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前门小院没有电话，她不方便联系于莉。
等娄家栋离开以后，她就打电话联系于莉。
值得一提的是吴妈被开了，佟文佳办的这事。
这样的佣人没有必要在留下来，就跟当初许大茂的母亲一样。
于莉也是一厂之长，也有配车。
很快就过来了，娄晓娥就把娄家栋调查何大清的资料拿给了于莉。
于莉：“真没想到何大清竟然是间谍，还有这个聋老太太我早就说这个人不简单。当时在院里我都是躲着她，就是感觉有点不怀好意一直被她算计着。还好当初我早早的就南下了，不然还不得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娄晓娥还是问出来一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
“你当初和傻柱结婚那么多年，为啥一直没有孩子？”
于莉想了一下说道：“我当时也没有刻意避孕，但是一直怀不上。但是到香江我这不重新嫁人就怀上了，说不定就是傻柱有问题。”
娄晓娥摇头继续说道：“当初你们就没有去医院看过吗？”
于莉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不是当时我跟傻柱的关系不好，因为秦淮茹的事。就是后来秦淮茹死了，我们关系有所缓和也没有怀上过。”
娄晓娥直接问出口了：“是不是当初聋老太太给你或者傻柱下药了？你们要是有孩子傻柱就更加没有能力照顾她，还有就是你们吃肉也不经常叫她怀恨在心。”
于莉：“你走后我很少去后院，而且没多久聋老太太就疯了。要是被下药，也只能是傻柱被聋老太太下。你喊我来是让我把这些交给帽子叔叔吗？”
娄晓娥点点头继续说道：“是的，何大清打上我们家的主意。想借着和老太太有旧，从而捞点好处。”
于莉：“你跟我一起去，我自己有点不敢。”
娄晓娥想了一下，她跟着去或者她自己去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现在都已经改革开放了，她资本家咋的了。
“咱们两个现在去，这事宜早不宜迟。”
就这样，娄晓娥和于莉去了把情况详细的说了一下。
这可是送上门的功劳，把接待他们的人激动坏了。
把娄晓娥和于莉送走，就开始采取行动。
必须得把人先控制住，至于会不会证据是假的。
他们可以后续慢慢调查，要是人跑了可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于莉还是很好奇，傻柱到底有没有被聋老太太下药。
女人八卦起来，真的是相当上劲。
娄晓娥：“你要是真想知道，等何大清被抓以后让傻柱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于莉：“我估计很快何大清就被抓，你没看那几个帽子叔叔的眼睛都比咱们进去的时候亮上好几个度。还有咱们竟然喝上麦乳精，还是在这种地方。平时去了能有热水就不错了，这还喝上麦乳精了。”
娄晓娥：“叔叔们想要政绩，想升官要表现自己。咱们这是送货上门的功劳，他们肯定拼了老命。”
确实不出二人所料，第二天娄晓娥就接到帽子叔叔的电话。
何大清全部招了，都不用他们费劲去核实。
还扯出来不少人，毕竟这是一条完整的信息渠道。
这个时候对间谍处罚还是相当严格的，也就是何大清年纪大了值不当用一颗花生米。
但是这后半生也要在里面吃公家饭了。
最可怜的就是傻柱和何雨水，这何大清真的是把他们坑惨了。
就连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儿子也未能幸免，谁让何大清是把户口迁保城还和白寡妇领证了。
这两个儿子名义上的父亲就是何大清。
他们现在还是临时工，这下可好直接被厂子里开除了。
傻柱是正式工，但是他因为真的不聪明对他影响最小。
主要是他真的啥也不知道，一直被何大清蒙在鼓里。
他一个厨子，也不涉及什么机密。
于莉还是憋不住，叫上娄晓娥去四合院找傻柱说了一下自己的疑问。
傻柱当即就跟于莉去大医院检查，最后检查结果找医生看。
医生一直在摇头：“太怪了，这太怪了。”
傻柱直接问道：“医生到底啥太怪了，我有没有问题啊！”
医生说：“检查部出来你有没有问题，看着你身体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处处又透着古怪，我建议你去看一下中医。你这报告显示可能是中了一直毒，我也不知道这具体的是什么。我给你个地址，你去这个地方找一下人让他给你把把脉。”
医生写的地址还是能看清楚的。
这时候于莉和娄晓娥已经猜差不多了，就是傻柱有问题被聋老太太给下药了。
中医博大精深，传承上千年。
好人做到底，必须开车送傻柱去看老中医啊！
老中医一把年纪，但是保养的很好。
看到傻柱手上的条子，才给号起脉来。
这位老先生也是一边号脉一边摇头。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被人给吓药了。我给你开六付中药，一天一次晚上六点过来找我针灸。”
傻柱都快哭了还不忘问：“老爷爷，您说我这是被下的啥药啊？”
老爷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道：“孩子别伤心，你还有救。你这是被人下了断子绝孙的药，但是这人名显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真是神仙难救，你肯定是得罪她了。很多年以前有个中年人跟你一样的症状，但是他被下的量大伤及根本来不及补救了。”
娄晓娥想了一下说道：“老先生，您看的那个人是不是国字脸中等身高穿着一身轧钢厂的工装？”
是的娄晓娥想起来了易中海，为啥他们老两口一直没孩子。
老爷子想了一下说道：“叫易中海，我认识他是个高级钳工。也比较可怜后来还是收养的孩子，现在他人也已经走了。”
娄晓娥想起来，这个地方距离南锣鼓巷还不算远。
易中海找到这来，还是有可能的。
傻柱：“我们是一个院的，都住南锣鼓巷95号院。”
老爷子点点头说道：“肯定是你们院的那个老太太下的，这个方子是从宫里面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