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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出出血后,萧煜终于停止了咳嗽,陆大夫忙将护心丸送入萧煜口中。

咽下药丸,陆大夫继续拍着萧煜的背,给他顺气。

言卿忙拿来帕子,擦干净他手上的鲜血。

过了片刻,萧煜不再喘气,呼吸也顺畅起来。

萧煜靠在软枕上,按着胸口,虚弱道:“陆伯,我没事,你快去吧!”

陆大夫给他把了脉,确定只是急火攻心,引发旧的内伤,便也放下心。

他收拾好药箱,跟着来福正准备出门,就听到萧煜道:“言卿,扶我起来,帮我更衣吧!”

陆大夫知道萧煜想做什么,就停下脚步,转身严肃的看向他,“你的腿伤还没好,再加上刚才急火攻心,此刻不宜走动。”

闻言,言卿的准备搀扶萧煜的手停在那里,不知道该听谁的。

萧煜撑着床,挪着身子道:“我担心她,躺着也无法安心。”

陆大夫走到萧煜身旁,道:“我从阎王手里把你拉回来多少次了!你还信不过我?”

“不是!”萧煜蹙眉,想到苏翎月眼中尽是心疼,“我想去陪着她。”

“你还是别添乱了!”陆大夫很是无奈,“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说完,给言卿使了眼色。

言卿先是一愣,然后看到陆大夫看了看萧煜,又看了看他,他就领会了陆大夫的意思。

手刀朝萧煜的后颈一劈,萧煜就晕了过去。

言卿接住倒下的萧煜,扶他躺下,转身对陆大夫道:“陆伯,你去吧!我看着王爷,保证不让他乱跑。”

陆大夫看着失去意识的萧煜,叹了口气,就跟着来福匆匆出了门。

苏翎月的伤依旧血流不止,彩衣已经将未来几天用的的药都散上去了,却还是不管用。

她只能用帕子不停的给她擦洗。

彩蝶给苏翎月换上干净的上衣后,就跑下楼去等王府的马车,焦急的在门口踱着步。

就在她快失去耐心,准备跑回王府时,来福驾着马车急速奔来。

“来福,陆伯接来了吗?”

“在车里。”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在客栈门口。来福掀开车帘,扶着陆大夫下了马车。

刚站稳,彩蝶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陆大夫的手往客栈里面走,“陆伯,你总算来了!我刚准备回去接你!”

彩蝶急匆匆的拉着陆大夫往里走,走的太快,陆大夫差点被门前的台阶绊倒。

“慢点!慢点!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摔。”陆大大夫站稳身体,挣开彩蝶的手,心有余悸的扶住门前的柱子,忍不住吐槽,“小丫头力气这么大!”

彩蝶不等他多说,又拉起他的手往客栈里面走,“陆伯,快点吧!小姐的情况很不好……”

说着,鼻子一酸,眼眶开始发烫。

陆大夫心中一紧,加快步伐跟上彩蝶。

打开房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彩衣扭头见陆大夫来了,心中大喜,忙让开位置。

陆大夫看着苏翎月面色苍白,惨不忍睹的样子,额头皱成了“川”字。

“怎么伤的?”

彩衣眼眶泛红道:“陛下赐的杖刑,陆伯你快看看吧,血怎么都止不住!”

陆大夫不再再多问,开始给苏翎月把脉。

随着手搭上苏翎月的手腕,陆大夫紧皱的眉头一点点的下沉。

“小姐会死吗?”一旁的彩蝶擦了擦眼泪问陆大夫。

“不会。”

陆大夫声音很沉,面色也是。

不会死,但是身体受到的损伤却不能改变,她还这么年轻,不知道醒后受不受得了。

没再多说话,陆大夫开始翻找药箱,拿了两瓶药,倒出药丸递给彩衣,“给她服下。”

陆大夫拿出针筒,在床边坐下,开始给苏翎月施针。

手法熟练的在苏翎月的胳膊上扎下银针,彩蝶彩衣在一旁打下手,给苏翎月喂药上药。

经过一番救治,伤口终于不再流血。

陆大夫又探了探苏翎月的脉搏,确认情况有所好转,才放下心。

“我写一张方子,你们照着方子给她抓药,晚上喂给她,我明日再来。”

彩衣看着血淋淋的伤口和苏翎月苍白的脸,很是担心,“陆伯,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很严重,您晚上不能睡在客栈吗?”

陆大夫看着已经完全黑了的天色,眉头紧锁道:“芙蓉阁还有一个病患,听说了你们小姐的事,吐了一大口血,我得回去看看怎么样了。”

“什么!”彩衣很惊讶,“不是不让来福说吗!王爷怎么知道的?”

陆大夫解释,“他看到了来福袖口沾着的血,逼问之下,来福才说的。”

彩衣听闻萧煜的情况不禁担心起来。

今天受刑时,小姐就交代过不要让王爷知道,大概就是担心出现这种情况。

而这种情况还偏偏出现了。

“王爷……很严重吗?”彩衣担忧的问陆大夫。

“他本就有内伤,还没养好,如今伤上加伤,虽不至于要了命,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我必须回去!”

闻言,彩衣也没再说什么。

陆大夫写好药方交给彩蝶,就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想了想,转身看向彩蝶彩衣,“王爷的事别告诉月丫头,她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处。”

彩蝶彩衣明白陆大夫的用意,就点了点头。

送走陆大夫,彩蝶拿着药方就去药铺,彩衣留在屋里照顾苏翎月。

坤宁宫内,萧长时不可置信的听着皇后的计划。

他从来不知道,一向维护父皇的母后,竟有这般算计。

“母后,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真的要这么做?”

“你不想吗?”

面对皇后的反问,他否认不了。

多年来,他总是小心翼翼,却还是被父皇责骂,限制他的才能。

不止如此,父皇还经常重用萧长安,来打压他。

他觉得自己不像太子,倒像他父亲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有用时留着,无用时就舍弃。

从古至今,哪有一个太子像他这么憋屈。

母后的提议正是他心中所想。

只是从前他孤立无助,才会失败。

如今,有母后和舅舅的助力,他就不会再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

“好!”

萧长时跪下向皇后恭敬一拜,“儿臣但凭母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