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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月光石发钗不是你的吧,你从哪里拿的,告诉我,快点告诉我!”

黛慕清激动的看着相旬,握着他手臂的力度也不由自主的加大了。

“慕清,痛。”

相旬从黛慕清的手中挣扎了出来,不停的

揉着被黛慕清握痛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黛慕清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后,轻轻的吹着相旬的手臂。

“这发钗是有什么问题吗?”

相旬看着反应如此大的黛慕清问道。

“这发钗,这发钗是我娘亲的。这发钗你怎么得来的。”

“这发钗是我在,娘亲那里拿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买的。”

“买的?你说是买的,在哪里买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问问狐后,这支发钗是在哪里买的。”

“好,好,我帮你问问。我等会就回去问,你看好不好,你别哭了……”

相旬擦了擦挂在黛慕清眼角晶莹的泪珠。

“好,我不哭,我不哭~”

“那这发钗,就放在你那里~”

黛慕清将手中的月光石发钗紧紧握在手心里。

相旬将黛慕清送回了逐月楼后,便回凌云宫了。待他回到凌云宫,夜已经很深了。宫内大部分地方都已经熄灯休息了,可是他没有办法将这个事情搁置到明天。这一路上他的脑海里都是黛慕清满脸眼泪的样子,不管是在人间还是现在,他总是受不了她泪眼汪汪的模样。

他急匆匆的走到了涂山婉清房间门口,就看见她正开门出来。相旬见涂山婉清一席黑色披风,大大的帽子将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娘这是要去哪里?】

相旬疑惑的跟在涂山婉清的身后,担心被她察觉,他又只好远远的跟着。他跟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座山前停了下来。这一路上,他好几次差点被涂山婉清给发现了。

【这山不对,看路的趋势,这里不应该有山。或者不应该有一座封闭的山。】

只见涂山婉清站在山前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她便撤销了障眼法。一人高的洞口便出现在相旬的眼前,洞里闪烁着微弱的灯光。涂山婉清径直走了进去。相旬也紧跟着悄悄的走了进去。

“你怎么又来了?”

白发女子虚弱的抬起头看着一席黑色披风的涂山婉清。

“我来是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

涂山婉清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的看着白发女子说道。

“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白发女子别过头不再看着她。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一定会感兴趣呢?要不要先听听主角的名字呀?”

涂山婉清见白发女子没有理她,便继续说道。

“今日是涂山六尾试炼的日子,获胜者中有个很特别的狐狸。一次修出了两条尾巴,她的名字叫黛慕清,你说巧不巧,和你一个姓氏。哈哈哈!”

白发女子听到涂山婉清的话后,突然转过头来,眼睛睁得老大,惊恐的看着她。

“说是奇怪,她长得和你还有七八分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的女儿呢?”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到底是谁!你关了我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什么”

白发女子朝着涂山婉清怒吼道。

“黛然,你怎么生气了?我不过就是给你讲了一个有趣的事儿。这么多年,从我把你关进来开始,你一直都是要死不活的。怎么这么一件事就让你如此大动肝火?”

涂山婉清用一副得意的笑看着黛然。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她就是想要黛然生不如死。

【黛然?难道这就是慕清的娘?她怎么会被娘关在这里?】

“那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我是涂山婉清,是涂山清越的表妹,也是他的妻子。你还不知道吧,清越现在已经是狐帝了,只有我是站在他身边的狐后。”

“你的清越的妻子?他在哪里?你是他的妻子?肯定是你们逼迫他的,不是他愿意的。”

黛然慌张的看着站在她面前嚣张的涂山婉清。

“逼他?我怎么舍得逼迫他呢?我这么的爱他,你不知道这些年为了他,我都做了些什么。他要是不情愿,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对了,我们有一个儿子,但是我的孩子好像喜欢上了那个叫黛慕清的姑娘,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不会的,你骗我,你再骗我,清越说了不会辜负我的,一定是你在骗我。你就是想要看我难过,我才不会上当。我才不会难过,我不会难过,我相信清越……”

“哈哈哈~”

相旬在角落里听到两人的谈话内容,就如五雷轰顶一般。

【什么?慕清是爹的女儿,那我和她岂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弟。难道今天她就……】

【我还以为是她第一次见到狐帝太激动了,没想到是见到失散多年的家人。看爹的样子,估计也是认出慕清了。慕清娘被关在这里的事情,估计爹是不知道的,娘,你糊涂呀~你这样做让爹怎么办~】

相旬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见涂山婉清朝着他走来的动静。他慌张的转身准备走出山洞,没想到刚一转身,就踩在了身后的树枝上。

“咔嚓~”

“谁!”

涂山婉清一个闪现就出现在了相旬的面前,她满脸错愕的看着慌张的相旬。

“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就是散步,走着,走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在这里了。”

相旬疑惑的看了看陌生的四周后,一脸好奇的看着涂山婉清。

“娘,你怎么在这里呀?这里面有什么呀?”

相旬伸长脖子朝着洞内望了望。

“先出去吧。”

说完涂山婉清就带着相旬离开了山洞。

“你刚才都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我刚走到这里,就看见你了。”

涂山婉清一脸怀疑的看着装傻的相旬。

“你这几天就好好的待在凌云宫吧,哪里也不许去。”

说完,涂山婉清拉起相旬就朝凌云宫走去。

“我知道了,可是明天就是承封仪式了,我也不去吗?之前我都去了的,这次不去,不好吧。”

“明天,你爹都不去,你不去也没什么。明天由我给他们承封,我去就行了。你就好好在家和爹多学学,记住有些话该说,有些话是不该说的。”

“我知道了,我还能害了你不成。”

相旬抱着涂山晚清的手臂,继续朝前走去。

黛慕清房间灯火通明,她手里依旧紧紧的握着发钗。眼睛也死死的盯着房门,直至房间的门口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