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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替嫁顶级A,残疾大佬他又凶又撩 > 第14章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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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陈姨也没指望这小傻子能有什么办法把人留下,但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

时初愣了一下,虽然已经猜到了大概,但被这样明确的告知,还是反应了一会儿。

时初没说话,攥着手里傅闻笙的睡衣,坐在了床头。

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因为一瓶药酒功亏一篑了。

时初肠子都快悔断了。

陈姨见了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叹了口气,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那天之后,时初高烧了一场,他从没病的这么厉害过。

他自己知道,一方面是因为对前路一筹莫展,急的。

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一个普通的beta,初次经受S级alpha的易感期,又是如此粗暴、全无感情的易感期,被折腾的。

不过,时初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生一计。

病了反倒有一定优势。

他穿上单薄的衣服,走到傅闻笙的房间门口。

房门虚掩着,时初象征性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傅闻笙磁性低哑的声音。

时初推开门,向里走了一步,站在门口说,“笙笙,我头疼。”

声音喃喃的,带着点高烧后的鼻音。

傅闻笙以为是助理,没想到来人是时初。

他抬起头,向门口望了一眼,时初穿着薄薄的衬衫,赤脚站在门口,脸上还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浑身上下透着种破碎感。仿佛轻轻一推就会倒下。

傅闻笙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把似的。

他原本打定主意,不会理时初,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诱发自己易感,让自己与他同房,这行径和他那弟弟不相上下。

曾经的单纯真挚,都是自己错看了他。

但现在见时初站在门口,傅闻笙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不忍。

他看了一眼时初踩在地板上的脚,白皙纤长,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微微泛着红。

他移开了目光,拨通了宅子里的座机。

很快,陈姨走来,看看两人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拉着时初的胳膊,哎呦一声,惊呼道,“小祖宗,怎么连鞋都不穿!”

说完便拉着时初往外走。

时初偏不动。

他知道自己虽然是个普通的beta,但这三世承下来的颜值,还是抗打的。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打得动傅闻笙了。

“笙笙,我头疼。”

时初不往外走,也不往里进,任陈姨怎么拉扯,都不动,就定定的站在门口再次重复着。

他在赌,赌傅闻笙会不会对自己心软,哪怕一点点。

傅闻笙的确动了恻隐之心。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在想,正因为时初什么都不懂,傻里傻气的,才会对父母言听计从,才会做出给自己下药这种事,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

“陈姨,去叫医生来看看。”

傅闻笙狠了狠心,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做出送客的样子。

时初知道,这是在赶自己出去了。

他没再纠缠,跟着陈姨走了出去。

折腾了这一通,发烧更严重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他望着房顶,心思百转千回。

自己真的是烂命一条吗?

前两世拼尽全力追寻爱人,却因爱人而死。

现在终于遇到一个自己不爱的,以为能掌控自己命运的走向,到头来还是搞砸了。

时初受到了打击,无力感越来越重,再没有玲珑心思去想接下来该怎么走了,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夜里,傅闻笙推着轮椅来到主卧。

门没关,整间屋子都是漆黑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能勉强看清时初躺在床上。

很安静,应该是睡着了。

傅闻笙推着轮椅上前,伸手摸了摸时初的额头,烫的厉害。

他叫人来给时初打了一针,又拿来退烧贴给他降温。

陈姨看了二少爷一眼,便嘴角带笑出去了,把门带的严严的。

再敲门进来时,手上端着瓶酒,又拿了块新毛巾。

陈姨:“二少爷,这高烧用酒擦身,好得快。”

说完,陈姨也不动作,看着傅闻笙,仿佛在说:让我老婆子给他擦?

傅闻笙把毛巾和酒接了过去,说了句,“我来吧。”

陈姨面带微笑,脚步轻快的出去了。

傅闻笙轻撩开时初柔软的睡衣,胸膛满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已经变浅了些,但存在感依旧很强。

那晚的一幕幕再次浮现。

傅闻笙知道,时初生病都是因为自己。

他把沾了酒的毛巾在时初身上轻轻擦拭着,从薄薄的胸肌到微微凹下去的小腹,每触碰一下,他都在轻叹时初还是太瘦了。

将近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见时初烧退的差不多了,傅闻笙才回到客卧去。

还叮嘱陈姨不要说自己来过。

第二天,时初好了些,精气神儿足了,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毕竟是活了三世的人,还能让一场病伤了锐气?

他坐在小花园苦苦想着接下来的策略。

结果,迎面走来的那人,让他瞠目结舌。

是宁奕?!

上一世傅典的那位白月光。跟上一世唯一的差别,就是眼角的那颗多情痣,没有了,容貌竟一模一样。

他来傅家做什么?

来人见了他,也从上到下暗暗打量着,仿佛在心里估量着什么。

时初见对方这样,从台阶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台阶下的人。

宁奕依旧是一副姣好的面容,一双很有辨识度的丹凤眼,整个人昳丽中透着英气,是难寻的帅哥。

不然上一世傅典怎么会如此着迷,为了一颗腺体,答应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时初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上一世的记忆,他眼神中只有单纯而直接的敌对。

“时初对吧?”

宁奕率先开口了。

他观察着时初的一举一动,心里的不甘快溢出来。

傅闻笙那样的人物,怎么就娶了个傻子回来,这傻子到底哪里配?自己又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为什么傅闻笙愿意一次次出手帮自己摆平问题,但就是不同意跟自己成婚呢?

见时初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宁奕继续道,“你好,我叫宁奕,我找闻笙哥。”

时初挑挑眉,给人指了指书房,便坐下了。

他面上看似没什么波动,但思绪一直被刚才的人牵动着。

宁奕,不就是回门时,给傅闻笙打电话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