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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兮兮的,要干什么?把我吓死了?!”

女人眼眸徐徐闭着,迷迷糊糊的说。

“杀人不眨眼的白公子,竟然会被我吓着……”

何南川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一紧。

……

“吃个饭也不安逸!”

女人仿佛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就这样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把脸扭过来,面向他。

“你还真是一个薄情人,刚才是那个样子,

现在又是这个样子,搞得我都不知该如何配合了。”

何南川哭笑不得,他才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呢?

女人笑着轻叹一声,就这样紧搂着他的胳膊,往前慢慢的走去。

何南川越发紧张了。

可女人却带着些许的睡意和慵懒。

河南川不答,女人只有若有所思的看着。

“怎么这么嗜睡?难道是有些劳累了吗?”

女人似乎觉得他是有些反感自己困意来袭的表情。

再次提起腰间的那只酒壶,摇了摇,里面还剩了一些,抿了一口,继续赶路。

“你什么时候有了爱喝酒,腰间挂酒壶的习惯?!”

女人,好奇的问仿佛她离开他已经很多年一样。

何南川叹了一声,转身抱住女人的腰,下巴搁在她胸口,仰头瞧着她。

“你疯了吧,这还在大路上呢?!”

女人娇羞的责怪。

河南川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就这样看着女人那眉眼那鼻梁那薄唇,

还有那下巴,仿佛女人眼神犹如漾着水泼的春池,温暖而让人沉溺。

女人看出了河南川的眼神,坏心眼的拿出他腰间的壶含了一口酒,

压在舌下,寻到她的唇吻了上去。

何南川扣住他的后脑,热烈的迎合他反客为主。

其他的部下就像傻子一样,直愣愣的看着他俩。

“女人用了什么药法不都遭人家反感了吗?怎么两个人又好上了?”

“没听她说嘛,那个女人在饭菜里下毒,

她用银针试出来了,可能这就是公子对她的奖赏吧!”

女人的脸庞变得潮红,眼里荡漾着古怪的神色。

何南川舔了舔嘴角,慢慢的说。

“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像那个女人一样对我下手,对我的饭菜下毒?”

话一出口别说是女人,就是刚才站一旁胡乱议论的人也跟着跪了下来。

“我们不单是你的下属,也是喊你主人的奴,怎么可能对你忤逆呢?”

何南川摆摆手,示意他们站起来。

这些人仿佛不愿意,可这一会儿,河南川却有些如火,烧如火燎,头晕晕沉沉的。

“难道酒里也被人动了手脚?!”

话音刚落河南川就开始左右摆动。

女人,快速从腰间拔出一个信号弹,冲着空中就抛出来了那彩色的蜘蛛。

没多会儿就有很多各种模样,各种打扮的人冲到了他们这边。

“快点安排住宿的地方,主人好像被人暗算了!”

女人急迫的话,所有的人都像疯了一样忙碌起来。

那几个人更是气愤的攥紧拳头。

“村妇真是让人刮目相看,竟然直接动了我们神圣的主。”

女人拿着酒壶凑上鼻尖,闻了闻。

“没什么毒药,只是劣质的春药。”

那话一出口,所有的人脸都红了。

众人深吸了一口气,好在不是什么致命的药。

可蜘蛛甜甜思索着说。

“既然不让找那些村民的麻烦,

那就不要搭理他们了,看看主人想做些什么。”

这些下属都知道白芷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蜘蛛头头,

但却不知他已经变换成其他人的灵魂。

“抚我起来,你们在这附近有没有类似于人住的那种院子?”

一个瞪大眼睛的蜘蛛,更加不可思议了,

主人不是喜欢住山洞吗?不是说那里才能自由活动四肢吗?

怎么现在突然想像人一样住到屋内呢?

“如果主人想住的话,那我马上找人安排。”

一个算是乖巧灵泛的属下开口,说着安慰的话。

“顺便去人牙市场买一些煮饭的婆子和伺候的丫鬟。”

“如果遇到绣娘也买一个,毕竟我们幻化人形要穿一些人穿的衣服。”

何南川一连串的话,让这些蜘蛛直接傻眼了。

主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细腻,竟然考虑到这么多。

不敢细想更不敢怀疑,只能按着主人的吩咐,快速的做好这一切。

以为他会像他在的那时候买下人买房子那么麻烦,

谁知道这个叫白芷的人手下那么多,

七手八脚的也不过一个时辰,就把所有的事情办好了。

何南川被人用轿子晃晃悠悠的抬到了那群蜘蛛为他们买的院子。

那些刚从人牙市场被买回来的丫鬟、小厮、管家,还有绣娘、厨娘。

“这些就是刚从人家市场被买回来的,这是卖身契!公子,你收好。”

所有人不只是被冻的瑟瑟发抖,还是冷的瑟瑟发抖,总之没有哪个表情算是正常的。

“去煮点饭吧,我有些饿了。”

话音刚出,一个,看上去30左右的妇人,点头哈腰的冲着河南川表示同意。

“我这里有一本做饭的书,你没事多看看。”

何南川可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文化,当然给的都是彩图搭配的那种书。

被系统替换成白芷,他会后悔,谁知道来到这里,

他才知道系统给他的一切,就像他刚变成河南川那样。

好感值可以变成粮食,羡慕值可以变成银子,

愤恨值可以变成农具,欢喜值可以变成布匹,厌恶值可以发表书籍。

叫甜甜的女蜘蛛手凑到了河南川的耳朵跟前,小声的说。

“我们银两和粮食差不多,都快用完了,

这一次买的下人和这房子除了你和这些人,其他的人又要回山洞住了。”

说完这些话,整个人有一些难受,皱着眉头。

“大不了的,最多一个月,你们先委屈一下,

我会大批量的购置房屋,你们也学着照顾自己。”

那照顾自己,众人再傻也明白,

主人只可以凑够买房屋的钱,自然是不可能给他们买下人。

“你放心,我们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我们每个院子只要买一个厨娘做饭就行,我们可不会做饭。”

何南川摇摇头。

“还是请人做饭吧,按天给钱不用买,要不然开支有点大。”

何南川与下属的一问一答,让那些才买的下人有些尴尬。

“我是煮饭婆子刘婶,别怪我话多。”

“自家妹妹跟我年龄错不了两岁,她因为一直生女儿,

所以被我妹夫休了,现在带着两个女儿单独过着,

如果你不嫌弃,可以让她们也帮着做饭。”

何南川一听这女人的话,犹豫半天,终就给了答案。

“也除了你们住,我住剩下的房间还挺多,如果你相信我,

就把你妹妹和她的两个女儿接来,

先跟着你学着做一些我给你们的书籍上的饭菜,

等到我把房屋买好了,你再让他们分别给几家也做饭菜。”

刘婶显然很开心,因为她妹妹和那两个女孩一直都是租村长家的牛棚住着。

“我妹妹身体一直不好,因为也没有什么收入,

就在他夫家的那个村庄租住村长的牛棚,

平时给村里一些有钱的人家洗洗衣物,做做针线活。”

听到这里何南川意识到,这女人与她的妹妹经常联系,

可她为什么成了人牙市场的奴?

因为现在是主人河南川没有太多的顾虑,直接开口问询。

“你妹妹一个被休的女人还是平民身份,你看上去还挺乐观的,怎么就成奴了??!”

听到主人问话,女人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此时的她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汗毛,

一根根的竖起来,深深庆新自己被这家主人买了。

“我原本也有自己的孩子,因为连着两个都是女儿,也没保住命,

都被我那婆婆不是送人,就是扔到哪个地方。”

最后我那酒鬼男人喜欢上了邻村的一个寡妇。

设计害了我,说我犯了七初之错。

“我就成了他们家被卖的奴。”

“妹妹,虽然带着女儿住在牛棚,

也时常来人牙市场看我,经常给我带点吃的,要不然我早就饿死了。”

河南川无奈的摇摇头,这社会竟然有如此邪恶的事情发生。

缓了一缓,才笑着开口。

“你陷害你该不会给你吃了什么药,

你再也不能生了吧?你婆婆是不是还在这卖身契上备注?你不能生养?”

刘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原本看上去很坚强的人,此时却哭成了泪人。

“放心吧,我会用我独特的眼光给你和你妹妹选一个对你们甚好的夫郎,

到时候你们离开婆家一样能过上美满的生活。”

何南川的话让刘婶有些安慰,

但她也不奢望到了这个年龄还会有人愿意跟她们在一起。

“系统我可承诺了,一个月后我会给这些人买房!”

系统却无所谓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以为这些属下,真的会把这刘婶和她妹妹送到你身边吗?”

何南川有些不解。

“你又想说些什么?”

系统干咳了几声,仿佛在整理着思绪。

“刘婶和她的妹妹体质不同于常人,所以很适合你。”

河南川很是为难,这白芷只有19岁,可刘婶已经30岁了,这是看谁笑话呢?

“刘婶,你今年30几了?”

刘婶本来还在擦眼泪,突然就愣住了。

“我看上去那么老啊,难怪一直待在人牙市场,都没有人搭理我。”

犹豫了半天,吭吭嗤嗤的才冲着河南川说。

“我今年24岁,我妹妹比我小两岁,22有两个女儿,一个五岁,一个三岁。”

何南川冲着自己的额头拍了两巴掌,真是罪过呀!

随便猜测女人的年龄,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眼光。

“我今年19岁!”

听到河南川冲着众人报自己的年龄,有些不知所措。

“不管来的丫鬟还是小厮或者绣娘、厨娘,

年龄都不大,以后咱们就姐妹兄弟相称吧!”

何南川的话再次让众人重新跪到了地上。

“主仆有别,主人可不能这样说,

毕竟我们都是有卖身契的奴,一辈子甚至几世都无法翻身。”

何南川冲着众人摆摆手。

“以后都是自家人,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啊!”

听到河南川的话,刘婶更加热情了,快速的搂着书就进了厨房,忙碌起来。

别说刘婶的手艺真没得说,做出来的饭菜很合河南川的口味。

“要不,吃完饭你就去把你妹妹和两个孩子接过来吧!”

那些蜘蛛手下相互递了个眼神,仿佛早就习惯了这种话语。

甜甜也很无语的冲着河南川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

“公子,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何南川听得不明不白,可系统接下来给他传递的信息,才让他大跌眼镜。

“你别看白芷,只有人的19岁,实际上他是个千年蜘蛛。”

“更夸张的是,白芷到现在也没有自己的后代。”

稍微一遇到年龄相仿合适的女子,他就要试一试能不能跟他有血脉留下。

何南川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来,系统这是整谁呢?

可甜甜却不心甘情愿的走到了刘婶的面前。

“刘婶,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咱们作为下人的必须要体恤公子的为难。”

刘婶,支着耳朵听甜甜介绍河南川的什么事。

“公子得了一种怪病,有许多女子与他同房都不得后,所以今晚可能要委屈你。”

甜甜话还没说完,刘婶就双手摆了起来。

“得使不得,这不还有绣娘吗?我看她差不多也就十七八岁,

我都24了,公子才19岁,这不欺负人吗?我可不能做这恶奴啊!”

甜甜努力的搜索着自己脑袋里的用词。

“刘婶是看不上公子,觉得不值得为公子做出这个牺牲?”

这话一问出,把刘婶吓得再次扑通,跪到了地上,直接磕起了头。

“我只是一个农妇,除了做饭就是地里那点活,

我啥也不懂,啥也不会,再说公子年龄还小,

身体不适就应该找大夫治疗,而不是找我们,你说呢?”

听这刘婶拒绝的话,甜甜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刘婶,我不是跟你商量的,而是你今晚必须这样做,我们都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