把它送给了自己。

价值200万的生日礼物,已经不便宜,算是有心了。

但是宁奕就是不喜欢,不服气。

如果今天傅闻笙唯独拍下了这一件,他应该会欣喜若狂,但还有一件800万的比着,他就觉得手里的这件一文不值了。

宁奕越想越气,眼神变得阴翳,近乎疯狂的想将手里的瓷器甩向车门。

“我的少爷,可使不得,万一傅二少哪里来看你,问到这件瓷器,不好交代。”

同来参加展会的的朋友知道宁奕的性格,也看出了他的意图,好心劝阻。

但宁奕被宠惯了,跋扈惯了,此刻全身的血都已经冲到了头顶。

那800万的青花瓷是送给谁的,难道是时初?

谁管他好不好交代,送给了我就是我的,随我怎么处置,我不需要向谁交代!

这么想着,他拎起手中的名贵瓷瓶,不管不顾地甩向了后座车门。

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一只好好的瓷瓶落在车门旁成了一堆碎片。

在短短的几秒钟里,宁奕全身的热血仿佛都凉了下来。

傅闻笙真的会在乎吗?如果知道瓷器没了,他会生气吗?

后怕的感觉突然涌上来。

他扫了一眼那堆碎片,拨通了一个电话,那电话上的称呼赫然写着:

许管家。

“给你一天时间,帮我查到如何制造赝品……”

未等对方答复,宁奕挂断了电话,他靠着椅背合上眼睛,悔意慢慢涌上来。

傅闻笙带着青瓷瓶到家后,观赏了半晌,想着时初是否会喜欢,时初在看到青瓷瓶后会是什么反应。

或许小傻子又会说,笙笙,太贵了,我不能要,还是还给你。

自己强迫他收下的话,他还是会把青瓷瓶藏在他那百宝箱里吗?

傅闻笙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思量了片刻,叫来了许管家。

“少爷,您有何吩咐?”许管家恭恭敬敬的说着,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青瓷瓶,又收回了目光。

傅闻笙的目光描摹着青瓷瓶,“把这件瓷器送到白瑞堂白师傅那儿,叫他在瓶底刻上‘初’字,再送到福禄山开光。”

许管家应了,小心翼翼的带着青瓷瓶出去了。

傅闻笙的目光未从瓶子上移开半分,等时初回来时,他要把两件大礼,一起送给他。

但奇怪的是,时初当天并没有再发来信息。

没有小傻子在耳边叽叽喳喳,整间房子都感觉过于安静了。

傅闻笙将简短的4条消息看了又看,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回复的太过于冷淡,小傻子生气了。

手机锁屏,傅闻笙拿在手里,修长的手指捏着手机一角转来转去。

片刻,他又打开,发过去一句,“时初,你的抑制剂到底藏在哪?”

一提起抑制剂,时初就会很紧张,傅闻笙故意说起这个,时初一定会很快回复。

但是等了许久,手机都没收到任何消息。

几分钟的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鬼使神差的,他拨了时初的电话。

他准备好了说辞——“时初,你回家后为什么不报备行程?!”

但傅闻笙没等来熟悉的软糯声音,电话那头,响起了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关机本是很寻常的事,傅闻笙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小傻子没有安全感,从来都是把手机的电充的饱饱的。

难道因为是在山村老家,接不了电话?

正想着,“叩叩叩……”身后响起一阵敲门声。

门没关,傅闻笙回身,见傅典倚在门边看着自己,嘴角压着意味不明的笑,“闻笙,你真的对博苑那块地没兴趣?”

“我不掌握公司的权利,又瘫在轮椅上,有什么能力去支持我对那块地的兴趣?”

傅闻笙抬眸,面色不善地与傅典直视。

“那你真的不准备助自己岳父一臂之力?”

傅闻笙察觉到傅典话里有话,“大哥,有什么话尽可以直说,不用绕弯子。”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下,那块地可是块烫手山芋。”

说完,傅典便走了。

待人走后,傅闻笙面色一点点冷起来,傅典一直与自己针锋相对,怎么会这么好心提醒自己?

他划开手机,拨通了时家的电话。

“对不起,傅少爷,时初少爷不在,回老家扫墓去了。”

佣人机械的答着,可傅闻笙分明从电话那头,听到了时钰在一旁压着声音谈笑。

回老家扫墓的话,不可能不带时钰回去。

手机关机,时家谎称扫墓,不让时初跟自己产生联系,博苑那块地可是烫手山芋,你真的不打算帮你岳父拿下那块地?

今日的桩桩件件,字字句句在傅闻笙的脑子里划过。

时初被时家软禁起来了!

傅闻笙猛地睁开眼。

时崇平,可真有你的。

自己不答应助他拿下博苑那块地,他面上看似风轻云淡,转头便把时初带回去,拿出一副自己要是不帮他,他就让时初再也回不来的架势。

傅闻笙心思转了几转,渐渐冷静下来。

他知道,时家指着时初这颗棋子,自然是不会苛待他的。

但一颗心并没有因为这一结论放下来,反倒像被一双大手揪着似的。

小傻子会不会想自己,会不会联系不上自己偷偷哭。

傅闻笙望向窗外的夜色,眼神晦暗不明。

时初感觉这趟回家,父母对自己有些不一样,比以前热络了许多。

他猜测可能是因为傅闻笙给了几次下马威,家里人才会这样,而且父亲有求于傅闻笙。

甚至连时钰都像是对自己压着脾气,没有频频挑衅。

唯一让他奇怪的是,父亲一直未提回老家扫墓的事,时初问起,父亲便用母亲感了风寒,需要静养几天搪塞过去了。

渐渐的,事情的走向越来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