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看小王，阴恻恻的。
小王这时候更是心慌的很，他平时也就收马师傅一些烟和酒。
平时他都是吃住在厂里，也没有别的花销。
娄晓娥继续问道：“茄子、红烧肉、豆角这三个菜是谁做的自己站出来。”
刘大厨站出来了：“老板，这红烧肉是我做的。这是我的拿手好菜，当时我就发现肉有问题上报给马主管让他换好肉给我他不同意。”
李大厨站出来补充说道：“这事我可以给刘师傅作证，当时后厨的人都听见了。后来张师傅过来看着豆角也不新鲜，本来是想着做干煸豆角的马主管让先把这坏的肉用掉。”
张大厨：“老板是这样，我平时最擅长的就是川菜。他让我炖豆角，还是用已经变质的肉。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还警告我扣我们工资。茄子本来是要做鱼香茄子，他嫌弃用的调料多让改成的蒜香茄子。关键是这茄子是大前天剩下的，都没啥水分了。”
娄晓娥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时这几个厨子进来都是经过她和张叔考核的。
考核当然是试菜，每个人都有比较擅长的菜。
娄晓娥问道：“李师傅，这土豆丝是你炒的吗？”
李大厨：“土豆丝不是我炒的，是刘大厨炒的。我是专门负责做小灶的，今天做的小灶用的都是新鲜食材。”
娄晓娥继续问道：“平时也有用过已经变质食材吗？”
刘大厨哭笑道：“我拿手的就是大锅菜，还有红烧肉。自打天气炎热，就经常用变质食材。我们都和马主管反应过，他都是让我们凑合着用。他自己和领导们吃的都是小灶，工人们发现肉菜不好吃就不会再打肉菜就出现恶性循环。”
娄晓娥看着小王问道：“小王，你就是这么当经理的？卫生问题你不关注，食堂问题你没有发现。你脖子上长个脑袋，是用来当摆设的吗？小王你已经不适合在继续担任经理的位置，同样马主管你必须把事情交代清楚。
同时我也已经安排人调查你，你吃了多少回扣一分不少吐出来。多少人吃饭你干了这么长时间能没有个数，为啥每次都剩那么多的菜和肉。”
娄晓娥出行是配置保镖的，保镖这会已经把马主管拿下。
至于小王调查起来更简单，半个小时就查明白。
就一间宿舍，他在四九城没有亲戚朋友。
一直就待在厂子里，现在早就搜了个一清二楚。
看到从小王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娄晓娥都笑了。
除了一些高档烟酒，还有大量黄金首饰。
“小王，我们家的手段你是清楚的。交代清楚你还能活着回去，不然你就在这边长眠地下吧！”
小王心里承受不住，当即就给跪下了。
哭着说道：“食堂的事真的不是我授意的，我也就收了一些老马送的烟酒。还有就是平时小灶规格高一些，规定的四个菜两荤两素变成八个菜六荤两素。”
娄晓娥看着平时负责做小灶的李师傅开口问道：“李师傅是这个情况吗？”
李师傅想了一下开口道：“是，前一个星期是按照规矩来的。后面都是八个菜，而且顿顿都有烟有酒。”
娄晓娥继续问小王：“不能都是马师傅送的 ，难道是分销商订货送你的？别告诉我卖咱们厂子的货还要给你回扣，不要当别人是傻子有问题还是能查出来的。你用了多少面粉，多少鸡蛋，用了多少包装袋，出多少方便面是有迹可循的。”
娄晓娥能想到黄金的来路就是，把方便面弄出去卖了。
她就是太信任小王，也太看得起这些从香江来的技术员了。
小王一个人可干不了这么大的事，车间主管能不清楚这一天出产多少方便面。
可以说厂子里都是蛀虫，而且已经是形成产业链。
这会娄家栋已经带着人赶到了。
今天就是要从上到下查个清楚，食堂那个抖勺的大妈也不放过。
最好处理掉的就是食堂抖勺大妈，扣发当月工资走人。
马主管这样的蛀虫不会轻易放过，清查食堂账目盘点库存。
把负责供应食材的单位和个人全部换掉，让马主管吐出来这段时间收到的赃款。
保镖带着马主管回家拿的，和查出来没有出入以后扣发当月薪水打折右手。
至于小王的问题大了，一时半会查不清。
现在厂里的会计和车间主管正在分别进行审查，就连平时负责巡逻的保安还有专门看大门的大爷都进行审问。
小王还是心里素质不够强大，很快就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追回厂里的损失，处理这些人全部交给娄家栋处理。
这算是敲响一个警钟。
娄晓娥把踏实干事的人都提拔起来，不至于厂子不能继续正常运转下去。
同时把厂子里发生的事跟于莉也说一下，让她引以为戒。
娄晓娥也就坐车回娄家，吃晚饭的时候就把自家佣人也敲打了一顿。
都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友。
可是这也有个度，拿点也无伤大雅。
但是触及底线，就是要遭到报应的时候。
就拿马主管来说，他可是个肥差。
别用变质的东西，每次少贪一点细水长流娄晓娥能发现吗？
说白了就是又贪，又蠢。
这被还发现了一串大鱼。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娄家栋也给张晨打电话，彻查一下香江工厂那边有没有出现同样的情况。
香江的产业更多，而且规模更大。
佟文佳也已经开始找人彻查卫生巾厂，这个厂是她和娄晓娥合伙弄的。
还有开的民宿，都是一家家找人调查。
调查民宿的事情交给佟母，她查账可以说上一把好手。
主要是她没事闲的无聊，正好找点事做。
而且还是换着查，她查娄晓娥名下的。
娄晓竹查佟文佳名下的，这样更加容易看出问题。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于莉那边娄家栋负责查，娄晓娥全程都没有插手也没有打招呼。
还好于莉没有让娄晓娥失望，就是有一些小问题但都不是原则性的错误。